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他們男人的情義咱們理解不了。”伊恩說道。
“他們這些人,平時看起來無情,對什麼都能狠得下手,可真要是對上過心,動過情的,往往又最重情,不逼急了他們不會有所行動。”
“當初若不是蘇言差點害死了睿睿,我想逸臣也不會去對蘇言怎麼樣。”伊恩說道,“可能至今,逸臣還會把蘇言當初戀情人一樣的歉疚著。”
“我明白,袁野的恩太重了,哪怕是我,都無法去無視袁野的恩惠,而把佳寧母女真正怎麼樣。”寧婉低聲說。
“尤其是袁小琪,她是袁野唯一的血脈,如果雲卿真的把佳寧怎麼樣了,恐怕袁小琪也會恨上他,並且在她的心裡存上濃重的陰影,而最終會受傷的,也只有袁小琪。”
寧婉有些自嘲的笑笑,“救命恩人的女兒恨自己,這是多麼諷刺。其實,我和雲卿一樣,最不想看著受傷的,就是袁小琪,只因為她是袁野唯一留下的。”
“不管怎麼說,我們不能對不起死去的袁野。”寧婉低聲說道。
伊恩也跟著嘆了口氣,寧婉和蕭雲卿之間的問題,跟她和相逸臣並不同。
至少,相逸臣當初並沒有牽扯到什麼救命之恩這般嚴重,沒有像他們這樣,有這樣糾纏到解不開的結,沒有寧婉和蕭雲卿這樣沉重的顧慮。
他們可以不顧及佳寧,可是如果對付佳寧,那麼袁小琪就會受傷,作為袁野唯一的血脈,他們卻不能不顧及,這就像是一個無限的死迴圈,找不到突破口。
她們彼此都知道,佳寧手中若是沒有攥著袁小琪這張牌,在三年前的下場,恐怕比寧溫也好不到哪去。
“可是總是這樣牽扯著,也不是個事兒,我總不能冒著讓晴晴受傷的危險,真等吃了虧,才讓他知道怕,讓他下狠手啊!”寧婉沉重的說,目光忍不住看向一旁正和小睿睿玩的好的小娃兒。
伊恩拍拍她的手背:“我懂的,所以這時候,對付女人還是得咱們女人自己動手,在感情問題上,是不能指望那些男人的。”
“要說他們聰明,可有時候神經也粗,根本看不到我們所注意到的細節。”伊恩說道,“你要是對付佳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
“謝謝!”寧婉發自真心的感謝道。
“說什麼見外的話,咱倆的經歷雖然不同,可是說到底本質還是差不多的,所以你的感受,我完全能理解,你心裡的難受,我曾經也都有過。”
“遇到這種事,我要是不幫你,自己心裡邊都說不過去!”伊恩笑道。
寧婉好似突然輕鬆了一般的輕笑:“雖然我不知道會不會找你幫忙,可是有你在我這邊支援著,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