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送假情報,她佯裝答應,在寫情報的時候,忍痛拔下一根陰毛,夾在情報當中。她上級收到假情報的同時,也看到那根毛,放在鼻子下一聞,大嘆一聲,此乃陰謀也!敵人的計謀逐流產。”
趙金海正舉著杯在喝酒,聽到路留時說完,一口酒沒忍住,噴了出來。趙金海笑罵道:“路子,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才。雖然這肯定不是你想出來的,可你能記住,也勉為其難了。”
在迎賓館的後面有一個別墅群,統稱二號樓,二號樓不是一棟樓,而是十來棟高階別墅。這是專門為了接待一定級別的領導而設定的。吃過飯,大家都有些喝高,除了朱代東與西城分局的那幾名刑警之外。他們在半途就離了席,能跟朱代東一起喝酒,是他們的榮幸。可是如果因為喝酒,而誤了侯勇交辦的事情,那好事馬上就會變為壞事。
“小伍,你先回去吧,讓小杜送你,晚上我就住這裡了。”朱代東說道,雖然趙金海等人都喝高了,但並沒有喝醉,相反,在這個時候他們的大腦異常活躍,他們難得來木川一次,肯定也想跟自己深談一次。
“好。”伍成科本想還堅持在崗位上,但此時茅臺的後勁也上來了,從包廂到二號樓只有一百多米,可是卻走得步履維艱,總覺得自己頭重腳輕。他給每個人泡了一杯茶後,就離開迎賓館回了家。
“代東,晚上是不是還搞個活動?”趙金海提議道,四個大男人就這樣坐著,著實有些尷尬。
“你們都喝高了,這不是擺明讓我‘搶劫’麼?這樣的事我可不能幹。趙哥,這次是到省裡開會?”朱代東輕輕搖了搖頭,官場裡面的牌局也是風雲變幻,裡面的名堂很多。哪怕自己跟趙金海、路留時、侯勇等人都很熟悉,但是他敢保證,只要自己一上桌,最後的贏家肯定是自己。
自從調到楚都之後,朱代東除了陪領導玩過幾次牌之外,跟下屬是絕對不玩牌的。他的興趣就是喝酒,下面的人想要陪好他,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喝醉。那樣的話,朱代東也就沒必要跟他們虛與委蛇。
“是啊,本來今天晚上計劃是要跟路子喝酒的,侯勇向路子彙報了你們這裡的事,我就跟著過來了。代東,你現在的職務是越來越重要,但面臨的環境也是越來越複雜。”趙金海說話一向是直截了當,這或許就是很多軍人的性格。
“我倒是覺得還好,趙哥,你在雨花縣已經工作快九年了吧?”朱代東問,他剛參加工作的時候是九零年,而那一年,好像也是趙金海剛轉業到雨花縣不久。當時趙金海一到雨花縣,就擔任了縣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而他檢查工作的方法也非常特別,以酒量的高低,來檢驗當地派出所工作能力的高下。
這樣的做法雖然有失偏頗,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雖然現在趙金海已經改變了這樣的工作作風,可是在雨花縣的公安系統裡,還是存在一種傳聞,誰的酒量好,得到提拔的機會也就越多。
“是啊,一轉眼,已經九年了。你在樹木嶺工作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趙金海感慨道,一轉眼,當初那個青澀的年輕人,現在已經是副廳級幹部,而自己反而落在他後面。
“趙哥,有沒有想過換個地方工作?你總是在雨花縣,很難再有發展。”朱代東說道,雖說趙金海擔任縣政法委書記只有五年時間,但是如果他還是現在這樣的行事準則,恐怕下一屆,還是擔任現在的職務。搞不過再過幾年,就把他擠到市局或者人大、政協去擔任一個閒職。現在郭臨安已經是市委班子成員,趁著這個機會調到市裡,說不定幾年之後,還能成為市委領導。
“我這樣的性格能擔任現在的職務已經很滿意了,這輩子只要把雨花縣的公安工作做好,我就知足了。”趙金海一嘆,公安系統內的升遷空間,原本就比其他單位要小。他現在是雨花縣的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這在雨花縣已經升無可升。要調到市裡當副手,還不如在雨花縣當公安局的一把手。以他的性格,當副手會很憋悶,當一把手,又很容易得罪領導。
如果不是這幾界雨花縣的領導,都跟他的關係不錯,恐怕他早被調走了。比如到市政法委,擔任一個普通的副書記,只要縣裡的主要領導有這個意向,是完全能夠做到的。
“老班長,你這樣的想法可要不得,現在正是你年富力強的時候,這個時候不多幹的工作,以後就算組織上有工作交給你,也心有餘力不足了。”路留時勸道,趙金海瑞擔任雨花縣公安局長兼政法委書記,確實很安穩。至少在王力軍這一界,甚至是下一界,都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再之後呢?到時郭臨安、王力軍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