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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她的手抓得徐燦燦有點難受,便掃了她一眼,發現她似乎非常緊張,便道:“我還要上課去不了。再說了,天這麼熱,我又愛出汗,出門曬太陽可太難受了!”她近來是有點肥了,身上軟軟的都是肉,不過也沒到愛出汗的地步,不過是找個託詞罷了。

徐宜桐扯著嘴角笑了笑,緊張得臉都僵了:“二姐姐,你不是最愛臨帖麼,翰園不但有山,有湖,更重要的是有碑林哦!”

徐燦燦看她總算磕磕巴巴把話說完了,便笑了笑:“再說吧!”

徐宜桐和徐燦燦在裡屋睡下之後,徐宜桐連丫鬟都沒帶,悄悄去了夕陽居去找魏姨娘。

讓丫鬟流銀守在明間外面,母女倆進了臥室,坐在臥室床上開始商議。

徐宜桐一臉沮喪:“我纏了半日,徐燦燦就是不明確答應要去!”

因徐廷和今日休沐在家,所以魏姨娘不顧炎熱的天氣,依舊打扮得脂香粉濃豔麗無比,她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細汗,心裡煩惱得很:“宋婆子捎信說讓咱們去翰園讓舒四公子相看,若徐燦燦不去,這戲就沒法唱下去了!”

徐宜桐撲在她娘床上用力捶床,忽然就靈光一現,她馬上竄起來:“娘,你去請爹爹出面!二姐姐一定聽我爹爹的!”

魏姨娘想了想,點了點頭。她已經在宋婆子那裡冒認舒四看中的人是徐四姑娘了,徐燦燦不去,這戲還真的沒法唱下去。

她心中計議好,就叫了流銀進來:”去廚房要些新鮮荊芥!〃徐廷和在夏季容易中暑,所以時不時得喝用荊芥葉子搓的荊芥水。

第三十九章 薨逝重華宮

傅柳傅桂緊張地站在內室,眼巴巴看著拿著銀刀割公子喉嚨放血的徐順和,都為公子捏了一把汗。

徐順和用銀刀在傅予琛喉嚨連割了八刀,這才示意傅柳端小几上放的一盞湯藥:“先漱口!”

看著公子吐出的帶著血的藥湯,傅柳端著藥盞的手都哆嗦了起來。

傅予琛躺會了榻上,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徐順和臉上帶著和煦的笑,轉身看著傅柳:“團練大人的身體原本積重難返藥石罔治,幸虧徐某正好在汴京啊!”

傅柳傅桂一臉的感激涕零彎腰行禮:“多謝徐大夫!”真沒想到徐姑娘的爹爹醫術這麼厲害!

不但感謝徐大夫,傅柳傅桂同時在心裡感激著徐燦燦:不知道徐姑娘怎麼做到的,徐大夫施完針離開的時候公子還沒有醒,徐姑娘進去呆了一會兒公子就醒了,這難道就是真愛的力量?

看著傅柳傅桂稍顯激動的神情,徐順和彷彿看到了成堆的金子在向他招手,臉上的笑更加的真切:“公子的病還很重,徐某輔以湯藥,再療治六日應該就痊癒了!”

他轉身看了看傅予琛即使病中依舊精緻的臉,笑道:“針對團練大人的情況,徐某提一個小小的建議!”

“男人嘛,需要適當的紓解,”徐順和笑得很猥瑣,“不如等團練大人徹底痊癒,選幾個美婢在側侍候,只要不過於沉溺,團練大人會日日神清氣爽的”

閉目養神的傅予琛:“”

一向沉穩的傅柳傅桂目瞪口呆:徐大夫,您真的是徐姑娘的父親?

徐順和肖想著即將給燦燦置買的用櫻桃大的紅寶石鑲成的金頭面,心裡美滋滋的,乾脆利落地把擦乾淨的銀刀用火了燎了燎,又用潔淨絲巾蘸了酒擦了擦,這才包好收了起來。

他做這些也是為了讓病人看了放心嘛!

“找一個人去我那裡幫著熬藥!”徐順和提著藥箱要出去,又轉身囑咐了一句。

徐燦燦是第一次睡在徐宜蓮的拔步床上,第一次和徐宜蓮一起睡,因此雖然因為昨夜睡得少很渴睡,還是堅持打量周圍環境。

徐宜蓮不愧是徐府嫡女嫡女,房間裡雖然不華麗,可是徐燦燦憑直覺覺得多寶閣上面的那些瓷瓶、玉器和石頭之類物件一定很值錢。

丫鬟在外面關上了床門,拔步床內只剩下徐燦燦和徐宜蓮。

徐宜蓮的床帳都是用上好的絲綢製成,很漂亮,唯一令徐燦燦不太滿意的是徐宜蓮的床——床褥太薄了,上面鋪的竹蓆太硬了!她自己貪圖安逸享受,床上鋪的褥子一定要厚而軟,因為嫌竹蓆硬,她寧願大夏天不鋪席!

徐燦燦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可是腦海裡又回想起夜裡的糗事。

她不由自暴自棄:難道我就是天生的花痴?為什麼不見傅予琛就沒事,一見傅予琛就發=情?

缺乏睡眠哦身體最終戰勝了她,徐燦燦在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