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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帶你過去!”徐燦燦一流淚,他心裡就堵得慌,這個弱點可不能被徐燦燦發現了!

傅予琛帶著聽雨觀雪和侍衛去了外面書房。

水寒把吳寶音交給了傅桂,由傅桂負責把她送到肅州城外的夜月庵,又拿了吳寶音造出的書信給吳夫人送去。

見吳夫人當即癱了下去,水寒便拿著書信轉身離開了——他要去向王爺覆命。

聽水寒回完話,傅予琛坐在書案後,垂下眼簾,手指在茶褐色的書案上輕輕敲了兩下。

水寒看著他的手,再次確定了王爺原來是左撇子這個猜測。

傅予琛抬眼看著標槍般立在面前的水寒,頓了頓,這才開口問道:“你是王妃的侍衛你覺得你認為王妃是不是有些孤獨了?”這話他真沒法去問別人在,只有問天天守著徐燦燦的門的水寒了。

水寒略一思索,拱手行了個禮,恭謹道:“稟王爺,王妃不像別的貴婦,在家裡做做針線管管家務鬥鬥小妾,或者和親朋往來交際燒香還願標下以為,這樣看來,王妃確實是有些孤獨了。”

傅予琛垂下眼簾,濃長睫毛遮住了眼波。

原來,徐燦燦確實是被他關在了內宅裡,日日看著頭上那四方天,成了一個籠中鳥瓶中花。

傅予琛端起手邊的茶盞喝了一口,這才下指令:“明日上午我要帶王妃去涼州書肆買書,你安排一下!”

又補了兩個字:“微服。”

水寒答了聲“是”,退了下去。

傅予琛神情複雜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書房的門後。

傅椿進來回報:“稟王爺,吳將軍和吳公子求見!”

傅予琛淡淡道:“讓他們進來吧!”吳貴陽和他的兒子吳其琛是要給吳寶音求情?那他們也太膽大了!

吳貴陽帶著兒子吳其琛走了進來,一進門父子兩人便立即取了頭上的兜鍪拿在手裡,單膝跪地低頭認錯:“奴才向王爺請罪!”吳其琛帶領士兵去城外接凱旋歸來的父親,誰知道便得知了這件事情。

父子兩人告別了其他傅軍將領,飛馬進城來向王爺請罪。

傅予琛坐在書案後,鳳眼幽深看著他們。

吳貴陽抬頭看著他,兩眼通紅,道:“王爺,標下一家是您的家奴,可標下的女兒卻膽敢冒犯王妃,全是標下教養不嚴之罪!”他心裡刀割一般,女兒的一著臭棋,幾乎要毀了他和兒子的前程!從重要的涼州總兵任上,調到等於養老的徽州總兵任上,看著是平調,其實是貶謫啊!

他深吸一口氣又道:“至於小女,她做出那等沒臉之事,王爺讓她在夜月庵修行,實在是太便宜她了!”傅氏一族起於肅州,肅州城外的夜月庵是傅氏皇族用來關那些不聽話的嬪妃姬妾的地方,一旦進去,這輩子就別想再出來了。

傅予琛輕聲道:“你兒子今年多大了?”

吳貴陽身子一凜,臉一下子白了,忙道:“回王爺,犬子今年十七歲”

傅予琛眼睛看著他,道:“汴京城西新設了西大營,要在金明池練兵,可惜能帶兵的人不夠啊!”

吳貴陽心中一喜——這比他想象的要好太多了——忙道:“王爺,犬子可往!”

吳其琛也隨著他道:“標下願往!”王爺竟然還願意用他們父子,這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徐燦燦正在浴室裡泡澡,白蓮便在浴室外面回報,說吳夫人求見。

在臉上抹了一把睜開眼睛之後,徐燦燦緩緩道:“請吳夫人暫候片刻!”

待白蓮的腳步聲遠去之後,徐燦燦這才開口問一邊侍候的碧雲:“臺詞背會沒有?”

碧雲正在用梔子花清油塗抹她的長髮,聞言笑道:“奴婢的口才王妃您還不相信?”

徐燦燦不由微笑,又問朱顏:“你和聽雨說了沒有?那些書信抄下來沒有?”

這時候她的腳正翹到了浴桶沿上,朱顏小心翼翼地捧著她那同樣塗了梔子花清油的小巧圓潤的腳,輕輕地按摩著,聞言便道:“聽雨已經在客院的門房候著了,至於那些書信,聽雨直接把原件帶了過來!”

徐燦燦這才放下心來。

“暫候片刻”變成了“等候半個時辰”,吳夫人心事重重地等在客院大門外面,董嬤嬤含笑陪著她立著,而跟著吳夫人的丫鬟媽媽們大氣也不敢出,低著頭裝鵪鶉。

待白蓮出來通報,說王妃有請的時候,吳夫人當即抬腳跟了上去。

她隨著白蓮進了明間。

一進去,吳夫人就聞到了一股梔子花的清香,她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