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出去。
蕭寒走進去,舒暖正睡得沉,姿勢不雅觀,就那麼趴著,偏著臉,一邊的臉都被擠變形了,蕭寒看了一會,然後把
她的身子輕輕的翻轉過來,自己繼續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看報紙。
一個飽覺過去,舒暖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睛,看著房間的佈置,才想起來自己按摩室裡,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穿上衣服,走出去,外面依然沒有蕭寒的身影。
“蕭寒,蕭寒。”
舒暖喊了兩聲,推開門出去,問了幾個小姐,她們都搖頭,以為她們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舒暖挨個房間找了一遍,卻根本找不到他的人,想要問人,語言卻又不同,明明那麼多的人在自己眼前來來往往,
偏偏沒有一個能幫助自己的,這種感覺讓她想到了父親出事那段時間,一股捂住和恐懼感如野獸一般的攫住了她,
她身體一軟,順著牆壁就滑了下去。
腰上突然傳來一股大力,把她提了上去。
“一醒來就想逃,想去哪裡?”
蕭寒的聲音輕快而帶著笑意,雙手把她箍在懷裡。
一股說不出感覺的情緒淹沒了舒暖,感受著身後堅實的依靠,慌亂的心卻是跳得更快,她握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顫
抖。
“你去哪裡了?你不是說等著我的嗎?你去哪裡了?”
開始的時候舒暖還能平靜的說,越說聲音越顫,最後都帶著些哽咽了。
蕭寒臉上的笑意凝注,他把她轉過來,看著她略顯蒼白惶恐的臉,道:“你怎麼了?”
舒暖抿著嘴不說話。
蕭寒心疼的把她摟進懷裡,“好了,不害怕了,以後再也不把你一個人丟下了。”
半響,舒暖咕噥道:“我沒有害怕。”
蕭寒笑笑,眼睛裡的笑就像是灑滿碎銀一般,晶晶亮亮的。
蕭寒考慮到舒暖的身子,接下來的幾天就待在了清邁了,雖然也會帶著她出去,但是都是類似於散步似的遊玩。
清邁的寺廟多,她又比較喜歡這些古老的帶著些歷史滄桑感的建築物,每到一個寺廟,都要向主持把寺廟的歷史問
個清楚,她不懂泰語,當然他就是翻譯者,蕭寒覺得他這幾天說的話,比這幾年說的都多。
又一場翻譯結束,舒暖微笑著把筆記放進包裡,然後又虔誠的敬了一炷香。
“我這幾天的表現怎麼樣?”蕭寒的話說的多,喉嚨聽起來有些沙啞。
舒暖看了他一眼,笑道:“還不錯。”
還不錯,是舒暖給予蕭寒的最高評價。暖候才絡上。
蕭寒笑笑:“我這麼賣力,你就沒點表示。”
舒暖看了他一會兒,道:“謝謝。”
蕭寒嘴角抽了抽,他確定不是話說的多的緣故。
“表示不是用嘴說的。”
舒暖知道他在想什麼,紅著臉瞪他一眼:“流氓!”
蕭寒摟住她的腰,孩子似的撒嬌道:“今晚上?”
舒暖拿不掉他手,看了眼莊嚴肅穆的佛祖,道:“佛祖面前,不可無禮。”
“你答應我,我就放手。
☆、205
舒暖揪住他手背上的一撮肉,狠狠用力,蕭寒疼得堅持不住,不得不鬆開手。
舒暖朝他得意的揚揚眉,然後哼了一聲,走出去。
外面下起了雨,嘩啦啦的一陣子就停了,地面上有了積水,悶了一天燥熱也被雨水衝散盡了,一陣風吹過來,卷裹著雨水的涼意撲過來,還感覺有些冷。
蕭寒見她抱著雙肩,問:“冷?”
“有點。”
蕭寒攔住她的腰拉她靠近,“這樣有沒有好些?”
舒暖點點頭。
蕭寒就笑了,“所以,剛才就不應該推開我的嘛。”
舒暖抬頭瞪了他一眼,沒理他。
回去的路上,又斷斷續續的下了兩場,甚至還颳起了風,風很大,天色暗下去了,路兩邊高大的棕櫚樹隨風狂擺著,像是一個個跑出來的魔鬼一般,張牙舞爪的揮動著。
風雨一直持續到他們到家,風小了,但是雨卻是越下越大,兩人從門口跑進屋裡,衣服已經溼透了。
兩傭人見他們一身狼狽的回來,大吃一驚,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舒暖聽不太懂,而且溼噠噠的衣服黏在身上有很不舒服,就直接進裡屋了。
舒暖衝完澡出來,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