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馬創英特意給朱代東準備了一間房,但沒想到朱代東卻走了,馬創英鳩佔鵲巢,感覺很爽。但他卻忘了一件事,攝像機沒有關閉。如果沒有公安機關的檢查,這盤帶子他準備拿回去自我欣賞的,但落到公安機關手中,就成了鐵證。一男對兩女,各種姿勢不堪入目,簡直比**還要**。
公安局馬上找以那兩名女子,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兩人竟然都是在校學校,一個是焦遂師專的,一個是焦遂藝校的,其中藝校的那個還不滿十八歲。這樣問題就來了,兩女在面對公安機關的時候,哭哭啼啼的說她們是強迫的。公安局正好沒借口把馬創英再次帶回去,一聽之後,把三人全部帶走。
馬創英被帶走之後,費小滿跟賀山谷都慌了,哪怕他們腦子再轉不過彎來,也知道這件事跟朱代東或者張天睿有直接關係。可知道歸知道,此時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費總,這件事還要麻煩你才行。”賀山谷看到馬創英被帶走,嚇得六神無主。馬創英在他看來,就是高山仰視的人物,副省長的公子,到哪裡都應該橫行無忌才對。可在焦遂,才幾天時間,就被公安局帶走兩次了。
而且這次公安局掌握了第一手資料,馬創英再想要那麼快出來,恐怕不行了。畢竟上次還是張天睿出了力,人家焦遂方面,根本就不鳥馬創英的身份。
“我能有什麼辦法。”費小滿兩手一攤,被公安局這麼一鬧,隨緣會所的名氣算是臭了,以後誰還敢來這裡消費啊。他現在也是欲哭無淚,早知道聽老子的話,把會所轉掉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能不能給費市長彙報一下?”賀山谷問,費旭裕好歹也是一市之長,焦遂的二把手,難道連這點事也搞不定?要知道馬創英雖然無職無權,但他有個常委副省長的老子,在焦遂多少應該還是有些能量的。
“好吧。”費小滿聳了聳肩。但他的電話剛打過去,馬上就被那頭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頓,罵得費小滿都想掛電話,但想到馬創英是在隨緣會所被帶走的,他只能忍氣吞聲。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馬上把會所處理掉。”費旭裕罵累了,倒在椅背上,閉著眼睛說道。他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想的,朱代東豈是隨便誰都可以打主意的?如果朱代東真要是這麼好對付的話,自己還能撞得頭破血流?
“是。”費小滿這次沒有抗辯,馬上放出風,自己的會所低價轉讓,只要對方有誠意,什麼價格都可以商量。
再說馬創英,這次被帶到公安局之後,自然不會再給他享受特殊待遇。先放在羈押室關了半天,等到他又餓又累又冷的時候,才把他的電話還給他。馬創英拿到電話,馬上向父親求助,如果說上次他還不好意思的話,他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張天睿今天一大早就搬出了隨緣會所,他們倆的關係,自然也就降到冰點。
“爸,我在焦遂被**了。”馬創英哭天抹淚的說道,此時哪還有公子哥兒的影子,簡直就像個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又怎麼了?”馬平安都不想再接他電話了,每次打電話準沒好事。
“我被公安局抓了,他們還虐待我。”馬創英叫道。
“你現在哪裡?”馬平安沉聲問道。
得知馬創英是被焦遂市公安局帶走之後,馬平安對朱代東有些不滿了。馬創英可能做了一些不知分寸的事情,但畢竟還是孩子嘛,你朱代東不管怎麼說,都是焦遂的一把手,難道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如果說馬平安之前還能保持沉穩的話,現在聽到兒子被焦遂公安局抓走,而且還受了虐待,他心裡的不滿就開始慢慢醞釀。等到他給朱代東打了個電話,對方的口吻更是讓他差點罵娘。
“馬省長,這件事我不清楚,等我向公安局瞭解情況之後,再向你彙報。”朱代東這次確實不知情,馬平安的質問讓他一頭霧水,陽署光並沒有向他彙報。
“朱代東同志,我希望焦遂市公安局能秉公執法,不要因為馬創英是我的兒子,就特殊關照,我只希望焦遂方面,能給他一個公正的待遇。”馬平安大義凜然的說道。
“請馬省長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他一個公正的結果。”朱代東好像沒有聽到馬平安的言外之意,淡淡的說道。
朱代東給陽署光打電話,陽署光告訴他,這是張天睿主動要求的,好像還是朱書記首肯。朱代東雖然讓張天睿去消除影響,可哪想到他是這麼一個消除法,這哪裡是消除影響了,簡直就是把影響最大化。
但當朱代東給張天睿打電話的時候,對方已經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