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師妹關在“思過崖”。
一但把小師妹放出“思過崖”,難保她不會洩露天機,遭到天譴,灰飛煙滅。
“為什麼?”李傑很是不解。一直以來,小師妹跟大師姐形影不離。她們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要親。
而且,師父特疼愛大師姐。只要她去求師父,師父一定會把小師妹放出來。
就算不放出來,至少也能減輕一點處罰,不會被罰一年。
“你別問了!”張可欣並不想把真實的原因告訴李傑。忽然,她變的多愁善感了起來,“我們師弟妹五個人,跟隨師父,學習中醫、琴棋書畫、武功,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我真擔心,有一天我們會”
後面的話,張可欣沒有再說下去。那也是她一直都很擔心的事情,師弟妹五個人,自相殘殺。
“會什麼?”李傑緊皺著眉頭,很明顯,大師姐話裡有話。
“沒什麼!”張可欣並不想說出來。她轉移話題,“師弟,你和無慾師弟因為醫術方面的見解不同,這十年來,你們一直爭論不休!”
“大師姐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跟你二師兄比試醫術了。不管怎麼說,無慾都是你二師兄。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因為醫術的不和,影響你們十二年的情誼!”
“可是”原本李傑想說,二師兄的治病救人方法沒錯,可他的方法,沒我的見效快。話到嘴巴,他又咽了回去,接著說:“好吧!我答應你,以後不再跟二師兄比試醫術了!”
李傑能答應,張可欣甚感欣慰。一想到裘無慾,又變的傷感了起來:“無慾師弟,是個孤兒。他六歲那年,家鄉發生瘟疫,親人都離開了他。”
“二師兄是孤兒?”李傑很是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二師兄是孤兒。一直以來,從來都沒聽誰說過,各自的身世。他只知道,小師弟是師父撿來的。
“嗯!”張可欣輕點了下頭,陷入了往事中,“失去親人的打擊,使得無慾師弟變的沉默寡言。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說話。”
“我清楚的記得,無慾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我要學醫術,治病救人’。”
“這些年來,無慾一直刻苦跟隨師父學習醫術。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我總是看見他一個人,鑽研藥理!”
說著說著,張可欣秋水般的眼睛,變的迷離了起來。她接著說:
“記得,他八歲那年。他獨自一人試藥,下藥太猛,導致自己中毒,上吐下瀉。”
“可他中了毒,卻不告訴師父,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藥房。繼續鑽研藥理,為自己解毒!”
“一連三天沒看見他,師父讓我去找他。結果,他昏倒在藥房,中毒太深,要是再晚一點,性命不保!”
“無慾師弟,孤僻的性格,使他變的心高氣傲,從不肯服輸!”
說起曾經的往事,張可欣雙眼佈滿了淚花。她一方面是疼惜裘無慾,一方面是想起自己,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李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往事。那時,他還沒拜逍遙子為師。他更不知道,張可欣也是一個孤兒,就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大師姐,我錯了!”李傑一臉的慚愧。他很後悔,這些年以來,不應該在醫術方面,跟二師兄爭高低。
忽然,李傑發現,張可欣淚眼婆娑。心裡一驚:“大師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張可欣摸了一把眼淚,聲音有些哽咽。她苦笑了一下,笑的很苦澀:“師弟,或許你還不知道,我們五個人,除了你和可可以外,我和無慾、皮球,都是師父撿來的孤兒!”
“什麼?”李傑滿臉詫異,“大師姐,你是孤兒?”
“嗯!”張可欣輕點了下頭,“我兩歲那年,師父把我帶回了逍遙宮。那時候我太小了,我只知道我叫張可欣,父母是誰,我一點記憶也沒有!”
“那師父怎麼說?”李傑很是震驚。師父能掐會算,知過去未來,不可能不知道大師姐的父母是誰。
“我六歲那年,師父把‘玄武石’給了我,開始教我‘玄門武功’!”張可欣摸向了脖子上戴的“玄武石”,接著說:“師父說,等我能駕馭‘玄武石’的時候,我就能透過‘玄武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大師姐,那你現在能駕馭‘玄武石’嗎?”李傑很想知道。“玄武石”到底有什麼作用,一直以來,只當它是個吊墜寶石。
“還不能!”張可欣一臉的愁容,“我們身上戴的‘玄武石’,是祖師爺留下的。它擁有強大的力量,沒有足夠的功力,無法駕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