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更紅了,六年過去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淡然了,可是每次她覺得自己足夠勇氣面對秦陸的時候,他還是三言兩語就能將她給擊敗。
她的臉總是不爭氣地紅了,燙了。
她恨恨地移開目光,不想再和他說話,但是不說話,她就感覺到腳上鑽心的疼痛!
她看了看他一眼,有些懷疑他是故意和她說話,讓她分心的。
不到兩分鐘就到了,秦陸將車停到車庫裡,然後抱著她的身子往樓上走去。
將她抱到床上,讓她坐在床邊,他先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腳底被兩個碎玻璃片給扎到了,而且她還倔強地繼續走了一段。
他看了一會兒,先去拿了醫藥箱過來,仰頭瞧著她有些疼痛的小臉蛋,低沉著聲音:“忍著一點兒!”
她眼淚汪汪的,小臉有著害怕,秦陸一隻手握著她的腳,一隻手放在她的膝上,安撫著她:“不疼的!”
伸手拿起鑷子,夾出,那瞬間,怕疼的她真的哭出來了,小臉上全是淚水。
秦陸安慰著,“寶寶沒事了!”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含著淚瞧著他:“可是還是很疼!”
秦陸嘆了口氣,這不是她自己作的嗎?
拿著消炎水幫她清洗傷口的時候,她的手指陷在他的背裡,小嘴也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那力道和那一聲低吟讓秦陸的身體一震,他的眼不由自主地瞧著她的小臉——
手上的動作停滯了,那潔見他的手不動了,目光落到他的面孔上。
他的俊臉上染著一抹很容易察覺的**,而且,她順著他的身體往下,看著一頂好大的帳蓬
“寶寶,是你太誘人。”他先聲壓人地說著,目光有些熱切。
那潔有些羞,又有些氣,沒有好氣地說:“秦陸,你是不是人?”
今天加起來都六七次了,他竟然還
禽獸!
秦陸也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握著她的小腳替她清洗著小腳,她疼的時候,他就緩一下,直到將她的腳包好!
弄完後,他輕柔地放她躺在床上,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先睡!”
她真的困了,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就想著,自己為什麼要離開?後來又為什麼跟著他回來了,折騰了半夜,真的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秦陸收拾完東西回來的時候,她還沒有睡著。
他躺到她身邊,從背後抱著她的身子,輕輕地撫著她的頭髮:“還疼嗎?”
她在他懷裡,半響才問:“你問是哪兒?”
秦陸低笑了一聲,爾後又一本正經地問:“請問那醫生,你身體的哪個部位還不舒服?”
她哼了一聲:“到處不舒服!”
她才一說完,一隻大手就往她身上招呼了去,帶著笑的聲音隨之響起:“我來瞧瞧,哪裡不舒服!”
她氣極,這無賴,無時無刻地想著佔她的便宜。
沒有好氣地拍開他的手,身子也轉了過去,在氤氳的燈光下瞪著他,可是——
這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地俊酷她不爭氣地臉紅了紅,爾後又背過身去,那一臉羞怯瞞不了秦陸。
大手摸著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焚燒著她的意志。
她一動也不敢動,唇也抿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會向他投降。
秦陸低低地笑著:“不用這麼緊張,今晚不會再要你了!”
她氣極,但卻是不敢惹他的,身子任他抱著,兩人一起緩緩地睡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趴在他的胸口,有些迷迷糊糊地問:“秦陸,我開出去的車怎麼辦?”
秦陸有些模模糊糊地說:“會有人送回來的!”
她笑著,捏了他的大腿一下,“官僚!”
他再不醒也醒了過來,親親她的小嘴:“是是是,我是官僚,你是官太太。”
那潔咕噥了一聲,爾後接著睡下——
一室安靜,兩顆心慢慢地定下來,節拍也緩緩地融為一致
由於那潔表現良好,秦軍長的身體也倍兒爽,於是她接著回醫院裡工作。
秦陸早上送她去的,軍長大人親自抱上抱下的,自然引起許多人的注意。
不巧得很,在電梯裡遇見了久違的安千金。
安千金的車停在地下車庫,而秦陸他們是在一樓,進去的時候,就只有安千金一個人在裡面!
電梯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