沒有說話的晚妃,於是話鋒一轉。
“今個兒晚妃娘娘安靜的很吶。”
一旁的晚妃聽後莞爾,舉手就為雲巖斟滿了一杯,朱唇一啟:“皇上跟王爺們聊天,我一個小小的妃子怎麼好插嘴,連皇后都未多言,我說多了不就不成體統了麼?”
她一言面色不改,可是個人都能聽出她語中的酸味,在坐的聽了無不面露尷尬,雲巖更是繞了舌頭,最後只得乾笑。
青果看著笑面如花的晚妃,心裡起了一陣寒意。皇后的臉色也不好,這誰都看出來了。
只是一陣安靜之手,忽然聽到有人一聲驚呼,喊的是桌邊的宮女,叫的自然是他們那金貴的皇后娘娘。隨她這一叫,眾人紛紛看去,只見皇后打翻了面前的,用手捂著嘴,一雙秀美皺著死緊。
“怎麼?”
雲冥一刻緊張放了手裡的酒杯,眾人也都驚嚇,卻只見皇后不說話只是捂著嘴,搖了搖頭。
“宣太醫!”雲冥起身,卻被皇后一手抓住了臂膀。
青果看的一愣一愣的,跟著瑞子陶一同站了起來,安王爺也發話了,說趕快宣太醫,
可是皇后卻不急,半響後撫著胸口,方才一陣發白的面頰有了淡淡的紅暈。
“不必了。”
“怎麼不必。”
皇后一雙唇緊緊抿著,良久之後湊到了雲冥耳邊,細語了幾句。
“誒誒誒,皇兄這可還有人呢,你倆這般多不好意思啊。”雲巖打趣兒說了一句,此時皇后已將頭收回,面上泛著紅光,笑得有些不敢抬頭。
“你這桑朝的小王爺話說就不能像個長輩些,馬上就該被人叫皇叔了。”穿著明黃段子的人忽然開口一句,臉上是難得的笑。
“誒?什什麼意思。”
這邊瑞子陶拍手大笑,一杯酒舉起,衝著雲冥一飲而下:“皇侄好福氣,這麼快就為皇家添了子嗣,皇家之喜,桑朝之喜啊。”
雲冥聽後笑顏大展,拿了酒便與瑞子陶對飲了一番,這回所有的人才反應了過來,皇后這是有孕了。
所有的人都紛紛道喜,左一杯右一杯的要敬來,雲冥 擋下,笑言皇后身子打緊不可多飲,皇后此刻正是一副羞澀模樣。
晚妃自然是不用說了,一張臉黑到了極致,看不出一絲笑意,是她剛剛著實是給了雲冥和皇后難堪了,可此刻敗的一點臉面都不存。
“好了,太醫照宣,我先陪她進去了。”
“這就散了啊?”聽雲冥趕人,雲巖一副極不情願的模樣。
“行了,朕下旨今夜曇約後院就為你們開了,叫下人們把酒席挪過去,那兒的景色一絕,在那裡喝酒談天可比這兒有趣的多了。”
“皇兄,夠意思!”雲巖豎起拇指,十分滿意的一笑。
青果想,這曇約後院是個什麼地方,這般特殊?
瑞子陶說,曇約後院是整個皇宮最為漂亮的地方,種的都是些稀少難伺候的花草,自然了,就因為稀少跟男伺候所以就格外的美豔。平日裡不是宮中的花匠誰都沒可能入這庭院,只有到了百花齊放之時,皇上、太后親自邀請才有資格進入一賞。
一行人走著,幾個貪樂的王爺說花花草草有什麼好看的,還比不上春風輪的舞娘漂亮。雲巖聽了直罵一群俗人,誰想晚妃也說不舒服想要回宮,可是雲巖不讓,私下說什麼怕她回去想不開尋短見就死活拉來。打發走了一流人,只剩了青果這四人。
到曇約院的路有些窄,路下的石板鋪的也有些不齊,夜裡靠幾個紙糊的燈籠也照不得多少的路。青果小心走著,腳下是穿著的繡花新鞋,壞就壞在新鞋地滑走在這條路上極其艱難。
瑞子陶在前半響後停了下來,看了看身後的人二話沒有說伸手去牽過了青果,青果臉上一紅,想著還有別人在,忙要縮回,卻不想瑞子陶在前道了一句。
“要為夫的抱你進去?”
於是放棄,乖乖跟著。
幾個人到了曇約院,宮女散開,在水榭四周掌了燈,這時候才算看清了整個院落的真面目,確實,名不虛傳的地方,冬日裡還能充斥著花香的地方怕也只有這裡了。夜風中那些奇異的花兒嬌豔欲滴,清麗,妖媚,素雅,染上了月色美的有些虛幻。
“奇了啊,這大冬天的還能見著這樣的花。”雲巖大嘆,頻頻搖頭,青果也看著傻眼,來的人怕也只有晚妃無心觀賞了。
“誒?院中好想有人?”遠遠瞧見一縷光在動,這大晚上的誰會跑到這裡來了。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