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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保全求饒道,可一隻手卻不老實地伸向了操作檯上的一個按鈕。
聶痕瞥了一眼,槍口輕輕一側,子彈瞬間擊穿了他不老實的手臂,保全捂著手臂上的傷口,疼得在地上來回打滾。
聶痕一把拽起他的頭髮,再次用槍頂住他的眉心,唇角一勾,一抹淡定卻格外懾人:“我希望不要再有一些不老實的行為,告訴我,整個別墅,有那幾個房間是不允許下人進入的?”
保全慌張地大喊道:“我不知道,我是新來的,真的不知道!”
話音剛落,聶痕便扣動了扳機。
“去地獄裡,和你的新朋友說這些話吧。”聶痕蹙了蹙眉頭,隨後,他看向了螢幕牆,幾百塊螢幕在他眼前閃來閃去,他眉頭低沉,若有所思。
當然,他的目的並不是這個監控室,而是另一個秘密的監控室。
為了找到能證實自己和聶跡清白的證據,聶痕獨自一人鋌而走險,再次回到了聶門。
然而,規模堪比皇宮的聶門,讓他找起想要的東西來,可並不那麼容易。
不過身為世界第一殺手組織的主上,他曾經一個人在白宮裡刺殺一位國務卿,來去自如,完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至今還是一個未解的謎案。
在這裡,自然也有他自己的辦法。
繞過了重重監視,聶痕已經成功潛入了別墅的監控室,瞬間放倒了三個保全人員,他緊蹙劍眉,迅速地在操控臺上尋找著。
找到並熟悉了以下操作流程之後,聶痕點選了“關閉”按鍵,幾百塊顯示屏霎時間沒有的影象,變成了紛亂難抑的雪花點,一整面牆的雪花點,著實有一種鋪天蓋地的感覺,讓人心情也不由得煩躁了起來。
聶痕在程式裡輸入了當天他們從密室逃離的日期,整面牆的雪花點一下子又恢復了影象,重新回放著當天聶門內每一個角落所發生的事情。
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進之後,聶痕在螢幕裡找到了自己的身影,狼狽不堪的他,被幾個人攙扶著,一副不醒人事的樣子。
看到這裡,聶痕自嘲的笑了笑,的確,自己這輩子雖然受過比這還要嚴重的傷,但像這樣這樣狼狽,自己還是頭一次。
他把視線轉到了自己的身邊,眼神變得凝沉了下來,原本穩速的呼吸聲,也稍稍急促了起來。畫面裡,冷桑清臉上的焦灼似乎勝過了自己的親弟弟聶跡,一雙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手,盈滿淚的雙眼一刻也不願在自己臉上離開,時不時的還會叫醒昏睡過去的自己
聶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終於,畫面上出現了他們並不知道的情形,雖然沒有看到蕭宗是如何在大家慌亂的時候離開的,但聶痕在確定那一刻大家已經離開了的時候,蕭宗又出現在了畫面裡。他走得很緩慢,還靠著牆似乎在糾結著什麼。
聶痕提高了注意力,留意著他走過的每一條路線。
稍後,畫面裡的蕭宗似乎決定下來了,急匆匆地跑了起來。
聶痕在幾百塊螢幕裡急速地偵視著,要留意到每一塊蕭宗出現並又消失的畫面,而且要根據這些畫面來判定,並在腦海裡畫出來他走過的軌跡。
只見蕭宗跑到一個向下的樓梯,畫面便再也沒有了他的身影,聶痕自己的回想著當天的情形,雖然沒有看到什麼,但他隱約記起來,逃離時經過一個酒香味很濃郁的房間。
聶痕果斷地關掉了回放程式,幾百塊螢幕又恢復到了現在的場景。
他回過身,從一個保全身上摘下了對講機,然後又後退到一個可以很好讓所有螢幕都囊括在視線裡的距離,壓了壓喉嚨,按動了對講機。
“所有人注意,所有人注意,別墅內發現異常,幾個人影一閃而過,現在不知道藏在哪個房間裡了,在出口的人牢牢守住,剩下的人在別墅內徹底搜查。”
所有保全人員都從對講機裡聽到了聶痕的話,但他們並不知道說話的人不是先前在監控室裡的保全,大家立即按照對講機裡的安排,行動了起來,所有出口都駐守了五六個人,剩下的分到每個樓層,一間房一間房地搜尋著,氣氛十分緊張。
而所有的一切,都在聶痕的視線裡一覽無遺,不過他此時,卻在尋找著另一個身影。
果然,一個身影,脫離了所有的保全人員,一個人急匆匆地出現在了螢幕裡,這和聶痕剛剛謀算好的計劃一模一樣。
鎖定住了螢幕裡急匆匆的蕭宗,聶痕唇角一勾,一抹得意的冷笑躍然於他的英朗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