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想到他坐山觀虎鬥似的看著她的忙活就覺得鬱悶,偏偏心口縱使得堵得再厲害,又不能把這氣兒撒在他身上。
舒暖一動不動,蕭寒看了她一會兒,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蕭先生,你和舒小姐是剛旅行回來嗎?”一個記者眼尖的看到他們,跑過來追問。
舒暖下意識的就抓緊了蕭寒的手臂,微微偏頭,埋在她的胳膊裡,不願意讓記者看到自己的臉。
蕭寒看了眼她泛白的指關節,也不看記者,淡淡道:“不想明天就沒飯碗的話,就遠離我的視線。”
這個記者也是個識相的,見他神色不佳,立即道聲歉就離開了。
有幾個想要圍上來的記者,見狀,也止步了。
車廂裡,兩人都沉默著。
舒暖心裡擔心荊楚,並沒有沉默多久,便忍不住開口詢問:“文森會把荊楚帶走嗎?”
蕭寒沒有回答,看著她,只看到舒暖一陣愧疚。
“好了,你不要這麼看著我,要怪就怪,要罵就罵。”
蕭寒沉沉緊繃的臉也稍微鬆了鬆,但是低沉的語氣裡也透露出了幾絲壓抑的憤怒。
“你們就算是離開,也要等到天亮,那麼黑,荊楚又是個半生不熟的菜鳥,不出事還好,出事了”
蕭寒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沒有把話說完。
舒暖聽出來他語氣裡深深的擔心,心裡的愧疚更重了,看了他一眼,小聲道:“荊楚說她經常出海,對遊艇比對車子還熟悉。”
蕭寒冷哼了一聲:“她是經常出海,也對遊艇很熟悉,因為她經常躺在遊艇上曬太陽。”
舒暖又抿抿嘴,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嘀咕道:“我們不是沒事嗎?你幹嘛生那麼大的氣?”
“總之,駕遊艇潛逃之事,下不為例。”
舒暖見他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道:“吃完飯再說,現在我沒心情。”
舒暖抿抿嘴,不說話了,扭頭看向窗外。
吃過飯,兩人回到別墅,雖說見到王媽很高興,但是舒暖顯然沒什麼心情和她暢談,說了兩句話就上樓了。
舒暖洗完澡出來,看到蕭寒正坐在床上看書,已經洗過澡了,應該是用客房的浴室,他抬頭看著舒暖,招招手。
舒暖走過去,任由他接過毛巾,為她擦拭著頭髮。
“迷/藥在哪裡買的?”
舒暖一驚,“迷/藥?什、什麼迷/藥?”
蕭寒的手順著她的頭髮滑下去,然後來到她胸前的凸起。
“塗在這裡的迷/藥,這麼快就忘記了。”
舒暖抓住他的手,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在說什麼?我、我不懂。”
蕭寒把毛巾丟下,然後雙手掐著她的腋窩,抱小孩似的把她拎到了床頭前,修長的手順著脖子一點點的滑下,帶著危險的氣息。
“我不介意再實戰演練一次的。”說著,拿起桌上的水,“雖然不是米酒,但是喝起來,一定也很好喝。”
舒暖一把抓住他的逞兇作亂的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承認。藥是荊楚給我的,我不知道在哪裡買的,她說這藥無色無味無毒,吃了會讓人陷入沉睡。”
舒暖說完眨了眨眼睛,問:“你怎麼知道我胸口上有迷/藥?”
“因為你的體香和平常的有些不同,而且我聞到後有些頭暈,所以就猜到你用了迷/藥。”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揭穿我?”
蕭寒說的理所當然:“你破天荒的主動一次,我怎麼也得讓你得逞,不然你面子上也掛不住。”
舒暖的臉羞惱得泛紅,眼神又明又亮,像是水浸潤過一般,她一巴掌拍掉他滑入他睡衣裡的手。
“是你澀域燻心,精蟲上腦了還怪別人。”
蕭寒用腿壓住她亂動的身子,淡淡道:“聽說你還以我的名義讓小五幫你寄快件,我在非洲成立了一家石油公司,那裡剛好缺人,我正想著要不要派小五過去。”
“你瘋了,小五是個女人,你怎麼能把她派到非洲去?”
“女人?可是外界都認為她是個男人。”
舒暖看著他幽深的眼,扭轉頭,抿著嘴不說話。
蕭寒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我對你昨晚上的表現很滿意,如果你再主動一次,這件事我就當做沒發生過,當然也包括小五的事情。”
舒暖的一團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