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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和二夫人時,我還以為這兩個老女人是曾晉言父親的妻妾,儘管她們也不老,可是,與年輕美麗的我相比,她們連路邊的荒草也不如。

“來,薇兒,給兩位姐姐敬茶,以後,要好好相處。”曾晉言笑著指引我給她們敬茶,大夫人看不出表情,二夫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快啊,薇兒,這兩位姐姐以後會教你很多事的。”曾晉言臉上始終都是笑容,沒有任何不適,他從未和我說話,他家裡已經有了兩位夫人。我本來應該是他的正妻,我是釧族的女神啊。

給讀者的話:

銜接的很緊密,我真是對這個故事太熟悉了,媽媽

三夫人番外二:釧族的女神

釧族的女神,嫁得都是實實在在的王族,我嫁得人,是個無權無勢的文人,不僅如此,我還不是他唯一的女人。在釧族,我是女神,人人敬仰,在這個深宅中,我不過是奴才口中的三夫人,沒什麼特別,和又老又醜的大夫人、二夫人一樣。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真是好笑,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等著曾晉言進院子來,剛進府的那些天,曾晉言每天都笑眯眯的過來,手上都帶著一些小禮物。新婚的甜蜜,加上我的百依百順,讓他離不開身。可是,新鮮勁兒一過,我就迎來了四夫人,這個女人,耽誤了我的整個青春。

很快我就有了身子,大夫說是男孩兒,把曾晉言樂壞了,裡裡外外的給我安排丫鬟伺候,他也不大來院子了,只是偶爾過來陪我說說話,給我們兒子起名叫臨霄,我喜歡這個名字。記得,是在臨霄快要出生的前夕,貼身的王媽總是攔著我出去。

第一次攔著,我認了,畢竟大著肚子,跌著摔著,都是不好。第二次,第三次,看到丫鬟們偶爾聚集在一處閒聊,漸漸的,我大約知道了,曾晉言要迎新人了。

已經想不起來那時候的感覺了,就像是心被人挖了去,拋進了臭水坑裡。王媽待我很好,就慢慢開解我,臨霄還是早產了。坐月子的時候,四夫人進門,我不能見風,也就沒有見著她。

“三夫人,您瞧,小少爺笑得可開心了。”王媽抱著臨霄過來,聽見兒子的牙牙學語,我覺得那些疼痛都是值得的。

臨霄生的十分俊俏,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女娃,看久了,又有些英挺的味道。我時常盯著他出神,在他耳邊說,兒子啊兒子,你要快點長大。

那日是晴天,我正在餵奶,臨霄睡著之後,我動了動上身,正想起來,就見有人掀簾子進來,是一直都沒串過門的二夫人。

“喲,臨霄這孩子真是聽話,喝飽了不哭不鬧的。”二夫人是敵是友,至今我也沒弄明白,但,這女人喜歡做表面功夫,也喜歡和我比。

“是呢,聽話。”我坐好了,王媽將紅棗粥放到我手上,她坐了一會兒,閒聊著,見沒什麼答理,就回去了,沒一會兒,又有人掀開簾子,我以為還是二夫人。沒成想,一抬頭,就瞧見了四夫人

她那時候年紀很小,個子手腳,都嬌小的令人生憐,她未必長得比我好看,不過是個窯姐,會勾引男人罷了。偏偏穿的是件白衣,不認識的,還以為是曾府裡的小姐呢。

“三夫人我來,我來給您敬茶。”她很緊張,叫丫鬟墊了蒲團,就跪下來,給我敬了一杯茶。

我喝了一口茶,現在還記得那茶的味道,苦,苦到了心坎上。就是這麼個窯姐,這麼個在男人身下討生活的妓女,奪走了曾晉言的心,也奪走了我的幸福。時至今日,我都沒弄明白,自己是哪點不如她。造物弄人,大抵是這個意思了。

三夫人番外三:同年同月同日生

臨霄這孩子在肚子裡的時候十分安穩,連出生的時候,也沒費多大勁兒。順順當當的落地,沒怎麼折騰我。只不過,剛生下來的時候有點虛,幸虧請了人做法事,霄兒才得以健健康康的成長。

我覺得奇怪了,這四夫人的肚子,這麼多年都沒鼓一次,還是身子早就髒了,生不了孩子。我多數都是呆在院子裡,有一天,曾晉言突然進了園子,問了問臨霄的課業如何,他一貫緊張臨霄的學業,我在一旁聽著。

沒一會兒,他就叫臨霄出去玩,對我說:“大夫人搬進後院的佛堂了,家裡交給二夫人,我又不放心,四夫人有了身子,我走不開。”

很簡單的陳述,也沒有要求,別人都以為,我是使了什麼手段,得了如今的位置,哼,我是釧族的女神,不稀罕這管家的活兒。

“薇兒,我今兒在這兒歇著。”曾晉言討好的從後面抱著我,意味明顯的摸索著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