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聳聳肩:“我是結婚六年的婦人,比不得的!”
秦陸瞧著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邊摩搓著,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小潔,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其實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臉蛋紅了一下,“說這些幹什麼啊!好好養傷!”
他知道她不願意多談這個,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慶幸在你十八歲的時候就啃了你這根嫩黃瓜!”
那潔睨了他一眼,覺得他得意的樣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魯!”她抱怨著,想起那慘烈的第一次!
秦陸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傷好了,一定好好地補償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這得很久,再說,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陸愣了一下後,立刻就明白了。
於是輕聲地哄著:“長得很快的,不到一個星期就長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沒有好氣兒了瞧著他,“上面沒毛是太監,下面沒毛是什麼?”
秦陸不明白,奇怪地瞧著她,她正下床去收拾藥品。
“寶貝兒,那是什麼?”他十分感興趣地問著。
那潔睨了他一眼,“不告訴你!”
他越是問,她越是不說!
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亂說的唄!
哪知道這個傻子就當真了,她有些腹誹地想著,這貨竟然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
看來,男人對自己那兒的重視程度遠遠地超過女人對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後,就讓護士將東西收走了。
兩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摟著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那潔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問心怡的情況,連忙打電話過去問。
陳心怡接了電話後,聲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說了幾個字。
那潔覺得奇怪,於是問:“心怡你怎麼了?孩子還好嗎?”
陳心怡苦著臉,“孩子還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著一旁的黑臉包公,不敢多說什麼,勿勿地掛了電話。
那潔看著手機,有些納悶:“心怡是怎麼了?”
秦陸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來,那對夫妻還是齊天陽占主導地位的,陳心怡瞧起來就是沒有什麼心眼的女孩子。
因為她以前對那潔很照顧,所以秦陸也比較有好感!
那潔搖了搖頭,“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還要修理幹啥。”
秦陸笑著,拉低她的身子,笑著說了一句話。
那潔驚訝地瞧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她沒有和他說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較真起來,真的和秦陸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歡人家不夠,非得逼對方先說出來!
秦陸微笑:“因為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潔拽了他新生的鬍子,嬌聲說:“霸道!”
原來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秦陸的眼裡都是迷人的笑意,捉著她的小手心親吻了一下,“對自己愛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們兩人在這裡濃情蜜意,那邊陳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在醫院裡查過沒有什麼事情後,她就老實地跟著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齊遠山的住處,所以這個豪華的公寓裡,就只有他們夫妻兩人!
“說說是怎麼回事?”齊天陽的臉色絕對稱不上好看,他橫著雙手冷睨著她的小臉!
陳心怡穿著睡衣,那種保守到不會讓人產生睱想的那種棉布卡通
這也是讓齊天陽很不滿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好,而是他能感覺到這個女人從來不曾花半分心思用於經營和他的關係上,包括床上的關係!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覺得他已經睡了的情況下,摸著上床。
她躺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甚至可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
那個時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觸就那麼讓她厭惡嗎?
如果是這樣,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嬌喘隱忍,還有她到達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