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看著她蒼白的臉,心口也憋得難受,可是想到她剛才的那些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話,他就控制不住的生氣,想要殘忍的撕去她心裡的那抹念想和倔強。
“怎麼?不高興了?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你不是想要保護你的梁三哥嗎?那你知道如果那天我晚來一步的話,你的梁三哥就達成了他念了十幾年的美夢了。”12q。
舒暖的眼睛又明又亮,如寒冬的清晨掛在屋簷下的冰稜子一般,沒有絲毫的溫度。
“那你為什麼要來救我?為什麼不讓他乾脆迷/殲了我?以你和梁亦清那麼好的關係,我就是被她上了,成了他的女人,但是你若是想上我,只要給他點好處,也不是不可能的。”
舒暖的話音剛落,只聽到一陣清脆的響聲,然後耳邊開始嗡嗡作響,像是幾千只蜜蜂在耳邊叫著一般,臉頰的下面像是燒了一把火一般,灼痛慢慢的就燃了上來,白希的臉頰上浮現四根紅指印。
蕭寒一直在控制,可是這個女人就是有辦法讓他怒不可抑,那一巴掌甩出去的時候,幾乎是想也沒想的,滿心的怒火。
舒暖撫了撫疼痛的臉頰,抬頭看向他,冷笑一聲,“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們男人包養女人,除了當自己的洩工具,另外一個用途不就是被當做禮物送來送去的嗎?說不定哪天,你有求於人,我就被當做禮物送給別人了。”
蕭寒額角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眼睛如被惹怒了野獸,閃爍著噬人的怒色,如果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那眸子深處隱藏的沉痛之色。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道:“舒暖,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舒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難受得緊,大喊一聲:“難道不是嗎?”
蕭寒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床上,俯視的鏡頭下,他的臉越發的陰沉寒冷,憤怒的神情,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蕭寒的手使力,看著她的臉變白,變紅,一點點的痛苦。
“舒暖,信不信我掐死你?”
暖看聲裡的。舒暖幾乎不能呼吸,卻依舊冷冷的盯著她,道:“我求之不得。”
蕭寒慢慢的鬆開她的脖子,冷笑一聲,道:“你說的很對,要不是你提醒,我還想不到養個女人在身邊竟還有如此好處!你放心,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多體會被不同男人壓在身下的感覺。”
蕭寒開始撕舒暖的衣服,舒暖剛一掙扎,就被他用浴帶綁住雙手擱在頭頂上,他現在完全幻化成了一匹野獸,粗暴的啃齧著他手中倔強的獵物。
屈辱如潮水一般的壓頂而來,舒暖瘋狂的掙扎,叫罵著,可是她的掙扎,叫罵只是助長了他的火焰,他幾乎沒怎麼做前戲,在她身上胡亂的啃了一番,就壓了進去。
舒暖疼得尖叫,眼淚都湧了出來,她奮力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抗拒身體裡那不適的酸脹感。“混蛋,流氓,我要殺了你,我恨你,你放開我!”
蕭寒低頭含著她的唇,強勢的想要撬開她的牙齒。舒暖躲不過,趁他的舌頭躥進來時,使勁的咬了下去,蕭寒驟疼,卻沒有鬆開她的嘴,兩人的眼睛都是帶著怒氣的,相視著,誰也沒有先退讓的意思。
蕭寒握住她細軟滑膩的腰身,用力向前推了一下,舒暖疼得臉色發白,張開嘴,一聲痛喊還沒有完全的出來,就被他封住淹沒在嘴裡了。
蕭寒捏住她的下巴,兩人的唇角都有血,真真像是兩隻廝殺的野獸一般。
“我已經告訴你了,別惹怒我!”
舒暖的身體疼得厲害,甚至連呼吸都是疼的,臉色如漂白的紙張一般,她稍微動一下,就引來他一陣大動,她知道他是存心給她羞辱,讓她難堪,反正已經是砧板上的魚了,早晚是被宰掉的命,索性也不反抗了。
蕭寒抹了抹她嘴角的血漬,冷笑:“這樣才乖,否則到了別的男人手裡,他們笑話我管家無方的。”
舒暖全程都盯著窗簾看,窗簾本來就擺動著,再加上她的視線跟著身體來回的晃盪,那窗簾慢慢的就變成一團模糊的白色。
有時候她的臉會被蕭寒用力的給扳過來,看著他那滲著寒意的眸子,舒暖心裡只覺得痛不可抑,乾脆閉上眼睛。
他們怎麼會突然就變成這樣?她要何時才能擺脫這種讓她窒息的境地?
☆、145 我來幫你斷!
蕭寒看著她慘白的臉,為了抑制出聲,嘴唇都咬出了一道血印,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真正的禽獸,一個被怒火欲/火淹沒的禽獸,心裡在叫囂著停止停止,可是動作卻越發的猛烈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