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秘書,榮司,我既然上了場,那可不會講客氣,等會輸了錢,可不能生氣哦。”朱代東笑著說,他坐上桌後,只是隨意的瞥,就知道包華然跟榮光兩人至少贏了三大十萬,他自然不能讓木川再輸下去,不但要輸,而且還要贏回來。
一個牌局,有三個官員和一位商人,傻子也知道,真正的輸家應該是誰。可現在項偉國才輸了十來萬,這說明什麼?要麼是項偉國看不起木川的幹部,要麼是時友軍的手氣,真的很差。
朱代東上場之後,從第三把就開始發生逆轉。其實麻將的玩法比撲克牌要簡單,朱代東透過兩把牌,已經記下了每一張牌獨特的聲音。現在牌桌上每一個人手裡拿的是什麼牌,桌上堆著的麻將牌又是什麼,他都一清二楚。如果這樣的話,朱代東還贏不到錢的話,那隻能說明他是頭豬。
但朱代東是豬麼?他思維敏捷、頭腦清醒,加上超強的記憶力,只要他願意,他可以一直贏下去。當然,朱代東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他讓自己多贏,包華然跟榮光小輸,而最大的輸家,自然是項偉國了。到最後,朱代東身前擺了近七十萬的籌碼,而包華然跟榮光,也只贏了十幾萬,對於這樣的結局,朱代東很是滿意。
“今天晚上的手風實在太順了,包秘書、榮司,你們認為如何?”朱代東笑著說,自從把時友軍輸的五十萬贏了回來之後,他就開始改變策略。讓包華然和榮光小贏,自己偶爾才贏,但只要自己一贏,肯定胡的就是大牌。一把至少相當於他們兩個胡五把,至於項偉國,現在除了出錢,還是出錢。
“你手風順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風水輪流轉,已經到了我跟榮司這裡。”包華然笑著說,現在基本上,不是他自摸,就是榮光捉炮,五把朱代東能胡一把。至於項偉國,好像自從朱代東來了之後,他就一直沒有胡過牌。
朱代東其實也是在打業務牌,但他有一個前提,今天項偉國才是真正的冤大頭,因此,他絕對不能輸,而且還可以小贏一點。既然包華然還想玩,朱代東自當奉陪。而且他還調整了自己的“手風”,慢慢的讓項偉國開始贏錢。
自從朱代東來了之後,原本只輸了十來萬的項偉國,手氣一直非常不好,才二個多小時,就輸了五十多萬。雖然他身家過億,可是老這麼輸錢,面子上也掛不住啊。現在手見悄悄轉到自己身上來了,他自然不會客氣,什麼一條龍、對對胡,只要有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他這一贏,讓包華然跟榮光眉頭暗皺,朱代東知道基本上可以結束牌局了。接下來幾把,他不是自摸,就是捉項偉國的炮,這也點醒了項偉國,他的手風又轉到朱代東頭上來了。
“包秘書、榮司、項總,今天晚上是不是到此為止?”朱代東說,接連五把他都是他胡,按照剛才的手氣,再過兩個小時,恐怕他身前的籌碼要過百萬了,對於這樣的情況,包華然跟榮光自然不會讓它發生。
“朱市長,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你討教才行。”項偉國站起來,拉著朱代東的手,謙遜的說。他現在也明白過來了,敢情在座的幾位,朱代東才是真正的麻將高手,可以說他上場之後,一直由他控制著牌局。他雖然沒有明顯的證據,可是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他的直覺非常靈敏。
“歡迎項總來報仇。”朱代東微笑著說。
“報仇不敢,真心讀者討教,甚至朱市長能不吝賜教才是。”項偉國誠懇的說。
“兩位,看到沒有,項總才是真正的識貨者。”朱代東得意的笑著說。
“你就吹吧,代東市長,下次有機會,一定要跟你好好切磋。”榮光笑著說。
朱代東雖然最後才來,但他還是先是包華然和榮光送走,自己才回去。在送榮光的時候,榮光問起他,晚上跟鄒巧燕談得怎麼樣?雖然鍾召雲沒有說朱代東是去向哪位領導彙報工作,但是榮光如果連這一點都猜不到的話,他這個規劃財務司的司長,也就白當了。
昨天上午時友軍去衛生部的事,他可是親眼目睹,鄒巧燕對時友軍的批評,可謂是聲色俱厲,現在時友軍能陪自己打牌,朱代東能去哪裡?如果朱代東回木川之前,不向鄒巧燕解釋清楚,或者做深刻檢查,他敢回木川?
“還好,鄒部長對木川的態度,雖然沒有發生根本性變化,但我相信,她的態度已經有所鬆動。只要我們木川的工作再做紮實一些,我相信新建醫院專案,也能得到她的大力支援。”朱代東說道。
“只要她不發言反對,我想你們市裡新建醫院專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今天國家計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