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呢?”
“不用擔心,大小姐昨天晚上回上海了。”範蓉兒看出張小龍的擔心,不冷不熱的說,瞪了張小龍一眼後,低聲嘆道:“真不知道大小姐喜歡他哪一點。”
張小龍沒有聽到範蓉兒的低語,鄒蓓蓓既然走了,事情也只好暫時放下,每天見面,糾結著過日子實在難熬,希望時間能沖淡這種感覺。
直接回到鯊魚夜總會,張小龍叫人把盛倉的頭蒙上,捆好。
“老闆,我有好好工作啊!不要殺我,我有好好工作啊!”盛倉嚇得哭喊起來,他以為張小龍要把他處理掉,夜總會外面就是大海,處理一兩個人,還是十分方便的。
張小龍拍拍他的頭說:“不是要殺你,我帶你去見幾個人,來,把他嘴堵上。”
肥仔拿來擦吧檯的抹布,塞住了盛倉的嘴,然後丟進汽車的後備箱。
盛倉的家人被關在郊區一處廢棄的防空洞內,盛倉一家全家團聚,抱頭痛哭,實在悲慘了一點。
張小龍悄悄出去,吸支菸放鬆一下,把這裡交給凱風處理,這個壞人,他就不做了。
盛倉哭完,咬著牙,向凱風道謝,誰都聽得出來,這話不是真心的。
“盛倉,你只要好好幹活,老闆是不會傷害她們的,還會准許你們每週見一次面。”凱風一臉的慈悲,明明綁架別人全家,還說的好像在積德行善。
“謝謝您,凱先生。”盛倉向凱風九十度鞠躬,心裡把盛倉全家女性都問候了一邊。
這時,盛倉七歲的兒子,突然對凱風大喊:“響山叔叔會來救我們,你們這些壞人,就等著受死吧。”
盛倉回身扇了兒子一個耳光,怒道:“不許胡說。”
凱風老頭笑道:“盛倉先生,小孩子不懂事,沒關係的,你們聚一聚,晚上我在派人來接你。”
“謝謝,凱先生。”盛倉在此鞠躬道謝。
凱風從山洞裡走出來,把裡面的情況交待了一邊,擔憂的說:“房東哥,響山是日本山口組旗下蘭花會的會長,日本國內三層左右的毒品都由蘭花會銷售的,旗下養著很多亡命徒,十分的危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要是敢來A市,我會叫他們有來無回。”張小龍丟掉手中的菸頭,狠狠踩了一腳。
上海虹口區的一家日本料理餐館的辦公室內,響山正恭恭敬敬的站在電腦前,等待著本部高階幹部池田龍一的訓示。
“響山君,你沒有得到新4號配方,又導致盛倉君失蹤,三代總長十分的惱火,如果不是我極力規勸,總長早就招你回國,進行處分了。”池田上來就嚇唬響山,看著屬下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能夠滿足池田變*態的權力慾。
響山對著電腦九十度鞠躬,屁都不敢多放一個,自從在春城的行動失敗,響山就一直呆在上海,尋找東山再起的機會。
”現在你有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三天前,一夥來自中國的黑幫份子綁架了盛倉一家老少七人,並將他們帶回了中國。”池田說的不緊不慢,語氣中略帶責怪,好像盛倉一家被綁架,完全是響山的責任。
響山聽了大驚,他與盛倉關係很好,盛倉失蹤他已經十分愧疚,現在竟然連盛倉的家人都出事了,可叫他如何處置啊。
池田說:“據我所知,盛倉一家被綁架到中國江蘇沿的A市,他們綁架盛倉全家,說明盛倉很可能還活著,三代總長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將盛倉營救出來。”
“嗨。我一定不辜負三代總長的重託。”響山又在鞠躬,日本人還真不嫌麻煩。
“去戰鬥吧。”池田說完結束通話了連結。
“嗨。”響山依然向電腦鞠躬,真是個死心眼。
同時,在臺灣基隆港碼頭一處廢舊的碼頭倉庫內,聚集著五十名荷槍實彈的三合會會員,其中領頭的正是在上海,企圖搶奪母翠的毒蛇。
毒蛇在倉庫一瘸一拐的走著,上海一行,他的腿被打成的殘廢,這反倒讓他更喜歡走來走去。
很快一輛白色的加長豪華奔出停到倉庫門口,車上下來六名黑衣保鏢,將車子保護自來,上面的大人物沒有下車,就連車窗都沒有放下。
毒蛇一瘸一拐的小跑過去,向車後門處九十度鞠躬行禮,大聲問候道:“會長,您老來了。”
“都準備好了嗎?”一個蒼老,沉穩的聲音從車內傳出來。
“準備好了,我召集了毒蛇堂最好的五十個槍手,如果A市的新人不聽話,我就直接滅了他,在扶持一個新的代理人。”毒蛇惡狠狠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