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衛生巾的。二十元錢,能買多少衛生巾呀。
小李子這一問,正合了白寶山的心意,他立即出主意說:“那你就住到我家吧,反正我也是一個人。”
“那你老婆呢?”小李子欣喜地問道。
“就在前幾天,我把她趕走了。”
小李子一聽,欣喜若狂,又問道:“好好的,你怎麼就把她趕走了呢?是離婚了嗎,還是生了氣暫時出走。”
“怎麼說呢,當初她死皮賴臉的要跟我,誰知道娶進家門後才發現,那是個好吃懶做的女人,成天連飯也不做,光記著打牌,出了打牌,就是打扮自己。我說了她幾句,還竟然和我頂嘴,你說說,這樣的女人要她幹什麼?我過幾天就到法院去,休了這個女人。”
如果說小李子剛才是興奮,那麼現在聽了白寶山的話,就有點得意忘形了。她順著白寶山的話說:“白哥說的一點沒錯,這種女人,生在福中不知福,要她也沒用,離了就離了,來個乾脆的。我要是在那種環境中,還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子呢。你放心,如果我住到你家裡,絕對勤快。可惜我們不是夫妻,如果是,不要說洗衣做飯,就是每天晚上給你洗腳,我都心甘情願。白哥,我這樣說是不是很傻?”
“不傻,不傻,一點也不傻。”白寶山聽得出來,那小李子現在也是無家可歸,恨不能立即嫁給他白寶山。不管怎樣,先把她弄到家裡才說。
說走就走,一刻也不停留,為了每天能節約二十元錢,小李子當機立斷,結了招待所的帳,和白寶山一塊提著包,打了車去了白寶山的家。
一路上,小李子都把身體靠在白寶山的肩膀上。從黃江河家裡出來後,她有一種失落感,現在她又找到了家的感覺,儘管那不是她的家,可她還是嚮往。
第六卷 第285章人情冷暖話淒涼(2)
厚厚的積雪堆滿了白寶山家的院子。從大門口到房門口,只有一條僅僅能容下一個人走路的狹窄的通道,那是白寶山昨天才剷出的小路。朝陽的牆根處擺放的一溜花盆淹沒在雪厚厚的積雪中,殘敗的獅子頭菊花被潔白的雪花包裹起來,如棉花團一般,還在不斷地腫脹。翠綠的君子蘭的葉面上也覆蓋著厚厚的雪,像一把把沒有開刃的白色的彎劍插在雪地裡。仙人掌被雪片掩蓋了鋒芒,黃黃的橘子被凍成了黑紫色。
愛花的女人走了,鮮花被遺棄在風雪裡,失去了往日的榮耀和自尊。
白寶山替小李子提著包走在前邊,小李子跟在後面,透過狹窄的雪道來到房門前。白寶山把包遞給小李子,從腰帶上解下一串鑰匙,開啟了房門。
小李子進到屋裡就開始跺腳。她一邊跺腳,一邊晃動著身子。雪花飛濺,紛紛揚揚跌落在地板上,化作了雪水。白寶山從衛生間拿來拖把要拖地板,小李子一縱身就摟著了白寶山的脖子,把冰涼的手塞進他的脖子裡。
流**子的小手需要溫暖,心裡裝滿了陽光,臉上才會燦爛。白寶山成了小李子溫暖的源泉。
拖把從白寶山的手中脫落,空心的竹把子敲打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小李子的小手如兩塊冰,接觸到白寶山的面板。兩股寒流從白寶山脖子的下方迅速地向四周蔓延。他扭曲了臉部的肌肉,本能地向後退著,想躲開小李子冰涼的手。小李子也向前跟著白寶山,把手緊緊地插在他的身體裡。
“暖暖手還想跑,忘記了你是怎樣把我抱得緊緊的。”小李子嗔怪著,發出哈哈的笑聲。這笑聲,沒有做作,沒有女子該有的拘謹,缺乏最起碼女性的溫柔。
小李子一笑,兩排潔白的牙齒閃爍的銀光照耀了白寶山的眼睛。他停下了後退的腳步,突然就捧住了小李子的頭,沒命地親吻起來。
小李子軟綿綿的嘴唇就像兩瓣兒棉花糖,不但鬆軟,還散發出沁人心脾的馨香。白寶山閉起眼睛,享受著棉花團軟軟的甜甜的感覺。小李子敏感的嘴唇受到刺激的挑逗,津液不斷地從喉管裡冒出來,滋潤著四片嘴唇。白寶山如獲至寶,把這香甜的津液源源不斷地吸到了自己的嘴裡,又貪婪地嚥了下去。他終於有了衝動,騰出一隻手來,向小李子的下身摸去。
小李子突然就推開了白寶山。
這兩天在招待所,無聊的她一直在思考著嚴肅的問題,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在大多數情況下,男人都是主動的,女人都是被動的,尤其是大男人和小女人之間。她要利用自己年輕的身體作為資本,為自己獲取更多的利益。為男人服務其實就是為自己服務,但必須先要男人為自己服務,自己才能為男人服務。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