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臺,沒有了。
簡短而又俗套,好在周衝這個名字朗朗上口,大多數同學都記了下來。
很快,第一節就開始了,主講民間偏方。
上課鈴聲一響,一個帶著老花鏡的老頭走到了臺上,揹著手很嚴肅。還沒開始講課,就拿出點名冊開始點名。老套的很,點了十來個名字後,時間已經過了五六分鐘,好在他沒有接著點下去。
“今天我們班又加了一位同學,是雲北過來的插班生兇狗門歡迎周衝同學自我介紹一下”劉正文和周衝進了教室,劉正文先上講臺說道聽了劉正文的話,下面的同學都開始鼓掌,周沖走上講臺簡單的說道“我叫周衝,雲北醫大轉過來的,以後還請大家多多關照,謝謝”
點完名,老頭背過身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胡當歸。
同學們以為是藥材,當老頭自我介紹時:“這是我的名字,胡當歸”
還沒說完,下面已經一片鬨堂大笑,這名字實在是太滑稽了。胡教授一聽下面有人鬨笑,立即重重的拍了兩下講桌,將鬨笑壓制下來後,說道:“肅靜,肅靜。這個名字有那麼好笑嗎?我母親懷孕的時候,父親經常出門四處行醫了,所以就取了這個名字。我不覺的有什麼好笑的,意義雙關,即說明了我是醫學世家子弟,又有提醒丈夫的意思。”
老頭這麼認真嚴肅的講敘,大家雖然還是想笑,但終究還是忍了下去。
介紹完自己,胡教授終於開始講課。他第一講題就是講授一個因為血虛造成偏頭痛的民間藥方,周衝大致聽了一下,這藥方不能說沒有道理,但是都是一些川言、白芷、羌活、當乒等之類的吃不死人的藥材,但是要說有多大的效果,周衝卻不以為然。
這種藥方對一些疲勞性頭痛,前提是不很嚴重的時候還是有一點效果的,但是對於真正的常年頭痛症狀卻絲毫效果也沒有。
周衝聽了一會兒,覺得索然無味,不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在他睡覺之前,發現大多數同學也是昏昏欲睡,顯然老頭的講課節奏更像是念經。
過了二十來分鐘,這胡教授終於將這個藥方的理論知識說完了,接著居然開始提問:“這位同學,你來談談對我剛才說的這個藥方的看法和觀點。”
胡教授叫起來了一名女生,這姑娘睡眼朦朧的站起來,一臉迷惘:“啊?老師你說什麼?”
胡老頭強忍著怒火,繼續說了一遍:“請你談談對我剛剛講解的這個藥方的看法與觀點。”
“哦這嗯。”姑娘吞吞吐吐一陣,看見黑板上的名詞,突然恍然大悟:“老師,你這兒是中醫班啊?”
“不然,你以為呢?”胡教授已經瀕臨發飆的邊緣。
“那我走錯教室了。”姑娘一起身,背起包包直接走了出去。
全班同學見到這幕,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那胡教授氣得吹鬍子瞪眼,卻沒法罵,誰讓她不是自己班的同學麼?
這是滿腔怒火的胡教授目光又注視到了仍然很冷靜睡覺的周衝身上,敲著周衝的桌子說道:“這位同學,這位同學。”
他敲了兩下,周衝才猛然驚醒,然後望著胡教授:“有事嗎?胡教授!”
周衝這話一出,全班又是一陣笑意,這時胡教授終於發飆了,一拍桌子對周衝吼道:“跟我到講臺上來。”
周衝乖乖聽話,跟著他上了講臺。
“你叫什麼名字?”見周沖走上了講臺,胡教授的心情好像平復了一點“周衝”
胡教授開始翻看點名冊,翻了半天才說道:“上面怎麼沒有你的名字?”
“今天第一天來這裡報道。”
“什麼?你第一天來這裡就睡覺?你,你;復大居然有你這種學生,這是復大的恥辱,你學分不用想了,學位也不用去拿了,我不會讓你過的。”胡老頭越說越生氣。
“哦,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嗎?胡教授,要是沒有我就回座位去了啊”周衝心裡暗自好笑,拿學分和學位來威脅自己,周衝還真的不稀罕。青廬是最好的學位,他出去行走說自己是青廬弟子保準比說是復大高材生管用百倍。
“站住,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學位被扣?”胡老頭見自己屢試屢靈的威脅,這次居然在周衝這裡不起作用,心裡倒是有點奇怪了。
“胡教授。”周衝特意叫的響響的。
“嗯,什麼事?”胡老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我要是現在後悔了,害怕了,胡教授你是不是會網開一面,將我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