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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也有心跳的感覺!”

我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忙叉開話題說:“也不是啦,我張廣生在一塊的時候,思想深處始終覺得我和他只是好同學!”

“知道為什麼嗎?”化秀故作高深的嘴貼近我耳邊,神秘兮兮的小聲笑著說:“我媽曾經說過,這是緣份未到,緣分到了神仙也攔不住!”

“淨胡說,啥緣分?你扯哪去了?”我嬌嗔笑笑,伸手打了她一下。

“這可不是我胡說,老年人都這樣說!”化秀走到食堂買菜的視窗,買了碗肉絲,一老本真的笑著說:“今天恭喜你成了有緣人,我請你!”

“瞎說,誰有緣了,誰要你請吃飯了!”我倆就這樣吵吵鬧鬧的打好飯菜,端著飯菜出了食堂門,朝寢室去。路上碰到了張廣生,我看了眼化秀,硬著頭皮上去打了聲招呼:“你咋來這麼遲?快去吧,菜要涼了!”

“在我面前,你表裡不一,你嘴挺硬,還不承認對他有感覺!那你剛才和他說話,為啥臉紅得象塊布?”進了門,化秀把菜碗放在桌上說。

“哪有?我真的沒有!”我放下碗,爭辯著說:“對張廣生,我對你說得,確確實實是我的真心感受,沒有半句假話,不相信,我可以起誓!”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說得全是你的真實感受,你對張廣生沒感覺,吃飯吧!”化秀大笑著說:“吃好飯,我要去教室做數學作業!”

吃好飯刷好碗,我和化秀一道去了教室。剛走到拐彎處,遇見王燕站在路邊,象是專門在等我倆,見我倆到了,她主動迎上來笑著說:“媛媛,老遠就見你倆走過來,我有點小事想問你,不知你倆知道不知道?”

“啥事啊?”化秀瞪著大眼,大聲問:“啥大不了的事,你就快說!”

“不是我自己的事,是有關羅青濤他媽的事!”王燕磨磨蹭蹭的支吾著:“我聽他們說,我們公社的宣傳劉委員生活作風十分不好,前幾天在縣招待所和縣裡哪個書記鬼混,被人撞見了,被人戲稱叫‘什麼門’,這段時間縣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成了大家街談巷議的花邊大新聞!”

“別瞎說,這扯糟事可不能亂說!”我看下四周,慌忙制止她說下去。

“王燕,這事你是聽誰說的?”化秀走近了一步,趕忙追問:“俗話說‘拿賊要贓,捉姦要雙’,這些八卦緋聞,也要有一定的事實為根據!”

“我到不是關心這緋聞,我是想羅青濤離家出走,會不會與這事有關係,這事擱在誰身上也承受不了,臉也掛不住啊!”王燕抬眼看我下說。

“怨不得羅書記,官運亨通,短短半年時間,官職連蹦帶跳,上位多少級,從公社書記竄到縣革委副主任呢?象坐直升飛機似的!”化秀說。

“化秀,你這說法可不全面不準確!”我看了一眼化秀:“羅伯伯在我們公社,領導全社實行了分田到戶,公社社員有幾個不說他好話的?”

“也是,羅書記對我家照顧也是挺好的,不過讓他戴頂綠帽子,劉委員實在是不知廉恥,做的太過分!”化秀聽我這樣說,馬上改口變了調。

“哎,青濤也多災多難,這時碰到這事,該咋面對啊?”我長長的嘆口氣說:“現在也不知青濤他回家了沒有?老在外面閒逛也不是個事!”

“走吧,我們去教室吧,別杞人憂天了!”化秀催促著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事!那些亂七八糟的齷齪事,沒有時間管!”

“劉阿姨咋能做出這事,害了青濤,也害了羅伯伯!”我自言自語說。

化秀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走到教室門口時,她憂慮的側臉注視著我,同情的口吻說:“青濤,我昨晚見到他時,他腦子清醒,思路清晰,他清楚他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說不準沒見到反而是件好事!”

“誰知道呢?好事壞事也沒他的訊息,也顧不上管他!”我苦笑了笑。

“你在想啥啊?”我回到教室座位上,從書包裡拿出課本,可老是聚不起精神,手攥著鋼筆,望著書封面發呆,張廣生回到座位上大聲問。

“沒想啥!”我從深思中醒了過來,看了他一眼,他也正看著我,我用責怪的口氣說:“你不該把青濤媽的那些事說出來,讓王燕也知道了!”

“這怕什麼?我爸他們辦公室的人都講翻天了,誰個不知道!”張廣生不服氣的大聲爭辯說:“不人有句老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嗎?她都有臉敢做得出來,她還能扎住天下人的嘴,管住不讓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