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你按我說的告訴玉茗公主,‘藍氏雖罪大惡極,但大姑娘身為公主長女,按規矩是要冊封郡主的’,記住了麼?”得慢慢讓徐燦燦施恩樹威拉攏人心了;而玉茗公主因丈夫藍瑜翔納妾生子,同丈夫的關係並不好,倒是可以利用的。
徐燦燦點了點頭,見傅予琛依舊看著她,便又“嗯”了一聲。
見她如此乖巧,傅予琛心裡說不出的憐惜,低頭凝視著她,道:“在家乖一點,等我傍晚回來帶你去運河莊子住。”
徐燦燦當即大喜,眼睛亮晶晶:“真的?”
傅予琛笑了:“真的!”
他笑起來如春花乍放明月當空,實在是好看,徐燦燦便呆呆地看著他,都移不開眼睛了。
傅予琛心裡一動,便抱起徐燦燦進了臥室,放在了臥室窗前的軟榻上。
盛夏早晨帶著熱力的陽光透過窗格照了進來,卻因為臥室內冰山散發出的寒氣而失去了熱力,涼陰陰地照在平躺在坐榻上的徐燦燦身上。
傅予琛看著徐燦燦水汪汪的眼睛和嫣紅潤澤的唇,心跳一陣加速,他兩手撐在徐燦燦身側,低頭對著她微啟的唇吻了下去。
徐燦燦的嘴唇輕軟香甜,傅予琛先是含住她唇用力吮吸。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臉上,傅予琛隱約能聞到徐燦燦特有的淡雅清香,他用舌頭探入徐燦燦的口腔,芬芳的氣息吸引他更加深入。
徐燦燦在傅予琛放開她的唇時有些恍惚,含糊不清道:“不不要咬破了”傅予琛老是咬破的嘴唇,讓她都不好意思見侍候的人了。
傅予琛聞言輕笑一聲,虛壓在徐燦燦身上,扯開了她淺粉色的窄袖衫,隔著真紅刺繡緞子絲綢在徐燦燦右邊的凸起上舔了一下。
徐燦燦渾身顫了一下,眼睛更溼了。
傅予琛見她就算動情了看著也是嬌弱可愛,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
他伸手拉下徐燦燦的抹胸,露出了那一對雪白豐滿的物件,然後低頭將她粉嫩可愛的頂端含進嘴裡,舌尖在上面時輕時重的舔咬著。
看著被他咬得溼亮潤澤嬌豔欲滴的頂端,傅予琛再難忍耐,起身掀起了徐燦燦的雪白長裙。
一番**之後,徐燦燦累得躺在那裡動不了了。
傅予琛完事後為徐燦燦整理一番之後,又把她抱到了床上,蓋上了薄被,在她被咬腫的唇上吻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精神煥發出去了,
他出了臥室,先吩咐朱顏碧雲進去侍候,這才離開了。
見太子殿下離開,朱顏和碧雲忙進了臥室。
朱顏覷了太子妃一眼,見她髮髻也散了,烏黑的長髮披散在淺粉的枕上,粉嫩白膩的臉上透著薔薇色的紅暈,水淋淋的眼睛似睜非睜顯是累極,豐唇很是潤澤,細看才發現是被咬腫了
她對太子殿下這個習慣很不以為然,卻也不敢說什麼,默默地整理著太子妃的長髮,心裡想:男人真可怕,即使如太子殿下那樣清俊如仙的,在閨房之內也像小狗一樣咬來咬去,弄得太子妃身上老是留下痕跡我這輩子可不要成親!
碧雲在整理太子妃的衣物。
太子妃淺粉色的窄袖衫被撕破了,真紅的抹胸也被扯開了,鎖骨處有兩個紅色的吻痕,雪白的豐滿上有兩個牙印特別的清晰
她的眼睛不敢多看,有條不紊地整理著。
朱顏扶起徐燦燦,在她身後墊了一個大靠枕,讓她舒舒服服靠在那裡。
碧雲去正堂揀了一小碟子奶香小饅頭,又倒了一杯牛乳,用托盤端著進了臥室。
徐燦燦在碧雲的服侍下吃了幾個奶香小饅頭,倒是把那一杯牛乳全喝完了。
朱顏見她眼睛有些朦朧,便服侍她漱了口,讓她睡下了。
徐燦燦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很快就睡著了。這次情事,傅予琛雖有些激烈,卻始終有分寸,直到最後也只進入了一半,並不敢恣意全進去,怕傷了她。
水寒和副隊長袁申宇帶著今日跟太子殿下的侍衛候在內院外面的梧桐樹下。因是夏季,侍衛們沒有穿甲冑,而是穿了方便一點的皮弁,腰間懸了一把看著像是長刀實際上兼具火槍功能的武器。
按照原先出門的時間等了良久之後,太子殿下還沒有出來。水寒眯著貓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又看了看空蕩蕩的內院大門。
同在門外候著的聽雨見狀,便笑著道:“今日是在內閣商議事情,不是很急。”
觀雪立在梧桐樹下,撫摸著太子殿下的新坐騎烏雲閃電,道:“天這麼熱,出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