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報紙,抬頭看了一眼她睡意朦朧的模樣,道:“還沒睡飽?
舒暖不妨有人突然出聲驚了一下,看到是蕭寒後,也不理他,徑自去倒水。
“給我倒一杯。”
“你自己沒手啊!”
雖然這樣說著,舒暖還是倒了一杯水,端給他。
蕭寒接過來,視線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塗了藥後,紅斑下去了不少,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塗了舒暖瞧著他的目光,心裡立即不純潔起來,抓住衣領,瞪道:“你看什麼看?”
“整天說我流氓,我看你才是心裡不純潔。”
“是你先胡亂看的。”
蕭寒又低下頭去看報紙,問:“面板曬傷了,怎麼不塗些藥膏?”
舒暖一愣,有些訕訕的放下手,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塗藥膏也沒事。浪費錢!”
蕭寒抬眼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道:“你倒是會省錢啊?”
“當然,我可不像蕭總你有億萬身家,一分錢對我來說都很珍貴。”
蕭寒把雜誌放下,看向她,問:“為什麼不用我給你的卡?”
舒暖的臉色一邊,站起來,看著他,冷聲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需要你用錢來提醒我。”
蕭寒微微凝眉:“這個時候看不起我的錢了?”
舒暖抿著嘴不說話。
“別忘了你可是為了錢才到我身邊的。”
舒暖咬著牙捏了捏杯子,然後重重的放下去。
“我沒忘。”
“沒忘就好!”
蕭寒站起來,對著她的背影道:“我在餐廳等你,十分鐘下來。”
靠陽一六。回答蕭寒的是一陣大力的關門聲。
十分鐘後。
舒暖正坐在床上喘氣,蕭寒的電話打/過來了,連續響了幾次舒暖也拿起來接通,蕭寒冷淡的話立即就傳了回來。
“我已經將我們的歸程推遲了一天。”
“蕭寒,你”
“再給你十分鐘,否則,我們要在這裡待上一個星期。”
“我不要!”
蕭寒冷笑:“不要?不要乖乖下來還是不要在這裡待上一個星期?”
舒暖沉默,半響道:“蕭寒,我討厭你!”
蕭寒微微勾唇,哼了一聲:“我也不見得多喜歡你!”
“你以為我稀罕啊!討厭我還讓我來做什麼,乾脆帶你的杜小姐好了!她一定很聽你的話,把你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舒暖吼完就結束通話電話,胸脯不停地起伏著,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語調裡帶著些酸味。
生氣歸生氣,舒暖還是洗洗臉,換換衣服,下去了。
蕭寒看著她慢慢的走過來,嘴抿著,臉繃著,明顯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嘴角溢位一絲似有若無的微笑。
舒暖走過去,看著他,沒好氣的問:“你滿意了吧?”
蕭寒摩挲著下巴,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後,道:“如果衣服再穿得漂亮些,我會更滿意的。”
舒暖眼睛裡光瞬間化成兩把鋒利的小刀嗖嗖的飛向他,蕭寒卻微笑著站起來,紳士的為她拉開椅子。
蕭寒招來服務員,服務員微笑和把選單遞給兩人。
舒暖都氣飽了,點了一份牛排,一杯紅酒,蕭寒挑眉:“你不是不能喝酒嗎?”
舒暖挑釁的揚揚眉,完全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誰說我不能喝酒?我就要一杯紅酒。”
很快,菜就上來了,蕭寒見舒暖端起紅酒就往嘴裡送時,淡淡道:“吃完飯我們要出去。”
舒暖愣了一下,沒有放下酒杯,小喝了一口,哼了一聲道:
“我的酒量是不怎麼好,但是一杯紅酒還是難不倒我的。”
蕭寒只笑不語。
舒暖知道自己那麼說是不想被蕭寒笑話,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原本想著吃完飯就回房間了,醉了直接睡覺,也免得腦子裡胡思亂想了,沒想到他們還要出去,望著只喝了一口的紅酒,舒暖有些猶豫了。
蕭寒看著她猶豫的模樣,拿起紅酒優雅的啜了一口,道:“我帶你去看夜景,喝醉了可就沒得看了。”。
香港夜景是世界三大夜景之一,尤其是維多利亞港夜景,舒暖上高中的時候就夢想著可以親臨其境,雖然君悅酒店可以眺望到夜景,但是隻看區域性不觀整體,怎麼也找不出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