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銘一開始就安排好的話,和席家交情平平的他們,怎麼可能會將地址選在席家?”
安落夜暗暗的給他豎了豎大拇指,不容易啊,對著鍾雨晴能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鍾雨晴臉色刷白,將請帖翻開,果真看到左下角那裡大咧咧的像是簽名一樣的寫著安落夜三個大字。
“但是,但是,言家和盛家怎麼可能將這麼重要的一個晚宴交給安落夜這樣的人?他們的父母都不會同意的,所以,我覺得肯定”她還在做垂死掙扎。
楊豔然嘆了一口氣,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雨晴,別說了,我見過言家和盛家的父母,他們很信任安落夜,而且現在安落夜還是言家父母的乾女兒,他們很放心的把這個事情交給她來辦了。再者,昨天來負責飲食接待的,都算是安落夜的朋友,免費來幫她的,言家還不一定請的過來這些人。”
所以
“鍾雨晴,你輸了。”
席龍寒嘴裡冷冷的蹦出幾個字來,就算不用看鐘雨晴那個隨身碟,他也能猜到鍾老爺子的壽宴能冷清到什麼地步。有那兩兄弟在,估計請帖都被偷得差不多了。
“可,可是”她還是不甘心,五天啊,五天時間,怎麼可能會將請帖印刷出來寄出去還能讓那麼多人來參加?這些賓客大部分都是忙的腳不沾地的人,時間早就排滿了,還有空來參加這見鬼的壽宴嗎?
不對,這肯定不是五天時間能做出來的。
她豁然轉過頭瞪著楊豔然,“是你?你一定早就將我們比賽的內容告訴安落夜了,不然她不可能準備的這麼齊全的。”
楊豔然被她指責的一愣,眨了眨眼後,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了起來。這算是什麼意思?自己輸了,倒是把責任全怪到她的頭上來了。
安落夜有趣的看著這一幕,撕破臉吧,反目成仇吧,最好打一架好好的探討一下人生觀價值觀吧。
“鍾小姐,我原先的心態是怎麼樣的你應該明白,我有沒有提前告訴安落夜內幕你心裡也該知道。而且,就算我提前告訴了安落夜,她也只是在和你平等的環境下贏得了比賽。畢竟你一開始就已經著手準備了,事實擺在面前,輸了就是輸了,你要學會接受。”
鍾小姐?安落夜笑,這稱呼都已經改了,看起來,楊豔然對她已經有了些意見了。
席龍寒又開始不耐煩了,這兩個女人總有一大堆的麻煩來找他們。瞥了安落夜一眼,他扭過頭問楊豔然,“既然已經分出勝負了,你當初說的話,還算數嗎?”
楊豔然一愣,許久,才臉色微僵的點點頭,“是,我,我說到做到,以後不會再幹涉你和安落夜之間的事情,你們要在一起,我不會反對了。”
就算沒有這次比賽,那天受到的驚嚇,也足夠讓她收起那些小心思,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席龍寒滿意了,嘴角扯了扯嘲諷的看了一眼鍾雨晴,這才拉著安落夜站起來,“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們先走了。”
再待下去也實在沒什麼意思,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
鍾雨晴咬了咬唇,說不出話來。許久,才豁然站起身,臉色不善的開口,“告辭。”
楊豔然嘆氣,不管怎麼說還是站起身送她出了門。不過經過今天的交談,她對鍾雨晴的印象也已經有所改觀了,或許以前,她真的是太蠢笨被她裝出來的模樣給騙了。
有時候,往往一句話,就能在一個人的心裡留下疙瘩,楊豔然便是如此。
安落夜用力的伸了伸懶腰,靠在席龍寒的懷裡咯咯的笑,“怎麼樣?還是我有遠見吧,這下子你媽媽對鍾雨晴的印象變差,不會再想著她當你老婆了吧。”
席龍寒挑眉,輕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是,還是你最厲害。”
“那是。”安落夜得意的眯著眼睛笑。
驀然,樓梯上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兩人同時抬頭一看,就見席厚義正眸光深邃的盯著席龍寒,輕點了一下頭,“龍寒,你上來,我有話和你說。”
安落夜推了推他,“去,去。”
這一副完全就像是趕小狗一樣的架勢,讓席龍寒不由的黑了臉,手在她腰上狠狠的按了按,這才輕哼一聲,低聲道,“等會兒再收拾你。”
安落夜暗暗的吐了吐舌頭,誰等你啊。
席厚義對她點了一下頭,便轉身重新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一進門,他便開門見山的問出口,“昨晚上的宴會,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席龍寒自己挑了一張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