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寬廣一些,更有勇氣面對彼此。
父子二人同時默不作聲,對視了很久,儘管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臉,但卻能看得清對方的心。隨後,兩個人釋懷的笑了起來,聲音不大,卻撼動著整個黑夜。
聶仁君走到酒櫃前面,重新斟上了兩杯紅酒,坐在了聶痕的對面,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另外一杯,他卻刻意地放在了聶痕身旁的電話上面,把電話壓在了酒杯下面。
聶痕自然留意到了父親這個別有用意的舉動,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就好像小的時候和父親下棋的時候一樣,父子二人博弈的永遠都是三步以後的走勢,所以眼前的傷一卒損一士,父子二人完全不會動容。
“聶門是個可怕的地方。”聶痕冷冷地說道。
儘管這句話很有著轉移話題的意圖,但也的確是聶痕真實的感受。
身為特工首腦的他,曾無數次在黑道與白道上廝殺過,有如家常便飯一樣,但依然能讓他有著不安的感覺,也只有聶門這個地方了。
聶仁君淺笑了一聲,反問著聶痕:“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你害怕的東西嗎?”
聶痕抬眼看著父親,從容地說道:“我不是神,自然會害怕。”
“哦?所以說,人類真是一種複雜的構成,會有害怕的事情”說到這裡,聶仁君頓了一下,接著語氣加重的繼續說道:“也會有困惑的事情。你說是嗎?”
聽完父親的話,聶痕有些微微地促動,他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淡定地盯著父親的雙眼,表情別有異樣。
聶仁君並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