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蓋著真紅色繡百子圖的緞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了,猶自喘息著。
傅予琛披散著烏黑的長髮靠著靠枕坐在她的身旁,右手拿了本書正在看,而他的左手伸到了真紅緞被下輪流捏弄著徐燦燦豐滿圓潤上那兩粒凸起。
徐燦燦想了想,低聲道:“阿琛,這個這麼小,將來孩子能吃奶麼?”
傅予琛鳳眼裡閃過一絲促狹:“要不我試試?”其實奶孃早就準備好了,哪裡用得著徐燦燦親自哺乳?
徐燦燦忙嬌滴滴撒嬌:“不用了不用了!”
她拉起被子就要往裡面鑽。
可是傅予琛動作更快,伸出長腿壓住徐燦燦的腿,把書放在枕邊,便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徐燦燦。
徐燦燦也看著他。
床邊的玉罩燈沒有熄,清楚地照在傅予琛俊秀的臉上。
他的臉白皙細膩眉睫烏濃,鼻樑挺秀嘴唇嫣紅,怎麼看怎麼秀麗好看,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要當爹的人
傅予琛居高臨下看著徐燦燦的臉,覺得徐燦燦的唇瑩潤柔軟,似乎在邀請他。
於是他就親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傅予琛想起了自己原本的目的,便停止了對徐燦燦嘴唇的啃咬,轉而向下,含住了徐燦燦右邊的突起吸了一下。
徐燦燦覺得一股酥麻自傅予琛含住啃咬的地方生髮,然後迅速擴充套件到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媚人的嘆息。
一場**之後,傅予琛平躺在徐燦燦身側,渾身酥麻,無一處不伏貼,無一處不暢快,身體的紓解令他整個人都放鬆了。
徐燦燦累得連指頭都動不了了,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傅予琛不知道想什麼想了一會兒,忽然道:“燦燦,我覺得咱們是可以做到孩子出生的,我這是幫——”
他湊到徐燦燦耳邊把話說完了。
徐燦燦臉頓時**辣的,伸手在傅予琛臉上輕輕拍了一下:“你無恥不無恥?”
然後又道:“喲,臉好軟好光,真是小白臉哦!”
傅予琛:“”他最恨別人說他小白臉了,可是燦燦唉,算了,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和妻子計較!
徐燦燦正色道:“用不著你幫兒子通路,他自己會出來!”她憑直覺覺得自己懷的是男孩子,這是一種奇妙的母親和兒子之間的心有靈犀。
她又略帶惡毒道:“你以為你的那個大到能幫兒子疏通產道?”
傅予琛:“”
他覺得冤枉,當即坐了起來,掀開被子讓徐燦燦看:“你好好看看,哪有男的比我大?”在戰場上的時候不講究,集體尿尿時他也看過不少人的這個,經過比較,傅予琛覺得自己真是天賦異稟的偉男子!
徐燦燦沒想到傅予琛居然有這麼二的時候,頓時哭笑不得,便回了一句:“我只見過兩個人的,你說我怎麼比?”
傅予琛聞言妒忌得快要炸了:“你還見過別的男人的?是誰?啊?”他快要氣死了!
徐燦燦見他真的惱了,忙解釋道:“除了你我就見過宜春小時候”
傅予琛將信將疑:“真的?”他的智商直接下降了百分之九十。
徐燦燦無力:“我養在閨中能見什麼啊!”
她見傅予琛還在斜睨著她,鳳眼裡滿是不滿,便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己惹的禍自己來彌補吧!
徐燦燦起身笑盈盈看著傅予琛,白嫩的手指摸上了傅予琛猶在疲軟狀態的物件:“阿琛啊,要不要我”
傅予琛:“要!”
第二天散了早朝,傅予琛同永安帝以及內閣成員坐在御書房議事。
傅予琛似乎正在專注地聽馬明宇說起平定四大門閥之亂後一下子騰出了許多官缺需要補上,可是他俊秀的臉上帶著一絲恍惚的笑。
永安帝見他氣色很好心情也很好,只是似乎是在走神,便有心捉弄他,道:“阿琛,這件事你怎麼看?”
傅予琛正色道:“兒臣認為應該開恩科取士,唯才是舉不論出身,改變延續了上千年的門閥制。經歷一番亂象之後,國家若想聚攏民心,便需要施恩於民;再說了,國家諸事順暢,正是增強百姓對國家的凝聚力的時候,宜藉此事,把國家和陛下您對等起來,令百姓愛國即愛您”
他滔滔不絕地把自己的想法表達了出來。
永安帝先是帶著戲謔之意,可是聽著聽著便神情端然專注起來。
馬明宇等人也肅然傾聽,末了馬明宇問了一句:“若是門閥世家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