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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羞月才不會管他生不生氣,依然若無其事地觀賞著窗外地風景,自言自語道:“索馬利亞這個貧窮的國家,應該多和世界接軌,哪怕是一件小事,比如乘客不可以和司機聊天。”

聶跡無奈地搖了搖頭,一副在這個女人面前徹底投降的神情,聶仁君則是在後面大笑了起來。

“你是聶仁義的兒媳是吧?”他的語氣中有著長者的慈祥。

羞月回過頭,大家閨秀一般的姿態:“算是吧,聶伯伯,我的名字叫做羞月,很高興見到您,更加榮幸能和您經歷今天的一切。”

聶仁君看著這個格外招人喜愛的俏女孩,心中很是高興:“真是沒有想到,你一個看上去這麼嬌柔的女孩,面對今天的事情竟能如此冷靜,你和我家跡兒是好朋友?”

羞月用眼角瞥視了一眼聶跡,嗤之以鼻道:“可不是嗎,我這輩子就只有兩個好朋友,一個是我家裡的大寶貝沙魯,它是一隻純種的德國牧羊犬,而另一個就是您家裡的大寶貝聶跡了。”

聶跡聽到這裡差點嗆到,為了讓羞月閉嘴,他再次滑動了一個漂移,不過這次羞月已有所防備,死死地摟在車座上,完全沒有被閃到,就連頭髮都沒亂。

“跡兒,小心點,羞月小姐現在可是個快要當媽媽的人了。”聶仁君對聶跡斥聲道。

“她?媽媽?”聶跡一臉不以為然:“看到她老公當時的那一副茫然了嗎?恐怕她的老公就連她胸口處的那塊胎記是什麼顏色的,都還不知道呢,這個女孩的陰謀詭計可是多得數不勝數呢。”

這句話也無意間道出了他和羞月之間的關係。

聶仁君自然早有所料,默而不語地抿著嘴笑著。

“聶伯伯,如果有一天您真的發現羞月懷孕了,不用懷疑,這孩子準是您的孫子沒錯。”羞月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心直口快地跟聶仁君形容道。

“哈哈哈,我還真是想早些抱個孫子呢。”聶仁君暢懷大笑起來:“不過,無論如何,真的很感謝今天你為了搭救我們所作出的犧牲。”

羞月隨意地撥弄了一下頭髮,露出了她那極其精緻的五官,以及眼底的一抹柔媚的貪婪:“那聶伯伯不想獎賞給羞月點什麼嗎?”

聶仁君雙瞳一爍,饒有興趣地回應:“羞月小姐,想要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儘管直說,能辦的到的,我聶仁君一定義不容辭。”

羞月的魅眸之中,頓時閃出了光澤:“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我想要您把聶跡許配給我。”

聶仁君聞言一怔,隨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聶跡的手在方向盤上可再也穩不住了,他一把抓過羞月的胳膊,用力地把她按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扯過了安全帶,把她扣得死死地。

“臭丫頭!不要亂說話!”說完,他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飛一般地消失在路的盡頭。

☆、080 誰比誰像樣?(1)

別墅。

秦管家已經迫不及待地在門口等候著了,見到幾個人回來,他匆匆忙忙地迎了上去。

“先生,少爺,你們沒事吧!”

聶仁君拍了拍秦管家的肩膀,嘴角勾起了一抹王者風範:“只是經歷了一點微不足道的風波而已。”

其他三個人相繼下車。

聶痕一雙劍眉微鎖,凝重的鷹眸掃視了整個庭院。

隨後,有些黯然。

書房。

四個人散亂地坐在裡面,氣氛嚴肅,但並不緊張。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聶跡站在窗邊,望著馬爾卡港稀落的燈火,玻璃上反射著他一貫不羈的表情。

聶仁君搖晃著杯子裡的紅酒,氣穩如山:“整場事件,就只有三個人的表現十分反常,聶煥、羅森還有聶仁恆,我想這一切都是他們事先串通好的,我打算找聶仁恆談談。”

聶跡轉過身,走到父親面前,臉上有些憂慮:“父親大人,我覺得這並不可行,以聶仁恆的性格,他可不是什麼能談談的人,再說,現在找他談判,恐怕會有危險。”

聶仁君從容地笑了笑:“既然找他談,我自然有我的籌碼。”

他站起身來,踱到窗邊,望著遠方:“聶仁恆這幾年在南歐那邊有很大的動靜,我猜想他應該是覺得自己的兒子沒有辦法成為首席繼承人,所以在那邊偷偷組建自己的勢力,也許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可當地政府似乎並不買他的帳。”

“南歐?那邊十幾個國家的元首跟您都是摯交,父親大人打算以這個作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