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回來了,她一手拿著一根繩子,另一隻手是相機,說,來,乖孩子,讓媽給你拴條繩,這樣你在這個紛亂的世界上,就再也不用迷路了。
我嘿嘿一笑,說,你果然是下半身美女作家,這個時候都文縐縐的,可真夠酸的。
九尾嘻嘻一笑,說,乖孩子,別動,一邊把繩子套在了我脖子上。
我一邊推她,有點不悅,說,你這是幹嗎呀,別,我又不是狗。
九尾湊到我臉上,親了一下,半是諂媚,半是撒嬌,嘟著嘴說,你就是我的小狗狗。
我心裡長嘆一聲,只這一句就足以打動我了,她如此風情萬種而又天真,就算不過是個假象,我也寧願為了這一刻的歡娛而讓她快樂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像一部戲,九尾不停地拍照和攝像,我是演員,她是導演,我配合她的一切要求,帶著馬奴頭具,脖子裡栓著一條繩,時而擺出一副奴隸相,時而擺出一副國王相,時而擺出寵物相,時而擺出SM相,總之是萬相皆生,唯獨沒有自己。
但這一過程無疑刺激了我,在玩到一半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又把她摁到了床上。這一次的感覺前所未有,我帶著頭具,脖子裡掛著繩索。身下,九尾婉轉呻吟,叫喊連連。
閉上眼,操縱這一切,我像是陷入了一場巨大的盛宴中。席間光影交錯,人影模糊,每一個人都在似乎對我微笑,每一個的樣子似曾熟悉,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奇怪無比,他們說著什麼,我聽不清,可是一直是在極力地尋找,是一雙熟悉的眼,是一雙溫柔的手,是一句溫柔的話語,或者,還是別的什麼。
我感覺自己要瘋了,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
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湧來,
所有的氧氣都被我吸光,
所有的物體都失去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