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
熟悉的玫瑰香氣,充斥在空氣中,南烈羲根本不用想,就知道虞姬進屋了。這名風姿卓越的女子,是煙雨樓的頭牌,也是能夠近身他的女人。塗著紅色蔻丹的白嫩玉手,緩緩攀附上南烈羲的肩膀,她貼在他的身側,順著他的方向望過去。“王爺,今日你看起來很高興——”
“本王找到一個逗趣的好法子。虞姬,你看看,這丫頭如何?”南烈羲沉笑,眼看著琥珀走的越來越近,卻是走往他隔壁的房間,這是他的命令,他在等看一出好戲。
人走近了,前頭的婢女抬高了手中燈籠,後面的女孩頓了頓,抬起眼眸,婢女跟女孩說著什麼,她微微點頭。
虞姬打量著這個女娃,微笑,並無太多的在意。“這丫頭,倒是真標緻,若是被媽媽看到了,那夜,絕對可以賣出上千兩銀子的高價。”
南烈羲卻只是笑而不語,虞姬柔嫩的素手緩緩滑入南烈羲的衣衫,覆上他的堅實胸膛,體內一抹情愫已然熾燃,心底有些芥蒂,她都到了南烈羲身邊,他卻一言都不曾看過她。偏偏隔了半個月未曾見面,她無比想念這個男人,他俊美容顏,還有,多少男人都自嘆不如的強魄身體。
這般想著,她的眼眸,覆上一層尖銳的顏色,卻還是維持微笑模樣:“王爺也看上這個丫頭了?”
南烈羲卻順水推舟,並不急著否認,眼看著琥珀獨自走入那間屋子等待,他才轉過身子,黑眸停留在虞姬精心妝扮過的嫵媚容顏上,她的手依然停留在他的胸前,挑撥著男女之間那曖昧關係。他享受著她費力的取悅,薄唇邊溢位低沉的笑。“她可比虞姬你單純很多啊,男人都喜歡單純的女人,本王也不該是例外。”
虞姬輕輕貼在南烈羲身側,回想著那張稚氣未脫的童顏,她卻不輕易洩露自己的嫉妒。鳳眼輕挑,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若有若無輕輕扭動,試圖要這個男人情動。“王爺花了多少錢兩買來的賤丫頭?”
南烈羲的手掌捻揉著虞姬的豐盈,眼前的女人,柔媚姿色,已經是女子之中上乘,他的黑眸之內覆上熾燃。“不用一文錢。”
“原來是個不花錢的暖床工具,也對,王爺身邊的確需要有女人侍寢,偏偏虞姬不能每夜陪伴。”虞姬說的自然大方,柔嫩小手已然抽出,她等待成為韓王的女人,千方百計維持他對自己的新鮮感覺,如今越來越順利,怎麼突然殺出個十來歲的青澀小丫頭?這一點,讓她很是介懷。
南烈羲的露骨目光,從虞姬的脖頸之上,緩緩遊離,那妖嬈的黑色狐皮之下,是毫不遮掩的女子豐盈,這個女人每回見他,總是大費周章。他眼神一沉,見虞姬笑著探問。
“小丫頭的滋味,總是鮮美,不過青澀木訥,如何滿足的了王爺?”
“你跟了本王幾年了,難道不知道,本王最愛狩獵新鮮玩意兒?”南烈羲調侃,這一句話卻讓虞姬心中大驚,看不透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需要虞姬幫王爺調教那小丫頭嗎?”虞姬抬起鳳眼,噙著笑意,只要南烈羲同意,她一定用青樓的法子,好好“調教”那丫頭。她可容不下,這等卑賤奴婢,跟她搶這個男人,她表面順從嫵媚,卻心機深沉。
“本王會親自調教她。”南烈羲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紅袍,黑眸一掃,已然不給她多話的機會。
016 你贏了
婢女讓她等一會兒,說韓王有事要忙,琥珀走入這件燈火通明的屋子,誰讓這韓王府實在極盡奢侈,光是南烈羲的寢房,便有好幾間屋子,真是跟皇帝沒啥兩樣。
只是這間屋子,出乎意料的死寂。
那深紫色的簾子之後,彷彿有什麼動靜,琥珀微微蹙眉,以為是風吹動了簾子,可是環顧四周,窗戶緊閉。
簾子之後的黑暗和安謐,卻藏著讓人害怕的異動,琥珀蹙眉,站起身來,越靠近,越聽得清晰,有呼吸聲。
除了她之外,就算她屏息凝神,一陣陣呼吸聲,傳入她的耳畔。
她壯大著膽子,走到簾子之後,輕輕撥開簾子,看清楚簾子之後是什麼,她突地忘了呼吸。
是狗,不,不是一般的狗,一頭是灰白色的皮毛,一頭是油亮黑色皮毛,如今發覺了琥珀闖入的它們,開始蠢蠢欲動。
它們身上的鐵鏈,居然早已鬆掉了,兩頭獒犬不知琥珀從哪裡冒出來,正張著血盆大口,對她汪汪地吠個不停。
兩條極大的獒犬,對著她齜牙咧嘴,尖銳的爪子又抓又扒,身子立起來比成年男子還要高,更不把個頭嬌小的琥珀放在眼裡,它們撲上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