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不好意思的笑笑,“時間好長呢。”
舒暖直想鑽個洞躲進去算了。
舒暖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就想到了杜韻詩讓她參加生日宴會的事情,還有下午的時候,蕭寒接的那
一通電話,聽口氣應該是邀請蕭寒參加宴會,她去還是不去?
去,難保不會遇到蕭寒,即便杜韻詩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但是那樣的場合她自己肯定會覺得不自在。不去,杜
韻詩都開口邀請她了,而且好像真的希望她去的樣子。
舒暖想來想去,只覺得腦袋更混亂了,她坐起來,出去倒了一杯水,見書房的燈還亮著,就敲門進去了。
“怎麼還沒睡?”
舒雲笑道:“我參加了學校裡的一個畫展比賽,正在努力奮鬥呢。”
舒暖走過去,看了看她的畫,笑道:“真漂亮。”
舒雲有些失望的說:“比著別的同學差遠了。”
舒暖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如果你和他們一樣沒有休學在家的話,一定比他們都強。學習固然重要,但是一
定要照顧身子,別累著了。”
舒雲點點頭,“我畫完這一張就去睡了。”
舒暖撫了撫舒雲的頭髮,笑道:“云云,姐姐很喜歡這樣的你,開朗又努力。”
“等我拿了獎,我請姐和哥去吃大餐。”
舒暖點點頭,“我們給你加油。”
舒暖等著舒陽,一直都沒有睡,聽到開門的聲音,她趕緊下床走了出去。
舒陽倒是沒想到會看到她,愣了一下,道:“回來了?”
舒暖點點頭,想要上前去扶他,被他阻止了,她看著他拄著柺杖走到沙發前坐下,轉身倒了一杯水給他,問:
“云云說你去做復建去了,怎麼這麼晚?”
舒陽接過來仰頭喝了一口道:“出去轉了會兒。”
舒暖知道他的想要丟掉柺杖的心情,道:“雖然多走走好些,但是也不能太勞累了,還是要儘量多休息。”
舒陽沒有說完,看了眼她的腳,問:“腳傷好了?”
舒暖愣住,支吾道:“什、什麼腳傷?”
“你不是被蕭寒帶走養傷去了嗎?”
舒暖也裝不下去了,問:“你怎麼知道?他告訴你的?”
“於二少爺告訴我你和蕭寒一起去新加坡時,我就懷疑了,我瞭解你,你就是心情再鬱悶,再不好,也不會在
家人都住院的情況下離開的,除非是有人把你帶走。”
“你怎麼知道我的腳受傷了?”
舒陽沒有回答她,站起來,朝自己房間裡走去。
舒暖回到房裡,越想越覺得不對,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深更半夜的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
聽聲音就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幽深的眼睛裡含著明銳的笑。
舒暖呸了一聲,“鬼才想你!”
蕭寒笑出聲:“我可想你了,想得睡不著覺。”
舒暖的臉不由自主的就熱起來了,嗔道:“才不聽你胡言亂語的鬼話!”
“我句句發自肺腑,字字都帶著血!”
“蕭寒,你給我正經點,我有話問你。是不是你告訴我哥我的腳受傷了?”
蕭寒一愣,“你哥說的?”
“我哥就是不告訴我,我才問你的。”
蕭寒停頓了一會兒,道:“那我也不告訴你。”
舒暖氣得只想摔手機:“蕭寒!”
“我的耳膜早晚也被你給吼穿!你是從學校離開的,又帶傷上了幾節課,隨便問一個你的學生,就知道你的腳
受傷了。”說完又嘆息一聲,頗為無奈的道:“笨就笨了,怎麼能笨成這樣?”“就你聰明!做夢笑去吧!”
“我做夢只想你。”
“想,想,想,想死你算了!”
舒暖結束通話電話,扔掉手機,躺倒床上,閉上眼睛。
舒暖早早的就起了,做了早飯,吃過早飯,她想陪舒陽去做復建治療,被舒陽拒絕了。
在舒陽走後,舒雲道:“姐,哥哥好像變了很多呢。”
舒暖點點頭,從舒陽說話的語氣就可以看出來,確實發生了變化,不似從前那麼衝了。
“第一天去復建治療就是哥一人去的,她不讓我去,不過後來我偷偷問了醫生,他們說哥很努力,每天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