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突然多出了一個矮胖子,這矮胖子不知道從哪裡鼓搗來了一個話筒,每當莫愁唱‘羊’,他就恆源祥,一唱狼,他就嗷唔。
莫愁哪有對付這種無賴的經驗啊,只能繼續唱著,而這禿頂胖男人倒也沒有對莫愁動手動腳,只是拿著話筒發出怪聲音搗亂,將莫愁好好地歌聲破壞的不成模樣。
任何人都看得出,這胖子是在搗亂。但並沒有人出面阻止,因為下面坐兩桌給他鼓掌的人,這些人都是跟著矮胖子過來的。而且一個個都剪著半寸帶著粗金鍊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人看著風向不對,都買單趕緊走人。稍微聰明的人都知道,今天這矮胖子是故意來砸場子的,到時候打起來受了波折就大大不好了。
看著顧客一個個退場,遠處的老闆娘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起來,她認識這個胖子,他是‘非凡’酒吧的老闆劉洪冰,一個財大氣粗的傢伙,混混起家,發了點財就弄了個酒吧。
他今天之所以要來搗亂,原因是因為自從langgeba有了莫愁之後,生意一天好過一天,而同在一條街的非凡酒吧雖然設施條件好過langgeba,生意卻日漸蕭條。劉洪冰曾經不止一次放出話,說是要韓雅好看,韓雅只以為他是一時氣話,眼下看看,這胖子倒是還真來砸場子了,而且還帶了不少的幫手!
老闆娘氣惱,卻又無計可施,她雖然也有些小背景,但卻管不著這事。因為這酒吧本來就允許客人與歌手同唱,而胖子也沒有明打明的騷擾莫愁,如果韓雅提出鄭重交涉,必定是落入了劉胖子的打算之中,他正好趁機將事情鬧大,到時候可就不是鬧事的事情了,而是直接抬槓砸場子,反正今天他就是奔著這個來的。
做生意的都講究和氣生財,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動手的。韓雅是正正經經的生意人,又是個女人,更不想惹事,而她尚未想出對策,舞臺上的莫愁在劉洪冰的騷擾下,已經無法繼續唱下去了,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莫愁終究是個女人,心裡難免恐懼,漸漸地,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下去了。
莫愁被鬧得停止了歌聲,劉胖子帶來的那些客人立即怪叫連連的揶揄起來。
“莫愁小姐今天怎麼很不在狀態呀?是不是被劉哥這幾聲男人的怒吼弄得心猿意馬春心蕩漾,想漢子了。”
“莫愁小姐歌唱得這麼好,跟百靈鳥似的。口…活兒肯定也不錯,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叫的這麼婉轉動聽呢?”
這兩桌不停的口出穢言,他們的笑聲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肆無忌憚。
莫愁聽了這些粗言穢語,心頭滿是憤怒,雙手捏的緊緊地,呼吸加快,如果不是勢單力薄,她早就衝上去扇那幾人的耳光子了。商
此時的周衝心頭也是憤怒不已,憤怒催動之下,熱血不停上湧。‘咔嚓’一聲脆響,啤酒杯已經在他的怒火迸發之下,被捏成了碎片。
周衝正要起身,人群中卻站起一個高高壯壯的漢子,幾個箭步走上了舞池,在眾人不解的眼神注視下,劈手奪過劉洪冰手中的話筒,冷冷的道:“我家老大說了,這langgeba是他罩著的。誰再鬧,就割掉誰的舌頭!”
大漢周身肌肉虯結,五官方正,神態之中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兇悍,眼神更是凌厲如刀鋒。而他就用那一雙兇殘的眸子環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每個被這雙眸子瞪過的人,都好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再也不敢笑上半聲!
俗話說,惡人總有惡人磨。惡人,怕的永遠是比他更加兇惡的人!
呆在這個渾身都散發危險氣息的壯漢身邊,劉洪冰也不自覺的有些顫抖,他也害怕。他雖然混過,但也僅僅是止於小打小鬧,眼前這個人一看就不是那種小街面上的流氓地痞。
雖然他害怕,但是現在已經開弓,哪裡能射回頭箭?那傷的還不是自己的嗎?他好不容易才想到一個好主意整垮langeba,還花了五萬塊請來這些打手,怎麼能因為這個人的一句話就付之東流水?當下,他吞了兩口口水,壯著膽子問道:“你你們老大是誰?”
“是我。”
在這全場一片死寂中,這兩個字清晰的落入整個酒吧每一個人的耳中,清冷中帶著兇悍。
聽了這話,幾乎所有人都在同時回頭望向說話那人,那人正斜靠在一張椅子上,眼睛斜瞥著臺上。旁邊也坐了兩排小弟,但上下分明,明顯是以他為尊。看清這人面貌之後,頓時,那些被劉胖子僱來的人馬立即一個個低下頭,猶如過街老鼠一般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路過那人時還躬身問一句‘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