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快速地去弄了個咖哩飯,他端著一個盤子來到房間裡,裡面是暈黃的燈光,他看見她的小腦袋,埋在被間,小肩膀可以瞧得見。
他放下盤子,又去取了件浴袍過來,坐到床邊輕輕地喚了聲:“寶寶,吃飯了!”
她的身子動了動,然後起身,因為她很怕他又用之前的法子來對付她。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胸前的浴巾一下子鬆掉了——
他們兩人都呆了呆,那潔甚至忘了去拉上,就這麼直直地望進他染上了情*欲的眼裡。
秦陸怔忡了好久,才微微一笑,將她抱起,替她穿上浴袍,然後將自己腦子裡不乾淨的東西全都給收拾乾淨了。
“寶寶,來吃點東西。”他很自然地端著盤子,要喂她。
她下意識地就拒絕了:“我自己吃吧!”
他的表情有些受傷,但還是任著她自己吃了。
只要寶寶肯吃,就一定會原諒他的。
秦陸有些自我安慰著,哎,他哪裡想到小丫頭性子本來就倔,加上又被他這麼寵了好一段時間,便更加地倔強了。
這會子,恨著他呢,哪可能就輕易地原諒他。
他等她吃完了,自己才吃,又洗了個澡。
上床睡覺的時候,他有些遲疑著抱著她的身子,她沒有拒絕,乖乖地讓他抱著,但是一直背對著他,沒有任何表示。
秦陸很受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著:“寶寶,你說一句話行不行?”
好久以後,她才吐出兩個字:“睡吧!”
他愣了一下,很失落。
但是他不敢再強迫他的寶寶了,只得抱著她,儘量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她有些冰冷的小身子,心裡心疼著,平時的她,都是緊緊地抱著他身子才暖一些的。
他修長的大手摸著她有些涼的小手,她有些抗拒,想抽回來。
秦陸用了些力道,握著她的手,手指摸著她手上的那枚戒指,爾後用清雅的聲音說:“小潔,夫妻都會有摩擦的,偶爾,你也要讓一讓。”
她不作聲,在她看來,他現在是理智的,但是他對她進行那麼粗暴的性*事的時候,理智就去了哪裡了?
她也不是傻子,秦陸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最是明白不過了。
他沒有那麼容易衝昏頭的,他只是藉著機會,滿足他的身體罷了。
她知道,平時她的身體不好,總是做著就睡著,他經常得不到抒解,可是他也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她這麼
她那時很累很累,也很疼很酸,想睡都睡不了。
直到現在,那裡還火辣辣地疼著。
他想得對,她是恨上了他,而且恨得有些牙咬咬的。
她知道他是在認錯,希望她原諒,但是她真的不想讓他養成這個習慣——
她希望,他有什麼,可以先問問她,而不是一味在她的身體上發洩。
事後,就是他對她再好,她也不會感到,只會覺得這種幸福空虛。
她不作聲,秦陸心裡不是挺難過的。
他低低地說:“寶寶,就不原諒我了嗎?”
她還是不說話,他的手順著她的身子往上一摸,在她的臉上摸到了溼滑。
她又哭了。
秦陸幾乎要跪在她身前請求原諒了,但他不會向別的男人那樣沒有骨氣的。
他有些強迫地讓她轉過身來,仔細地瞧了她的眼,才說:“寶寶,別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
她還是哭,頭低著,就是不肯看他。
他從床頭拿出抽紙,溫柔地給她擦眼淚,“寶寶,我哄你睡覺好不好?”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就怕一不小心又觸動了她的傷心事。
那潔也就是靜靜地流著淚,但是女人往往靜靜流淚的時候,是最讓男人心疼的。
她越是不說話,他的心就越是慌,只能將她摟在自己懷裡,任由她的眼淚染溼他的胸口也染溼了他的心。
良久,他忽然想起來,低下頭,衝著懷裡的小人兒問:“寶寶,你是不是還疼?”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秦陸心疼將她的淚水擦乾了,輕聲說:“別哭了,一會兒眼睛要疼了。”
她總算是好了一些,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有些緊張地檢查著,“寶寶,哪裡疼,我幫你上些藥。”
她不說話,眼圈又紅了起來,而且還背過身子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