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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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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冬竹看看冰雁,無語哽咽,硬著頭皮道:“我們不是在玩,我們是奉佛祖旨意來為清涼寺添幾擔水的,也算積孝敬佛祖了。”她總不能說是因為惹惱了聞人少主被罰,來此擔水吧?那多丟人!“冰雁,我們接著挑水。”

冰雁立即挑了水桶跟著她快速離開。

迦正大師驚得眼睛連眨數下,最終無奈的低呼一聲“阿彌陀佛”!轉目瞧著那些武僧道:“你們還不快擔水。”

眾武僧立時提桶離開。

迦正大師想了想,坐在了大樹下等著。沒過多久,瞧見那兩位妙齡少女挑著水回來,快速倒入大缸中,然後再離去。那些武僧挑了兩趟後,也全部放下水桶,柱著扁擔立在迦正大師身旁,目瞪口呆的望著姜冬竹與冰雁來回擔水,不足半個時辰,來回五趟,瞧得他們眼都暈了。

“兩位女施主,水缸已滿,不必再挑了。”迦正大師見她們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忍不住勸道,他當主持這麼多年,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等奇事。

姜冬竹丟下扁擔,結冰雁笑道:“我的五擔完了,你還有五擔。”

冰雁俏臉微紅,二話不說,提著水桶便離開。

姜冬竹也站到了樹下,好整以暇的休息著。

迦正大師忍不住笑問:“姑娘可否告訴老納,你們究竟何故如此?”

姜冬竹打個哈哈,既然說做好事沒人相信,只好另找藉口:“嘿嘿,練功我們在練功,就跟清涼寺的武僧一樣,這樣練功效果更佳。”頓了一頓,笑道:“或許以後我們會經常來,咳咳,還請迦正大師成全。”

迦正大師只覺神奇到不行,這是誰家的姑娘,竟將自己當成武僧練武實在教人無法相信!“姑娘貴姓?”

姜冬竹乾咳兩聲,面不紅心不跳地道:“大師就當我們兩個信女是來寺裡做好事的,我們做好事是不留名的咳咳。”

迦正大師:“”這是誰家的姑娘,這般厚臉皮?

待冰雁在眾目睽睽下挑完最後一擔水,兩人拋下瞠目結舌的眾僧和扁擔,攜手穿過前殿,準備下山。

“四小姐。”

姜冬竹嚇了一跳,無塵?他怎麼在這裡?不會是被聞人澈派來監工的吧?可是她們蒙著面啊。

無塵看一眼冰雁,然後轉向姜冬竹,面無表情地解釋著:“殺手的記憶力是很強的,無塵是殺手出手。少主請四小姐過去。”

少主在清涼寺?姜冬竹撫額,少主最近很是反覆無常啊,像女子來了月信般煩躁不已啊。是被哪家小姐傷了心,還是陰陽不調啊?

“呃,有勞無塵大哥帶路了。”既然被認了出來,她索性扯下面上的遮羞布,冰雁看她一眼,也默默取下面紗。

無塵面無表情地在前面引路,姜冬竹和冰雁默默在後面跟著,走到清涼寺配殿的一間客房門口。無塵將冰雁攔下,“少主只請四小姐進去。”

冰雁不悅地朝無塵翻了個白眼,轉向一旁。

姜冬竹推門進去,只見聞人澈正與一位六七十歲的老和尚下棋。聽見她進來,只是抬頭睨她一眼,淡淡地吩咐:“先坐著等會兒。”

老和尚笑咪咪地抬眼看了看姜冬竹,朝她點了下頭,繼續與聞人澈下棋。

姜冬竹正襟危坐地等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聽得老和尚哈哈大笑著:“與少主下棋,老納總是被殺得片甲不留啊。”

聞人澈表情冷清,淡淡地道:“是大師心懷慈悲,下手不夠狠。”

老和尚溫和的笑著:“確實是老納棋藝不如少主,老納甘拜下風。”

聞人澈轉頭對姜冬竹道:“你過來,見過定慧大師。”

姜冬竹張了張嘴,不滿地瞪著他,他似乎老是忘了她已不是他的手下,能不能不要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命令她啊?不過,算了,自己的性命還捏在人家手裡,還不由著他捏圓捏扁?於是起身走過去向定慧大師見禮。

聞人澈在旁邊道:“這位定慧大師乃迦正大師的師叔。”

姜冬竹一聽,頓時對定慧大師更加敬佩,她行走江湖數年,只聽說過迦正大師,還是第一次聽說定慧大師,既是迦正大師的師叔,必是位德道高僧,於是她再度行禮。

定慧大師爽朗笑著:“女施主不必客氣。”

聞人澈睨一眼,轉目恭敬定慧大師拱手施禮:“拜託大師了。”

定慧大師笑咪咪地道:“舉手之勞,少主太客氣了。”

聞人澈對姜冬竹道:“露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