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老爺,快救我”二丫跑到嶽出雲身邊,躲在了他的背後。
“紀大夫,你既是朝廷命官,又何苦為難一個小姑娘?二丫,爺在這兒呢,莫怕。”嶽出雲對紀空弦也早有耳聞,此人生性殘忍,他緊緊抱緊懷中的人,問:“請問紀大夫,何苦要為難我這個生意人?”
“呵呵”紀空弦看看那些低眉順眼的家丁,站起來說:“今兒爺心情好,給你們上堂課,學堂裡可不教這些。”
獄卒們瞧他邪佞的笑容,就都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們擦亮眼睛,記得上次那個寡婦叫的很大聲,足足繞樑幾日。
“這連門主不讓我動你,我便不動。可他,沒說,我不能動您的夫人吧?對,她還是你未過門的夫人。”紀空弦將酒袋拿出來,仰頭喝了一口,“哎,有美酒,當然得有家人,雖然這牢裡是寒酸了點兒,不過也別有一番景緻。”
“你這畜生!你要做什麼!”嶽出雲緊緊的護住懷中的人,兩人拉扯間,他跪了下來,說:“紀大夫,您身居高位,什麼樣的女子沒有。何必為難小人未過門的夫人?我夫人她面相醜陋,天生膽小,且還是個傻子,您就”
“別衝我下跪。衝我下跪的人太多了,要每個人給我磕一個頭,我就放了他們。這,咱大齊,還有王法嗎?”紀空弦微一用力,黑袍下的女子就給她拽了出來,連同黑袍也拽了過來,“喲,夫人還真是雲淡風清,在牢裡也能睡這麼踏實,倒是合我的胃口。”
“哈哈”獄卒們也笑了起來,其他牢裡的犯人也看向這邊。
“畜生,放開我的夫人!”嶽出雲撲上前,想要將心愛的夫人搶過來,紀空弦也笑著任由他拉扯,他又看向那群不敢動的家丁,說:“今兒爺要是過了癮,就放了你們。可前提是,你們得按住你們的主子,別讓他,敗了爺的興致。”他臉上的表情很張狂,當他聽到曾米洛的死訊,彷彿一切都不具備任何意義,他也聽不見任何人的悲傷,在大街上若是碰到感情好的小夫妻,他會自動上去罵他們兩句。整個腦子都不斷翻滾著舊時的種種,他必須要做很多事情,讓這些記憶不再鮮明。
家丁們咬著牙,只好將嶽出雲按住,一邊還說道:“老爺,夫人沒了可以再找,您可千萬不能出事!”
“你們放開我,你們反了天了!”嶽出雲的雙手在稻草裡劃拉,手指已經出血了。
看到他氣急敗壞的雙眼,紀空弦又大笑了好幾聲,說:“放心,想必你夫人是個雛兒,我會很溫柔的。至少先用手指給她鬆鬆。”
“畜生畜生”嶽出雲氣急攻心,在封邑城,即便是官府,也不會如此無視他。“畜生畜生夫人,我的夫人吶”
任由他叫著喊著,紀空弦還是笑著,緩緩的將黑袍裡的人放在了有陽光的稻草上,抬頭看了看射進來的光線,點頭稱讚道:“這地方好,大家都能看清。”他一眼掃過去,躁動的氣息令他興奮,男子的嗜好,有時候真是無法說清。就像曾臨霄,表面上是曾米洛的三哥,誰又知道背地裡,他都對曾米洛做過些什麼骯髒事?“呵呵小夫人,你不會,還睡著呢吧?”
六十一 你是誰
撥開黑厚的袍子,塵土飛揚而上,順著光線飄到了牢獄外面。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熟悉的味道,濃郁的奶香。紀空弦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他跪在了草地上,擋住了旁人的視線,“”他當然不會忘記這種味道,更不可能辨別不出米洛最基本的身體輪廓,他從脖子一直撫摸到腳跟,一點也不差,他忽然不敢撥開那些凌亂的頭髮。“一定是喝多了紀空弦”
眾人只看到紀空弦揹著身子,正在撫摸那個不說話的女子,而嶽出雲還在做垂死掙扎,他吐了兩口鮮血,不停的咒罵著,獄卒們嬉笑起來,難道紀大夫是準備剝光了,再轉過身嗎?
“吼吼”其他大牢裡犯人低吼起來,意味明顯的大牢裡升起一股男子的縱慾氣息,“吼吼”
“畜生畜生”嶽出雲奄奄一息,他無法忍受那雙骯髒的雙手,正在撫摸著那麼純潔而不懂事的夫人。“天理何在”
二丫早就嚇傻了,她深吸一口氣,跪在紀空弦的身後,說:“紀大人,我要換我夫人,她真是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啊求您行行好。”
就像是在驛站裡等待了太長時間,人都會不耐煩。紀空弦顫抖的撥開那些凌亂的頭髮,半張臉出來了,接著是另外半張臉他低下頭,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裡,深深的嗅了一下,從旁人的角度看過去,好像他在吻她。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二丫大聲的磕起頭。
“嗯”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