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顯得很驚慌,道:“沒、沒什麼。”說完,又清咳了兩聲,以證明自己真的沒什麼。
“小五,你見過云云嗎?”
“沒有,我想去看她,可是文森不讓我去,有很多人在看著我,我去哪裡都有人跟著,那個地方就像監牢。”
舒暖沒有打斷小五的抱怨,等他抱怨完了,她笑著開解道:“你哥也是為了保護你嘛。”
小五立即反駁道:“他才不是我哥。”
活了二十年都沒有什麼哥哥,忽然就跳出來一個親哥哥,別說是小五,擱誰身上也不能一下子就接受的。
“那你知道荊楚的聯絡方式嗎?”
舒暖寫下聯絡方式,又讓她早點休息,便掛了電話,立即按著紙上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拿起來了,說的是英語。
“您好,請問荊楚小姐在嗎?我是她的朋友,麻煩你讓她接一下電話。”
“您稍等。”
舒暖握著手機,緊張看著門,等到那話那端有聲響,立即道:“荊楚!”
“舒小姐?”
舒暖愣住,“文森?!”
文森笑著挑挑眉,“舒小姐找荊楚有事嗎?她還在床上,有什麼事不妨告訴我,我會一字不漏的轉告”
舒暖沒等他說完,就掛了手機。
文森看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荊楚,說:“好像有人找你。”
“誰啊?”
“舒暖。”
荊楚擦頭髮的動作一頓,看看電話,又看看文森,走了過去,伸手道:“把手機還我。”
文森轉身坐到沙發上,“你不是知道她的聯絡方式嗎?用座機就行了。”
“好讓你偷聽我們的話嗎?”
文森笑笑:“我沒有偷聽,我是光明正大的聽。”
荊楚也不想和他多做辯解,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把我的手機給我?”
“那要看你哪天安分了。”
荊楚甩手把毛巾扔到他臉上,“你和蕭寒一樣,卑鄙無恥。”
文森的臉上依舊閃爍著愉悅的笑,拿起毛巾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那個冷淡的悶騷男怎麼能和我比,我可是從來不欺負女人的。”
荊楚狠狠的颳了他一眼,一臉的鄙夷,從來不欺負女人,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昨晚上被他折騰了一夜,她的
腰現在還疼著呢!
舒暖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書,看著看著,忽然就想了蕭寒在下樓時說的那句話。
“幾天不見,你的腦袋瓜倒是聰明瞭,看來這義大利還真是風水寶地啊!我看有些人很有必要過去開開光。”
她心下一喜,難道他是要讓她去義大利嗎?不過轉念一想,他會這麼好心?在珠寶店時,他可是生氣得恨不得撕裂
她的脖子!
蕭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副神遊天外的神情,他一句話也沒說,徑自走進浴室裡,十分鐘後,他從浴室裡出來,
倚著浴室門站了一會兒,走過來,把毛巾扔給她。
“給我擦擦。”
舒暖正想得出神,被他這麼一扔,嚇了一跳,看了眼他溼漉漉的頭髮,想也沒想到出口道:“你自己沒手啊?”
蕭寒自行坐在床邊,“就要你幫我擦。”
舒暖張口想反駁,但是想了想,還是乖乖的拿起毛巾給他擦了起來。
“聯絡上荊楚了?”
舒暖的動作一頓,又狠勁擦了兩把,把毛巾扔下,反正他也知道,她也就不隱瞞了。
“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蕭寒扭頭看向他,凌亂的髮絲下,越發的襯得他的眼睛幽深如井。
“他們很好。”
舒暖一愣,臉上的神色軟化了些,小聲道:“你不會體會我的心情的。”
蕭寒看著她,良久,沒有說話。cv6m。
舒暖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頭,剛想移動身子遠離他,手被他捉住了,她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只覺得他身上沐浴露的味
道越來越近。
☆、250 我放了你,好不好?
舒暖的頭低得更低了,恨不得整個人都趴下去,終歸還是被蕭寒一個手指頭給勾了起來,他的眼睛幽深明亮,裡面燃燒著她再熟悉不過的火光,也不知道是他的眼神還是那沐浴露的味道,她覺得腦袋有些暈,口感舌燥的。
她動了動嘴唇,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