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受不了你被他們那樣侮辱”
小嘴小小的撇了撇,鬱涼晚嘟嘟囔囔著,她這會兒倒是想起要生氣了,可是自己都已經主動撲過來了,兩隻胳膊也緊緊的纏在了他的頸脖上,氣勢上已經矮了一截,再鬧脾氣的話,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了,更何況,她都將近一天沒見到他了,他的懷抱又如此溫厚,花在生氣上,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因此的,鬱涼晚只是張開了小嘴,輕輕的在牧子正的下巴上啃了啃,就當做是發洩吧!
“還有,誰叫你呀!”
啃完,鬱涼晚本欲再抱怨點什麼,卻突然想起了冉恬,心裡一陣擔憂,鬆開了牧子正,她掙扎著就要從他的腿上爬下去,卻被他一把抱住,攬回了胸前。
“放開我,我要去救恬”
“緒已經把她帶走了,現在就在我們身後那輛車裡,放心。”
寬大手掌托住鬱涼晚的小屁屁,在其上若有似無的揉撫著,牧子正似乎是擔心自己方才下手重了,打疼她了,典型的扇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
“哼”了聲,放下了心來的鬱涼晚,忍不住又在心底開始暗暗咒著牧子正,臭小叔叔實在是太會耍手段了,每回都教訓完她再來哄,簡直壞透了,可是叫她能有什麼辦法呢,他這顆甜棗給的方式太溫柔了,而且好甜,她不捨得不接受。
“牧子正,結果出來了,為什麼不讓劉劍叔叔先告訴你呢?”
因為,她的心尖直髮癢,好想立刻就知道啊!!
“他也不知道結果,為了秉持保密原則,必須由我們親手拆封。”
若醫生個個都能參與進來,那事先簽保密協議還有什麼意義?對當事人的保護,又從何談起?
“好吧。”
趴在了牧子正的懷裡,小聲的呢噥著,鬱涼晚像只酥懶的小貓咪一般的,用臉蛋在他的頸窩處輕輕蹭著
“牧子正,我好緊張,你摸。”
拉住牧子正的手,直接覆在了心房之上,鬱涼晚極為老實的承認著:“心跳越來越快了。”
“我覺得,我最近都快得心臟”
“噓,別瞎說。”
清美指節輕輕抵在了鬱涼晚的唇瓣上,牧子正將她的話語及時堵了回去,雖說他不迷信,可從她的口中聽到這種話語,總是不樂意的
“方才是誰振振有詞,說自己不是牧赫遠的女兒?恩?”
說的跟真的一樣,若非自己什麼都瞭解,還當真會被她給唬住了,因為她剛才說話時的表情,太堅定了,眼神也輕靈剔透,乾淨到沒有一絲雜質,饒是誰都會選擇相信她的,或許,也正是因為此,所以方才那群汙濁之人才被震懾住了吧?!
“瞎掰誰不會?而且我當時又什麼都來不及想,只顧著要為你洗刷冤屈。”
“別擔心,會好的。”
他和她愛的如此純粹,相信不會被命運拋棄的,不過,在這之前,要先讓他逮出某隻老鼠來!
薄唇輕輕一勾,牧子正的無鑄俊臉上,有神秘漣漪,在淺淺滌盪
◆
牧子正早就發現了,從他求婚那晚開始,就一直有人在跟蹤他,而方才,從他回來開始,路上就一直有輛車子尾隨他後,他知,卻遲遲不點破,由著他跟,就這樣,一路直抵劉劍所在的基因研究所。
“劉劍叔叔,鑑定結果書在哪?”
一見到劉劍,鬱涼晚就率先開了口,很急迫,而且,很緊張
“小丫頭別緊張,結果書在我的辦公室抽屜裡鎖著,安全的很,不過在給你們之前,還要和你們處理點事後的小細節,彆著急。”
與牧子正對視了眼,交流個只有彼此才能懂得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劉劍故意說的比較大聲,反正在這回廊的角落內,除了他們之外,也沒別人了,是吧?
唇角淡淡斜起絲嘲諷弧度,牧子正朝著劉劍使了個眼色,而後,便由他帶著往走廊盡頭拐了去,開始了所謂的處理事後小細節
而就在他們離開了之後,某隻小老鼠,悄悄的鑽了出來。
現在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劉劍又是研究所的所長,辦公室位置並不偏僻,門前雖說不是人來人往,又偶有幾人看守,尤其門口還坐著個實習生,是輪流幫劉劍看守辦公室的,以防機密資料被人盜了去
小老鼠在不遠處焦急的走動著,撓了撓頭,他靈機一動,假裝成路人經過,掃了眼實習生的胸牌,他躲到角落裡去給研究所接待處撥了個電話,報上了實習生的名字,說是他的朋友,找他有緊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