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認識她,但她並不認識我,完美的邂逅,並不在於後續,而是在於過程。她出道了,我成了她的頭號粉絲,頭破血流的掙扎後,我成了Sone的團長,就猶如她是少女時代的隊長一般,我們,在偶然的一次邂逅之後,都成了領隊。
除去少女時代,我還喜歡看書,這種書並不是我們所認識的文字,這種書在某種意義上叫書,但更多的時候,它是一種圖畫,它叫繪本。
每當我無法甄別和判斷,並且愈加迷失了方向時候,我就會到書店裡,挑出一本。繪本大多數是圖,但精髓的地方,是圖裡那簡單的文字,簡單之中,會有絲絲縷縷的情愫充盈心頭,或悲慼,或歡喜。亦如過去的時光是喜憂參半的,還是若苦若甜,一點一滴,就像細枝末節一般,屬於自己的最真實的情感體驗,很多時候,欣賞之時,我不言說,否則體味會變薄,我單單欣賞它的最純最真的一面。
這家不算很大,看上去有些老舊的書店,在東國大學附近的街道畔,非常不起眼。一般,我都來這淘上幾本,帶回宿舍獨自欣賞。渡過了讓人浮躁的夏天,秋天這個季節,或許是該安靜下來了,買幾本繪本欣賞,確實是一個淨化內心浮躁的一個不錯選擇。
書店的老闆是一個很不待見的大叔,每天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挺著敦實的大肚子,有時候捧著一本酸黃的古籍,有時候翻著搞笑的《火影忍者》,有時也會看上一些例如《金瓶梅》的雅書,平時和他聊天,滿嘴的名言偶句,正史野史,信手拈來,頭頭是道。他自己說的,整個店裡的書本,他都看過,我並不會懷疑。書店的老闆,我叫他酒叔,並不是因為他喜歡喝酒,而是因為他喜歡人家這樣叫他,頗有一種“眾人皆醒我獨醉”的超然感,但,很明顯,他不是。我喜歡他,其實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混跡在韓國巷弄裡的中國大叔,我們骨子裡,有著相同的血脈。
酒叔對我已經非常熟悉了,見我進入,撥了撥厚鏡片,和我打了一個招呼,順便,扔了一本還未拆封薄膜包裝的繪本給我,繪本的包裝很精緻,只是看了一眼,我就喜歡上了,翻找著作者名字,竟然寫的是佚名,倒是有故事作者,叫李秋。
書本的封面,一個英文片語的字母凌亂而晃眼地胡搭著,有一種紛亂的美感,最讓我感興趣的是,字母兩側,L和C的側翼,竟然有一雙純白色的天使翅膀,還有字母下,那一個看不清長相,看不清年紀,行走在火車車軌中央的瘦弱身影,看得出,那是一個小孩。
“多少錢?”
書本已經吸引了我,我想立即拆開那透明的薄膜,翻閱封面背後,隱藏的故事,我喜歡去挖掘繪本里所表達的情緒。
“兩萬,不打折的。”
“兩萬?”
這個價格我感到很驚訝,繪本,即使製作得再怎麼精美,也不至於貴到這個程度,或許,它有什麼特殊呢?鑑於對酒叔的信任,我有點不情願地掏出了錢包,拿出了兩張一萬元,放在櫃檯上,我實在是太過於急躁於剝開這繪本的封面,它對我的吸引,絲毫不下於一個穿著透明黑絲誘惑裝的女人,在我面前亂晃。
酒叔收了錢,拿出一個袋子,為我裝好繪本之後,我感覺他今天很不正常,果然,繪本交到我手中的時候,他很神秘地,刻意的跟我說出這樣的話,“其實這是一張CD,看的時候,記得放背後那張CD的音樂,會很有感。”
“謝謝,那麼,我先回去了。”
走出書店,我感覺,如果不是對酒叔十分熟悉,我斷然不會花上兩萬買這本書,不,酒叔說是CD,貴成這樣的CD,還不知道是誰唱的,我自己都覺得,我是一個瘋子,正如這書本的封面,紛亂的字母拼成的片語——Lunatic,瘋子。
不過,酒叔的話,讓我更感興趣了,此刻的我,恨不得立即返回到我那亂糟糟的床鋪,開始揭開這朦著神秘的面紗,或許,我真是一個瘋子,也說不定。
一個星期,整整一個星期,我都在聽這首歌,這首,名叫《Lunatic》的歌曲,還有,翻閱著這一部繪本。
我忽然覺得,在除去少女時代之後,我又瘋狂的喜歡上了一個,作為我的學校後輩的歌手,一個用繪本來表述自己歌曲的歌手,一個能把繪本和歌曲完美結合的歌手。
李秋這個少年,我對他並不熟悉,只知道他在韓國,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一個唱女聲出道的少年,擁有上萬anti的歌手。他在davichi的歌曲,縱然好聽,但從一個少年嘴裡唱出如此柔美的歌曲,我就無法接受,雖然不至於成為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