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還是不動。荊楚當然知道風影是什麼脾氣,臉色一惱,剛要出聲,被舒暖開口阻止了。“算了,不要為難他了,他少爺的命令於他就是聖旨,他不敢違抗的。”
風影轉身去拉開車門,微微彎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荊楚哼了一聲,揚了揚尖細的下巴,“聖旨?暖暖,你要努力努力再努力,爭取把你的話變成懿旨。”說完,又加了一句:“是皇太后下達的那個懿旨。”
本來舒暖夾在兩人之間是有些尷尬的,聽了荊楚這麼一句較勁的話,忽的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什麼皇太后懿旨的,快進去吧。”
車廂裡的涼氣開得足,兩人一坐進去就覺得一陣通暢,荊楚笑著問:“想吃什麼?我請你!”舒暖想了想,問:“楚楚,你能吃辣的不?”
荊楚的眼睛一亮,點頭如搗蒜,“我是無辣不歡。”舒暖笑笑:“那我們去吃湘菜吧,我知道一家湘菜館,非常的地道。”
湘西小鎮的生意可謂是爆紅,如果不是老闆認識舒暖,她們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位置呢。荊楚看著選單,眼珠子都要飛出來,噼裡啪啦的點了差不多十來個,舒暖也點了五六個。
服務員顯然是被兩位豪放的舉止給嚇住了,荊楚笑著說了一句“麻煩快點!”
服務員小姐才笑笑,退下去。等菜的期間,舒暖詢問了荊楚在義大利的情況,荊楚嘆了一聲,大概是不太想說,簡單的說了一下,舒暖也沒有再多問,很快,菜就上來了,兩人拿起筷子,就沒什麼形象的吃了起來。
舒暖正吃得起勁,包裡的手機嗚嗚的叫了起來,她喝了一口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結束通話,又塞進包裡。
她夾塊香菇,正要往嘴裡送,手機又響了,她又結束通話,等到手機第三次響時,荊楚抬頭看了她一眼道:“接吧,不然蕭寒會一直打/過來的。”
舒暖一愣,問:“你怎麼知道是他?”
荊楚笑笑,“我猜的。”
舒暖還是猶豫,荊楚趁她不備,伸手奪了過去,看著螢幕上的閃爍不停的字,驚道:“禽獸!”舒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管怎麼說,荊楚叫蕭寒一聲哥,她這麼罵他,總歸是不好看。
荊楚看向舒暖,笑問““蕭寒對你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了?”
舒暖的臉一熱,從她手裡拿回手機,道:“我先去接個電話。”。
舒暖走到外面的一個僻靜處,接通電話,也不說話。
蕭寒正坐在車上看檔案,聽著她細微的呼吸聲,微微皺眉,把檔案放下,道:“吃飯沒有?”舒暖在臨湖的一個小露臺上,湖水清澈,微波盪漾,低頭看下去,自己的影子在水裡來回的搖晃不定。
她軟軟的從鼻孔裡嗯了一聲,一副不怎麼想搭理他的模樣。
“吃的什麼?”
舒暖皺眉,沒有說話。她的沉默讓蕭寒的臉色沉了沉,又問:’“自己一個人吃的?”
舒暖抿著唇抿著一會兒,忽然正色叫道:“蕭寒。”
蕭寒怔了怔,道:“什麼事?”“我是你的奴隸嗎?”
“我沒有那麼想過。”
舒暖的語氣很衝:“可是你現在做的,就是把我當做一個奴隸,沒有自由,沒有自我,做什麼事都要向你報備。”
“你向我報備了嗎?”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嗎?還輪得著我來報備嗎?”
蕭寒沉沉的吐出一口氣,道:“我打電話不是為了和你吵架,還有我如果真要限制你的自由,讓你失去自我的話,你現在應該是在馬來西亞陪著我吃飯。不知好歹的女人!”
蕭寒一口氣說完,結束通話手機,隨手扔在一旁的座位上,有些鬱悶的靠在椅背上。
於默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笑道:“哥,又和暖姐鬧不開心了?”
“不是我和她鬧不開心,是她沒事氣我。”
“暖姐就是那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蕭寒鬆了鬆領帶,道:“我真是受夠了她那脾氣,一點也不讓人,哪有個女人樣?”
於默呵呵一笑,“管她什麼樣,哥喜歡不就行了。”
蕭寒閉上眼睛,哼了一聲,“喜歡?我現在恨不得掐死她!”
於默當然知道蕭寒說的是氣話,玩笑話,笑道:“那就看哥你自己舍不捨得了。”
蕭寒看了他一眼,微微勾唇:“你到底是在幫你哥還是幫她?”
於默想了想,道:“我是一個正義的律師,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