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唱歌,我不得不說,我真的很喜歡唱歌,儘管我唱的不好聽。但幸運的是,穿越後,上官朵兒的嗓子很給力,這才讓我充滿了自信,再說也不能暴殄天物啊,好刀就要用到刀刃上。
辛格看到我的樣子,嘿嘿笑道:“不是我愛屋及烏,朵兒的歌聲堪比婉轉的鶯啼,如果秦公子能夠為朵兒撫琴,那就更是錦上添花。難道秦公子沒有興趣一試嗎?”
秦珂呵呵笑道:“今日真是不虛此行,不但與玉面聖手一見如故,又覓到了知音,真是痛哉快哉!沐公子,那就這麼說定了,改天我一定到府上拜訪。”
辛格頷首:“我和朵兒隨時恭候。”
然後他轉身向眾人行禮說道:“今日有幸能與諸位共度重陽佳節,實為一大樂事,但內人身體不適,不便多作停留。望各位體諒,辛格就先告辭了。”
祝欣凡代眾人答道:“是我們考慮不周,沐公子、沐夫人請便。”
辛格牽著我,走了出來,離得遠了,才說道:“朵兒,對不起,我不該帶你去那裡,讓你受委屈了。其實若不是遇到秦珂,我們的身份也不會被識破”
我笑笑:“可是也聽不到那麼好聽的曲子啊!辛格,你不必自責,有得必有失嘛!”
辛格點點頭。
“我們去哪,不下山嗎?”我看我們好像不是向來時的方向走,於是問道。
“從另一條路下山,順便可以觀賞那邊的菊花,下山後,還可以順道去放紙鷂。”
我甜甜一笑:“老公,你想的真周到!”
辛格低頭嘿嘿笑道:“那老婆是不是應該獎勵一下呢?”
“不行啊,這麼多人!”我連忙推開他。
雖然已經快夕陽西下,人明顯少了,但也是公共場所啊,又不是21世紀的開放社會,別說親吻了,就是抱一下都會引來眾人側目的。
辛格撇撇嘴:“那好吧,記到賬上,晚上一併還清。”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色狼!”
“你不是說偷看女人的才是色狼嗎,怎麼這樣也成了色狼?”辛格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做色色的事情的,都是色狼,總而言之,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大、色、狼!”
辛格沉思半晌,點頭說道:“嗯,我是公狼,你就是母狼,我們再生一個小狼崽。”
我被他的樣子逗得不行,又聽到他的話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飆飛,最後癱軟的伏在他身上喘著氣。心裡卻是幸福滿溢,辛格,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你,愛到想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永遠也不和你分開,隨你生,隨你死
辛格順勢抱緊了我,在我的頭頂輕輕一吻,說道:“朵兒,我好捨不得你,我真的不想離開你,我真的想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不想”
他將最後那個字咽入肚中,而我卻已經泣不成聲。
老天爺,既然你讓我們在一起了,為什麼不給我們多一點時間?為什麼你那麼吝嗇,只給了我們五年,五年
“朵兒,不要哭,不要哭我不想讓你哭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話的。我總是讓你哭,我真笨!”
我搖搖頭,微笑:“不是的,這不是悲傷的淚水,這是幸福的眼淚,無論流多少,我都心甘情願。”
辛格呆呆地看著我,然後低頭吻了上來。這一刻,周圍的一切都不復存在,沒有人,沒有山,我們在愛的虛空中飄浮著,只有我們兩個,兩個跨越前世今生、相互糾纏的靈魂。
當我們放開彼此,睜開眼,才發覺,以我們為圓心,已三米為半徑,滿滿的圍了好幾圈人,都快趕上剛才的詩會了。圍觀的大多是二十歲左右的青澀少年,也有一些年過三旬的大漢,全都痴愣愣地看著我們,有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連忙把臉埋到辛格懷裡,嗔怪道:“都是你!”
辛格微微一笑,放在我腰間的手一緊,下一秒,我已經被他帶著越過人群,向那片種滿菊花的山頭飛去,只留下身後一片呼聲。
腳下站定,目光立即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菊花,紅橙黃綠青藍紫,就像彩虹一樣由近及遠,大片大片的鋪滿了整個山頭,綿延至視線的盡頭,與天空融為一體
以前一直夢想著能去普羅旺斯看薰衣草,如今看到這片菊花的海洋,我想大概普羅旺斯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半張著嘴,激動地連話都不會說了,飛奔著向花海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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