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坐累了,傅予琛便走到轎簾邊,令聽雨拉開了轎簾,向外望去。
明日就是端午節了,靜街的開封府衙役身後擺滿了各種買賣攤子,叫賣著各種端午節物,譬如百索、艾草、花巧畫扇、香糖果子、粽子、白團、紫蘇、菖蒲、木瓜和桃、柳、葵花、蒲葉、佛道艾等物,煞是熱鬧。
傅予琛想了想,便吩咐聽雨:“去挑選一些雅緻一點的畫扇!”拿回去給徐燦燦玩。
聽雨剛答了聲“是”,大轎前面便傳來一陣喧譁聲。
傅予琛聽了一會兒,發現是衝出來攔轎告狀的,便令聽雨叫了玉明過來。
玉明立在轎簾外,低聲道:“侍衛們攔住了,是一個老頭子,看著挺可憐的,說才九歲的兒子被藍少琪的三兒子藍瑜翎糟踐死了。”
傅予琛一聽,一股怒火騰地生氣,他竭力壓抑著怒氣,道:“你悄悄去告訴他,讓他先退下,去城外晏樓等著你!”因為自小生得美貌,雖是定國公的兒子,卻因為只是庶子,他也曾被人無數次調笑騷擾。
雖然因為身邊跟著暗衛,他沒被人怎麼樣,反倒那些人都被他給殺了,可是傅予琛卻最恨這種事情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玉明:“你化裝後去見他,帶他去見我!”
玉明答了聲“是”,便退了下去。
事情很快解決了,告狀人拼命鑽進人群裡不見了,清親王的黃金大轎繼續在大街上行進著。
傅予琛坐在大轎裡,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正渴睡沒枕頭呢,就有人送來了枕頭!
徐燦燦剛用過午飯,正要去臥室休息一會兒,傅大梁就來見她,原來是要交接國公爺在城外運河邊的莊子。
徐燦燦大眼睛不由眯了起來微微笑了——傅予琛果然是去勒索他親爹定國公了!
她才不想管這些具體的事情,便命李嬤嬤去前面叫她的外管家傅松過來,讓傅大梁和傅松做交接。
傅桂提前回了王府,向王妃報告了王爺即將回來的訊息。
徐燦燦當即便吩咐朱顏:“盛一碗綠豆水過來,裡面放一點點冰糖,王爺回來溫溫的正好能喝!”
朱顏用托盤端了盛著溫綠豆水的碧瓷碗過來,把碧瓷碗放在了小炕桌上,笑道:“王妃您喝的是冰鎮綠豆水,為何讓王爺喝溫綠豆水?”
徐燦燦白了她一眼:“王爺身體不好啊!”
朱顏覺得王妃的白眼也帶著一股媚態,正要說話,便聽得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忙向掛著細竹簾的堂屋門望去。
今日當值的玄冰掀開了細竹簾,迎了王爺進來。
徐燦燦含笑望著傅予琛,卻並不起身迎接。
傅予琛看了她一眼,見她白皙的臉透著薔薇紅,眼睛媚得都要滴出水來了,豐潤的紅唇微微開啟——他的下面立刻便有了反應!
“你們都出去吧!”傅予琛身體微微弓著,立在原地揮了揮手,令侍候的人都退下去。
徐燦燦已經發現了傅予琛的異常,低頭笑了笑,起身端著盛著冰糖綠豆水的碧瓷進了臥室。
傅予琛當即也跟了上去。
外面廊下侍候的人聽到了臥室門上掛著的珠串敲擊在一起發出的“叮鈴鈴鈴”聲,不由都低下頭做鵪鶉狀。
傅予琛懶洋洋歪在臥室窗前的軟榻上,徐燦燦跨坐在他的腿上,喂著他喝冰糖綠豆水。
她一邊喂,一邊巧笑嫣然:“瞧你瘦的,腿硌得我都痛了!”
傅予琛鳳眼幽深看著徐燦燦,卻並不行動。
徐燦燦把最後一口冰糖綠豆水含在了口中,雙手捧著傅予琛的臉,嘴對嘴餵了進去。
良久之後,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了。
徐燦燦盯著傅予琛被吻得嫣紅溼潤的唇,眼睛水汪汪的,滿是春色,低聲問了一句:“你今日喝酒沒有?”
傅予琛:“喝了兩杯。”
“呀,”徐燦燦臉上一片懊惱,“那今日不能做了,萬一生個傻兒子,那可怎麼辦啊?”
傅予琛有些急躁地挺身頂了她一下。
徐燦燦被他這麼一頂,下面立即反射性地疼起來——這些日子傅予琛快把她給折騰死了!
她瞄了旁邊小几上放著的一杯冰水和暖壺,柔聲道:“咱們到床上去,我給你來個不一樣的體驗!”
傅予琛靠著靠枕歪在床上,衣袍儼然,僅僅掀起了袍襟褪下了褲子。
徐燦燦端了一杯冰水和一杯熱水放在了床上,跪在了床下的錦墊上。
她拿起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