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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為什麼?

因為國王遊戲是居家旅遊,錯,是KTV活躍氣氛必備的遊戲啊!除了不幸抽中鬼牌的人,對於其他人來說,這個遊戲簡直就是活躍身心、娛樂大眾的最佳產物——當然,是建立在不幸抽中鬼牌的人的痛苦之上的。

五十四張牌,拿出一張大鬼,小鬼放在旁邊,把四張老K抽出來,留下一張,剩下的三張也放在旁邊。裴美美一邊把牌挑出來,一邊黠笑著建議,“我們讓這個遊戲更加有趣一點吧,比如說國王可以指定奴隸做事的物件。比如說‘奴隸去插抽到黑桃3的人的菊花’。額這個是開玩笑的啦。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阿欣認認真真聽完裴美美的話之後,也用著同樣的態度給裴美美蓋棺定論:“美美,你只是為了滿足的惡趣味吧!”

“班長大人,你只要不到最後自己挖的坑自己跳進去就好了。”洛楊笑著往身後的沙發上一靠,那語氣彷彿就等著看裴美美的笑話。

裴美美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但那也僅僅是匆匆的一瞬,她咬了咬唇,隨即又爽朗地笑了,她的牙齒上沾染上了紅色的唇膏,“反正也只是難得一次的放縱麼,開心一點有什麼不好。”

不知道是誰把KTV的燈光調成了“柔和”,包間裡霎時變得明亮了許多,之前殘餘的一些神秘的氛圍被一掃而盡,每個人的臉上都彷彿包圍了一圈柔柔的光。但是並非所有人都習慣了這明亮的光,京汜平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裴美美把牌洗好,“啪”地一聲放在茶几上,“誰先抽?”

此時四下一片寂靜,這片寂靜似乎似曾相識——這與在大廳時的寂靜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阿茵看了看四周,每個人似乎都是一副“等著別人先抽我再抽”的心態,於是她向前傾了一下,“我先抽吧。”

京汜平握緊了手中的冰啤易拉罐,大約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上面還有一些水汽,手心裡溼溼的,也不知道是罐子上的水汽還是汗。或許是太過用力,易拉罐“吧啦”一聲變了形。他緘默不語地抽了另一張牌。

有人身先士卒之後,後來人自然是前仆後繼,牌很快

就抽光了。幾個人面面相覷,不過誰都沒有把牌給對方看的意思。

“啪。”綢光把牌往桌上一摔,“我是國王,奴隸現在有兩個選項:按服務鈴把服務生叫過來,然後跟他接吻;或者當眾跳脫衣舞。”

“”

四下又是一片沉默,洛楊一言不發地按響了服務鈴——接吻這種事情他駕輕就熟,相比之下脫衣舞這種東西就太丟人了。

皇天不負眾望——除了洛楊以外的“眾”,推開門的是一位目測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體重在兩百五十斤以上的碩壯漢子,天知道他那跟腰間脆弱的小皮帶還能撐多久?那啤酒肚一抖一抖的,那臉上的橫肉一漲一漲的,任誰見了都有一種“這貨就是來報復社會的吧!”的感覺。

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洛楊橫了橫心,朝那張正粗聲粗氣說著“您好需要什麼服務”的那張嘴親了過去。嘖,這貨時不時經常抽菸喝酒?是不是抽菸喝酒之後還不刷牙?這什麼味道!

那位碩壯的漢子等洛楊的唇離了他唇足足三秒之後才反應過來,驚訝的捂住嘴。不,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廝居然還飆出了眼淚,捂著臉拐出房門淚奔而去,“砰砰”,連包間裡面都可以聽得到那沉重的腳步聲,還隱隱傳來“人家的初吻”諸如此類的嬌羞的聲音。

洛楊轉過身一看,一群混蛋早就笑得人仰馬翻,更有甚者把茶几拍得“啪啪”響。他恨恨地把那張鬼牌朝茶几上一扔,“洗牌!”

當又見裴美美一臉黠笑地將一張老K摔在茶几上的時候,京汜平就覺得自己沒好日子過了——原因很簡單,就是他握在手裡的那張該死的鬼牌。為了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京汜平又握緊了那罐已經變了形的冰啤喝了一口——真該死,連啤酒都不冰了。

“我命令,奴隸要和持有黑桃3的人舌——算了,不那麼狠了,就接吻一分鐘吧。而且,”裴美美故意停了停,嘴角奸詐的笑容越來越深,“沒有其他選項。”

這是玩人吧!玩人吧!都是熟人啊!吻個毛啊!吻了哪個都不好交代啊!

京汜平暗自在心中抱怨,其實他已經快進化成折翼的忘形雞翅了,如果不是眾目睽睽之下他甚至可能雙手抱頭哀嚎:神啊,你為什麼要我這麼對我。其實冷靜下來想想,現在誰抽到黑桃3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誰都沒抽到那是最好。

“這種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