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卻冷笑一聲,道:“梁亦清,如果那年你得手了,我懷疑你現在是否還願意再看我一眼。這麼多年來,你不就是惦念著我這幅身子嗎?好啊,就像你說的,陪一個男人也是睡,陪兩個男人也是睡,有什麼關係,我人就在這裡,你想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去開房!你說,是在這裡還是在別的酒店?”
梁亦清情緒複雜的盯著她,良久才開口說話,聲音顯得很沉痛。
“你真的以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子?”
“難道不是嗎?男人要女人不就是想上她嗎?”
舒暖話說的很粗魯,甚至是專挑難聽的說,“尤其是你們這些豪門官家子弟,要女人不就是圖一時快活嗎?”
“陳愉廷對你好也是想上你嗎?”
舒暖臉色一凝:“二哥沒有你們齷蹉!”
梁亦清聽她這麼袒護陳愉廷,冷哼了一聲,“是啊,男人都是齷蹉的,就你的陳二哥是高潔的!而你呢,高潔的不要,卻找了一個最齷蹉的!”
“最齷蹉的又怎樣?我就是喜歡,我就是願意找他。”
舒暖無視梁亦清的怒視的臉,推開他,整理一下衣服,離開。
梁亦清盯著她的背影,眼睛冒著黑亮的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直至消失。
等到梁亦清接了電話離開,孫陽明才從樹蔭下走出來。
說來也合該巧好,他正在和一個打擊閨秀親熱,就看到梁亦清一臉怒色的拉著舒暖走過來,他趕緊哄走了那位千金小姐,留下偷聽他們的談話。
舒暖竟然成了蕭寒的女人?!
震驚過餘後,孫陽明便覺得通暢,那女人成了蕭寒的女人,或許就可以絕了梁哥的念頭了。
僅參過意。畢竟蕭寒的女人至今無人敢碰!
不過,梁哥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沒死心?!
孫陽明得意的臉上立時籠上一層陰沉。
舒暖進去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司儀主持正在上面講話,她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目光有些異樣,她低頭看了看,才發現脖子上帶著些紅於,她尷尬的用手遮住,來到洗手間。
看樣子一時半會紅於是消不下去的,宴會又才剛開始,她不能連句謝謝都沒有說就離開,不得已放下頭髮,儘量遮掩一下。
舒暖想起師兄嶽翔的話,對著鏡子笑了笑,果然她不適合笑,比哭還難看,又撥了撥頭髮,走出去。
舒暖剛走出去,一條柔軟的披肩落在她的肩上,微微帶著些涼意。舒暖回頭,愣怔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裡?”
蕭寒沒有看她,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長髮,白希的肌膚上那紅於很明顯,觸上去還有些灼熱感。
他手指上的涼意讓舒暖猛然回過神來,伸手就要去拿開那披肩,蕭寒的手指不知道怎麼一撥弄,沒怎麼使力就撥開了她抗拒的手,低垂著的眸子裡辨識不清情緒,語氣依舊清冷。
“這麼明顯的痕跡,頭髮是遮不住的。”
舒暖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過轉念一想,就是被他看到了又怎樣,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沒必要向他詢問什麼,就算他真的看到了什麼,估計他也覺得沒什麼好稀奇的。
一個於深夜裡主動找上他的女人,她還盼望他對她能有什麼好印象?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舒暖對於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有些氣兒,加大了掙扎的力道,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目光裡的不高興很是明顯。
蕭寒也看著她,相較於她的怒色,他倒是神色坦然,並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唐突之處,似是還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悠哉,淡淡的回答道:
“我不是千里耳,不過我視力很好,300米內的場景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還是看到了!
舒暖冷哼著笑了一聲:“你好像很得意?”
蕭寒的視線似有若無的劃過她頸子上的紅於,明顯的意有所指。
“又不是我留下的,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
舒暖氣得直喘,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拿到披肩扔到他手裡,問:“所以你等在這裡就是專門為了嘲笑我的?謝謝了,我不需要。”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抬手又把披肩給她披上,這次他摁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掙脫。“宴會已經開始了,既然來了,怎麼著也得給宴會的主人敬杯酒吧,難道你真的想這個樣子出去?不好看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