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樣,他到底在她身上施了什麼蠱咒,讓她總是想著他,可是一接觸到這具熟悉的身體,聞到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他熟悉炙熱的吻,她的腦子瞬間就一片空白,她什麼都忘記了,忘記了責問,忘記了該有的驕傲,忘記了外界的一切,只能順從他驚人的需求,給他全部的回應,他的需索帶著野蠻的力道,他的舌佔有似的衝刺令她所有的感官開始燃燒。
那些驕傲、自由,尊嚴什麼的,已然全被忘記,現在的她只想把空了許久的懷抱填滿。
陽光灑落在相擁相吻的兩人身上,兩人之間的熾熱情火似乎把暖暖的陽光也點燃了。
蕭寒深深的吻著她,幾乎弄疼了她的唇,他的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盡情的重溫那些幾乎要弄瘋他的記憶,每一個撫觸都是飢渴而激情的。
他為什麼要答應她不會碰她,該死的,天知道他又多想念這副美好的身軀!
蕭寒微微鬆開她的唇,黑眸裡染上深沉的**,緊緊的鎖著臉色通紅,輕聲細喘的女人,在舒暖輕輕抬睫毛看他的時候,他又突然低下頭去,吻住他的唇,自怨的喃喃道:“我不應該什麼事情都答應你。”
舒暖的腦袋暈乎乎的,微微睜開的眼睛裡,只可見陽光照在書架上最上排的書上,精緻的金色描線字型閃閃發光,腦子裡的混沌被那光閃得似乎清醒了有些許,又似乎更迷糊了。
蕭寒的唇順著下巴,遊移到她雪白的頸子,輕輕啃咬著她柔軟的肌膚,沒有錯過她輕微的顫抖,他的手探進她的衣裙裡,佔有性的撫上她的胸,撩撥著。
“自別墅那晚後,我每天都想著你,想著你柔軟的身軀,想著你的甜美,你的嬌/吟,你的顫抖我幾乎都要被逼瘋了,在新加坡我每天就只想到你。”
他的手炙熱有力,再加上他的赤/裸裸的話,舒暖只覺得全身滾燙,像是置身於烈火之中
“我這麼想你,想不想我?”
作起摟暖。蕭寒抵在她的額頭,略微兇狠的問著,探詢希冀的答案,黑眸緊盯著她的面容,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
兩個人的臉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成為喘息,教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交融在他的炙熱跳動的懷抱裡。
舒暖的腳踩在榻上,卻像是踩在雲端上,軟弱無力,雙手只得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才不至於癱軟在榻上,她喘息著,眼神渙散,聰明冷靜的腦袋此刻完全亂了章法,根本就無法思考,他的“攻擊”來得那麼迅速,她還來不及防守,轉眼就已經被攻陷。
“想不想我?”
蕭寒似是執意的要得到一個答案,那雙幽深的眸子像是一個發現獵物的獵人,任獵物如何的四處逃竄,他總能準確的將其鎖住。
在他面前,她能存留的只有那麼一點了,她要守住!
她的心中還有殘餘的驕傲硬撐著,不願意輕易的給他那些他所期待的答案,她緊咬著已然自由的唇,做出違心之論,猛烈的搖搖頭,她搖得很激烈,想要將心中的那些關於他的記憶全部要走。
她不斷說服自己,她根本不想他,她一點也不想他。
幽暗深沉的眸子、時而冰冷狠厲,時而充滿笑意溫情、俊美的臉龐、半勾著帶著冷笑的唇、俯在她耳邊呵氣低語的模樣、他對她妥協輕輕嘆氣的模樣、他說的那些話,殘忍的,嘲笑的,溫柔的,她全都不想念。
她她她只是忘不掉罷了
蕭寒很明顯的非常不滿意她的回答,盯著她躲閃的眼睛好久,微微眯起眼睛,聲音冷淡而平滑,像是上好的絲綢緞面,卻帶著無限威脅。
“是嗎?那我不是吃虧了,我可是對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點滴不忘呢,你這麼聰明,不會是因為你的健忘,一定是我的努力不夠,看來我非常有必要加倍努力,這樣你才能記得我們之間的一切。”
他的聲音柔和而低緩,手中的力道卻沒有減輕,將她更加擁進懷中。
舒暖顫抖著,看著他幽暗深沉的眸子,想起了那個旖旎纏綿的夜,那夜的夜色很沉,沉得就如他的眼睛一般,而自己則深深的淪陷入那抹沉色中,無法自拔。
舒暖突然就感到了害怕,開始驚慌的想逃開他,雙手撐著他的胸膛,身子奮力向後拱去,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蕭寒微微勾唇,在她掙扎不休的時候驀地低下頭去,隔著衣棠含住她的豐盈,舒暖身體一顫,掙扎的動作頓時弱了。
“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要不要改變一下答案?還是要我繼續提醒下去?”
他的唇舌不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