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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過去嘮嗑了什麼,硬是把米璨一干人給拉了過來。

紫韻給了冷彎彎一個微笑,卻沒有似往常那樣喊她嫂子,緊挽著米璨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他懷中,看起來兩人就似幸福的情侶。

可笑的就是,她還掛著總統夫人這個頭銜。

米璨沒有和她說話,執著酒杯,和卓俊宇閒聊著,紫韻和她身邊的朋友時不時的岔上兩句,美人興致一起,也湊到一起和樂的他們談論。

反之,她身邊就夏雪桃子與她說著話,畢竟皇家學院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可站在一起,卻陌生的感覺,真特麼不舒服。

忽然,音樂迴盪,臺上一個男子拉起了小提琴,眼光時不時的飄向她們這裡,那是來時上前與夏雪桃子說話的人,顯然有點在表露心意的意思。

眾人倒是自然的邀請人跳起了舞,在皇家學院這也是正常,上面有很樂器,音響也有,而某人要演奏的話,他訴他的情,他們跳他們的,倒也各不相干。

而這旋律也極為溫婉,就似大冬天在講訴一段春天的故事,真不得不說那男子技藝不賴,否則恐怕就會被哄下臺了。

“璨學長,在這動人的夜晚,你也給我們家紫韻秀一段吧!怎麼樣?”一女看看那男突然說,向紫韻挑了挑眉,極有深意,紫韻臉色又是一紅,靠著米璨愈是讓人感覺柔氣十足了。

卓俊宇輕輕眯眼,抿酒泛笑,不置評論,米璨淡淡點點頭,算是應許。

能讓他奏上一曲,那也是奇蹟了,就連卓俊宇都好久沒聽過,倒也懷念。

流年眸子微閃,臺子那男子已演奏完畢,走下似乎想過來,卻被夏雪桃子一個厲眼打得止住,貌似還是挺怕她。

冷彎彎揚唇笑,紫韻那邊朋友已經催促起來,即答應就不會反話的米璨很自然的走了上去,依舊那般冷冷淡淡,似乎永遠都不會有該有的情緒,僅是被寒流包圍著,一直包圍著。

掃了一眼,他在鋼琴處停留,坐下,十指撫過,輕斂的下的眸,無人能看到思緒,眾人的心卻提了上來。

莫說米璨現在是總統,就算不是,看著他彈奏也是一種美,象一副畫,可供人欣賞。

輕按下,音驟響,一股由淡漸濃的旋律從米璨指尖溢位,其聲韻悽婉,竟能銷魂醉魄。

啟唇歌唱,他的聲音磁性的潤,低沉的涼,月光混合光的彩色,倒影在他的側臉,閉眼沉醉,愈是讓人感覺悲涼的傷了。

群眾無一不怔愣,眸光隨之哀婉,他就似在與人講訴著一個悽美的愛情童話,而他們只能感覺,卻聽不懂他唱什麼,這不是中文,亦不是英語,而他們全沒聽過。

紫韻呆呆看著,目光莫名,她身旁的那些少女擰擰眉,卻不是很明白米璨為什麼唱這麼悲傷的曲子。

“他在唱什麼?”喉嚨微微發哽,冷彎彎拉過美人問,這是第一次聽米璨唱歌和彈奏,那次三隻小熊當然不算。

“很哀傷。”慕斯摸摸眼角,羽扇溼潤了。

“廢話,我問你他在唱什麼?內容。”冷彎彎扯唇,暴力一個栗子砸落美人頭,真是有夠的哦。

“不知道。”慕斯擦擦淚,摸摸頭,尷尬溢上媚臉,他真不知道,囧!

可米璨,他懂得,因為他知道,眼底無人察覺的閃過惋惜,美人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什麼。

冷彎彎無語了,不知道?不知道還哭個毛啊?

她咬咬牙,上面米璨還在繼續,流年擰眉,音略微沙啞,“我前晚聽過,總統親自譜寫,他說叫花淚。”

他,是這麼說的。

“什麼?”親自譜寫的?冷彎彎愕愕,看過去,他還是她看不透的人,全身冰冷氤氳,卻唱得又這麼悲涼,也算是一種奇特的反差,可花淚?什麼意思?

米璨的音他們都聽得見,聲無人懂,卓俊宇指尖一顫,輕捋眼鏡,深邃的看著他,他懂。

記得,這是以前在一個小部落所學,那是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去的人少,語言也難。

沒人誰會沒事去學他們的語言,跟他們一起的人也是如此,也就他和米璨很有興趣,去學習了,還研究了一番。

聽,曼珠沙華的哭泣。

它,囚禁在彼岸,幸福的淒涼。

嘆,花葉永不見的傷。

它,哀婉的吶喊,萬年的輪迴。

風兒吹亂了花瓣,紅色繚亂了眼斂。

想想想,思思思,念念念,該如何去忘?

擁抱,該如何去擁抱?彼此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