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陳又豐驚訝的說,說完,他忽然用手掩了一下口,才發覺把不能說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田林確實很需要無名康樂的那種超強效果,因為身為一個男人,那玩意兒出工不出力,讓他的婚姻都出現了危機,雖然還沒有離婚,但據陳又豐所知,兩夫妻顧忌身份,一直過著貌合神離的生活。無名康樂投向市場之後,田林去買了三個療程的精裝無名,感覺有了,但並不強烈,他現在是四十幾歲的年紀,而男性功能,已經達到了六十歲的水平,當然,相比原來一百歲的功能,已經大有進步,可六十歲的男人,有幾個能過正常的性生活?
“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以前有群眾叫我‘朱半仙’,這個稱號可不是隨便叫的。”朱代東笑著說,精裝無名跟金裝無名還是有些本質的區別,對一些最最需要無名康樂去解救他們的男人來說,服一百瓶精裝無名,也不如喝一瓶金裝無名來得有效。精裝無名能改善生活質量,而金裝無名,能從根子上,提高生活質量。
“代東,這件事你可不能說出去,否則我丟了飯碗事小,影響老闆的聲譽事大。”陳又豐擔憂的說。
“又豐,你放心,這件事我會爛在肚子裡的。”朱代東堅定的說,他心裡已經有了主意,田林既然有這個毛病,那在他“朱半仙”的幫助下,重振雄風,為時不遠亦。
“我相信你,代東,以前你是學什麼專業的?”陳又豐問。
“中文,你應該也一樣吧?”朱代東知道陳又豐想把話題引開,但他沒有堅持,只要自己知道了田林有這個毛病,就是今天晚上最大的收穫。
“我學的是土木工程,想不到吧。”陳又豐看到朱代東臉上詫異的表現,笑著說。
“完全想不到,又豐,作為一名土木工程的優秀畢業生,我想請教你,如果我們縣裡要建一個新的縣城,最需要注意的是什麼?”朱代東臉上驚詫了一下後,又誠懇的問。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要看你的著重點在哪裡,想要出奇制勝,還是中規中矩,想要快速發展,還是從長遠利益著想。”陳又豐說,他雖然現在乾的是秘書的活,但跟著田林,已經把全世界的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和半發達資本主義國家,都視察了個遍,特別是對歐美、日本、加拿大等一些發達國家,他們的一些主要城市,去的次數不僅僅是一次二次。
“芙蓉縣是我的家鄉,當然,就算不是我的家鄉,我也不希望做短視的行為,要有長遠規劃。同時如果能有好的點子,就更好了。”朱代東笑著說。
(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六章 都來講情
把陳又豐送回家後,朱代東一個人回到了駐京辦,他原本想邀陳又豐一起去娛樂一下,打打室內網球或是K歌,但陳又豐都推辭了。他明天還要上班,如果週末朱代東還在北京的話,陳又豐答應請他出去玩。朱代東沒有再堅持,今天晚上跟陳又豐的關係取得很大進展,這讓朱代東很滿意。不管做什麼事,都怕過猶不及,這道理他懂,而且朱代東其實也沒有再玩下去的心情。
朱代東之所以會心情沉重,緣於陳又豐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其實那句話,朱代東也知道,但陳又豐用這樣一名句來回答自己的問題,讓他想到了很多問題。陳又豐引用一位外國著名作家雨果的話,來回答他關於城市建設的新奇特問題,在《悲慘世界》中,有這樣一句話:“下水道是一座城市的良心。”陳又豐把這句話又加了一句,下水道還是考察一座城市領導幹部的責任感,也許近幾年看不出來,但幾十年後,肯定會被民眾千夫所指。
陳又豐作為一名土木系畢業的高材生,對於近幾年國內城市的大規模擴張和改建,是腹誹不已的,體制內的官員,在這樣的事上,一般都只會在私底下討論幾句。除非只想圖一時口快,而拋棄自己的前途,否則絕對不會有在公開場合宣之於口的。誰敢這樣說,那就是跟國家過不去,跟組織過不去。
黨和組織教育我們,不管什麼樣的情況,黨員幹部都要講大局,用發展的眼光看待問題。何況我們走的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一切看不顧、看不懂的問題,都可以用中國特色來形容。
當朱代東獨自駕著車回到駐京辦的時候,吳茂聰老遠見到車子就迎了上來,他跟朱代東的級別雖一樣,現在也算是執掌一方,但他是當辦公室主任出身,不管對什麼人,都很注意把對方擺在重要的位置。不要說朱代東的級別跟他一樣,有的時候,下面一些副處,甚至是正科級幹部來京辦事,他都會放下身段,熱情接待。這是他的天性,要不然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