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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兩人唇舌交…纏,口沫相…交。她口中盡是他的味道,他也毫不客氣的感受著她身上梅花般的冷香。

他不知何時拉開了她輕紗外衣,頸上的細帶也蠢蠢欲散,岌岌可危地掛著,那抹布片糾纏間早偏了方向,幾乎遮不住開始泛紅的風光。

“公子你或者不怕大王,可賤妾”

知道無從掙扎,卻不是不怕的,后妃出牆,那是滅九族的重罪。他如此不管不顧不是生生把她往死裡逼嗎?心中怨氣化成眼淚落下。

身下人的梨花帶雨讓他心中微顫,停住了手中所有的動作。手從頸上的細帶處離開,撫上她臉上的溼意,輕柔地一顆一顆地為她拭去。

“影兒,本公子定會護你周全。”

從來沒有女子能這般扣動他的心絃,她並不美,但他就是一眼後忘不去,那日畫堂重逢更是此生不可能忘。

可是為何,為何她會是他父王的女人。他遇上她為何這般遲?

她抬頭淚眼中望去,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英俊雋逸,眼中不似剛才那般玩世不恭,閃著篤定的光,錯眼間,她以為自己看到了深情。

“公子我已為王姬,我們不可能影兒只怨恨為相逢未嫁時”

“信我他朝我為王,定讓你名正言順地成為我的女人。”

呢喃間,他復低下頭,吻去她臉上落下的晶瑩,手指輕輕一挑,鬆散的細帶就這麼落下。

吻移到她的頸上,落下,引得她全身酥麻泛起顆顆小小的疙瘩。

她慌亂羞澀,忘了掙扎,或者不想去掙扎。

他的手臂與大王不同,強勁有力,剛毅的線條清晰可見,他的掌心與大王不同,白淨修長,溫潤滑過肌…膚。

被他撩…撥得意亂情迷,抬手環上他,承受著真正年輕的激…情。在他身下,身上,她盡情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樂。

極樂間,他忘了彼此的身份,忘了所有,恍若這世間只有她,願極致的死去。

窗外烏雲遮住那輪明月,輕紗重簾遮住一室狂亂。

作者有話要說:JQ繼續,有點肉,已經很剋制了!

開始向虐進發!

☆、虯鬚公子五侯客

四月裡的南翼國王宮,春日暖陽,百花依舊盛開,未至荼蘼,御花園裡朝中大臣,王族貴胄攜如花美眷齊聚一堂,笑迎春風。

恆昌帝糜玉珩坐在帝臺寶座上,左邊是鼎太后,右邊是王后鼎琠伊。

王后鼎琠伊眼眉高傲地掃過臺下,眼光最後在最左邊的位置上收住,那抹水藍色的身影依舊如芒刺,扎著她的眼。

今日赴宴,曄謦翾穿著的正是那日初選下的水藍色綢緞,水藍色底子上暗繡幾朵雲紋,領口白底子折枝玉蘭刺繡藍色滾邊素軟緞大袖袍,白色交領深衣,下襬是淡藍色的百水裙,裙上素淡得不添任何花色。如墨秀髮梳成髻,彆著鏤空蘭花珠釵。整個人清雅淡漠地坐在公仲孜墨身旁,低眉淺笑,不置一語。

這一身水藍色,生生把帝臺上的那抹大紅色比了下去,叫鼎琠伊如何不恨?

曄謦翾今日坐在這裡,才想起初進宮的中元夜,帝臺邊上空置的位置原是他的。原來,他們那日本該重逢的。

心裡想著,低頭,水藍色大袖遮住忍俊不住的笑靨。

微不可聞的笑聲仍瞞不住緊挨著的公仲孜墨,他側目看向她,眼神輕柔。

“何事如此高興?”

“去年中元夜你為何沒來?”

曄謦翾答非所問,公仲孜墨已然知道她為何展顏。

沉默了半響,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才定下如何回答。

“那日我在府中祭奠母親。”

公仲孜墨的聲音聽不出絲毫的惆悵與悲傷,卻更是緊緊揪著曄謦翾的心。

她雙手握住他牽著自己的大掌,眼神清亮地看著他,不知該說什麼,或者什麼都不該說,她只是心疼他。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掌在手背上輕拍,收到她的心意,也是無言。

帝臺上玄色錦袍的男子,在眾臣敬酒笑談中,眼神總是不經意地掃過身側的位置,每每過境,眉心總要蹙緊幾分。

她的眼中,她的喜怒哀樂,都只有他了。

酒過一巡,女眷們紛紛離席朝庭院走去。

曄謦翾也離了公仲孜墨身邊,朝著家人的方向走去,她們有日子不見了。輕移的蓮步並不雀躍,還似有那麼一絲躊躇。

想起那日父親與自己說的那番話,曄謦翾心中甚是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