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嫁給了自己還不聽人擺佈,先答應了再說。沒想到,新婚之夜,床第之歡之後,因為黃江河說錯了一句話,就被張曼麗立馬罰跪。冬天的晚上,可憐的黃江河光著身子在床上跪了半個時辰。從那以後,凡是張曼麗認為黃江河犯了錯誤,就必須下跪,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其實,仔細分析張曼麗的這種行為,她是因為自卑而產生的虐待心理,她總是怕翅膀日益強硬的黃江河有朝一日會離她而去。
眼見沒有商量的餘地,黃江河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沙發上。他已經受到尊敬了,要是在以前,他必須要跪在地板上才能使張曼麗解氣。就在黃江河跪了不到十分鐘,女兒黃姍推門進來了,看到尊敬的爸爸又一次跪在媽媽面前,就急忙上前攙扶,並紅著臉對媽媽說:“媽媽——以後,就不、不、不要再讓爸爸下、下跪了,好好、好嗎?”女兒黃姍聰明伶俐,畢業於省外語學院,在北原市外貿局工作,說一口標準的牛津英語,可是一說起漢語來就結結巴巴。看到女兒求情,張曼麗不再難為黃江河了,一聲不吭地只顧看電視。黃江河被黃姍扶起後,眼睛裡溼漉漉的,但卻對女兒說:“姍姍,媽媽和爸爸玩呢。”
俗話說得好,小子無能,更名改姓。黃江河雖然沒有改了姓名,但是總是在家裡受張曼麗的窩囊氣,這比改了姓名還要難受。他每次下跪過後都會產生極大的逆反心理,他要報復。男人報復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他以往只是想想,而現在他終於正式決定了,他要主動出擊,去尋找那個曾經讓他心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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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3章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黃江河安慰了女兒,就到衛生間洗了澡,然後披著浴巾到了客廳,悄悄地坐在了張曼麗的身邊。多年的習慣已經養成,每次受過張曼麗的處罰後,他都會主動地向張曼麗示愛,從而討得她的歡心,以避免戰爭往縱深處蔓延。他把手搭在張曼麗的後背上,輕輕地抓了幾下,沒想到餘怒未消的張曼麗一晃身子甩掉了他的手。黃江河再也不能忍受張曼麗的暴躁,站起來就向臥室走去。
一段性感的廣告挑起了的慾望,她隨即關了電視進了臥室。黃江河躺在床上,把臉對著牆壁一聲不吭。張曼麗也開始脫衣服。脫掉外套後只剩下了紅色的褲頭和胸罩時,卻叫起黃江河來。
“起來,幫我把胸罩取了。”張曼麗的聲音就如戰場上的槍聲,而槍聲就是命令,黃江河繃著臉坐起身子,挪到床邊跪著把手伸到張曼麗的身後,替她解胸罩的扣子,取下後扔到了床上。這動作惹惱了張曼麗。
“不高興呀,想造反呀,怕受懲罰就小心點呀。”語氣雖然嚴厲,但嚴厲中卻含有點滴的溫情。黃江河最怕的就是這種嚴厲中的溫情,他知道,他又要受到懲罰了。這種懲罰比下跪更可怕,有時候簡直讓他痛不欲生,但又無力反叛。
“過來。”張曼麗的語氣嚴厲的成分又少了許多,溫情的成分又增添了不少。黃江河又一次靠近了張曼麗,抬起兩手,自覺地放在了張曼麗的兩隻碩大的**上,開始由輕到重慢慢地搓揉起來。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召喚。這是張曼麗慾望發洩之前黃江河的必修課。
隨著黃江河搓揉力度的加大和時間的延長,張曼麗躺在床上開始呻吟,聲音慢慢地由低到高,接著是渾身輕微的震顫。震顫的力度越來越大,張曼麗的身體的震顫簡直就像癲癇發作時的痙攣。她肥大的身體內積聚了太多的能量,她釋放時的動作也超出常人的想象。呻吟變成了嚎叫的時候,她側起身來,連拉帶摟把把黃江河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遺憾的是,黃江河低落的情緒影響了他的性趣,當張曼麗要他展現雄風的時候,他卻蔫不拉幾的不得而入。這下急壞了張曼麗,她狠狠地掐著黃江河的臀部,嘴裡不乾不淨地斥責道:“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但人肉這玩意不是你想叫它怎麼樣它就怎麼樣的,枯黃的黃瓜任你怎樣把玩總是難以成為擎天一柱。折騰了半天,黃江河的玩意還是如一團軟泥巴,任憑張曼麗欲死欲活,還是依然如故。
張曼麗**中燒,來回地扭動著身子,幾乎到了哭爹喊孃的地步。黃江河也不是有意的,但此時心裡的幸災樂禍卻是有意的。
叫你瘋狂,叫你罰老子下跪,我倒要看看,沒有了老子,看你怎樣過。動不動就拿你哥哥嚇唬我,怎麼不叫你哥哥找人來解除你的痛苦。
心裡正得意著,不想張曼麗開始告饒了。
“江河,不要再折磨老孃了,我再也不罰你跪了,快點吧。”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