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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間,我想哭。但我卻一滴鱷魚的眼淚也沒有。我想衝著所有的高樓大廈,衝著所有的燈火,衝著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大聲地喊,用盡我所有的力氣。
但我只是嘴巴張了張,無聲地發出了兩個字,再什麼也說不出。
不遠處,似乎有幾個人影。我依在路邊,哆嗦著給自己點了根菸,打了幾下火都沒有打著,總算是打著了,長長地吸了一口,心情依然無法平靜。看看時間,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十點,我整整找了她8個小時。
夜已闌珊,燈火明明滅滅,有多少人在這樣的夜裡黯然哭泣,離人訴說寂寞,凡俗的人們在燈光下訴說,還有誰,在這個時候,陪著我一起失落?
似乎聽到有人說了句,就這小子呀。
我一抬頭,那幾個人已經走到了我跟前,其中一個正是黃毛。其他幾個似乎也都不是正品,綠毛,紅毛,白毛,甚至各種毛都有。
黃毛指了指我,說,大哥,就是他。
我猛一個激靈,這些人不會是黑社會的吧。但還沒等我做第二反應,那個被黃毛叫做大哥,頭上有一撮白毛的傢伙,二話不說,猛一拳向我打了過來。
第117節
事起倉促,我趕緊往旁面一躲,避開了正面一擊。一邊問,你們什麼人,幹什麼呀。其實一看到黃毛,大概也能猜到。
此時只有苦笑,我絕對不會為了愛情而打架。可是黃毛不一定。更何況,昨晚我和林可在龜山的風流,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如果真知道,那我今天看來難逃一劫。我心裡無奈地哀嘆了一聲,是我錯了,林可錯了,還是黃毛錯了?
或者,錯的不過只是愛情。一場無所謂對錯的三角遊戲,在錯的時間錯的地點和錯的人身上發生,它又會沿著怎樣錯誤的軌跡繼續錯誤下去呢?
白毛冷喝一聲,說,小子,你還挺能躲的啊。
我並不求饒,但也不能失了風度,強裝鎮靜,說,你們要做什麼,有什麼話好好說。說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黃毛往我跟前一衝,一把揪住了我的衣服,說,是不是你誘騙了林可,你把她怎麼樣了?
我一動也不動,看他一眼,冷冷說,怎麼,她沒有告訴你嗎?
黃毛的情緒一下顯得很激動,說,你說,是我在問你。你把她怎麼樣了。昨天晚上你們去哪了,我早上去的時候,她是不是在你的房間裡?
我看著他,目光憐憫,神情坦然。其實依我的年紀,在這種時候也只能如此,即便今天被暴打一頓,也不能失了身份。我鼻子裡又哼一聲,問他,知道什麼叫男人嗎?
黃毛一楞,但馬上咬牙切齒地說,我在問你問題,不需要你來告訴我什麼是男人。
我一字一頓地說,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什麼叫男人,是男人,就不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是男人就不該讓她在網咖裡上24小時網;是男人就應該無論對方犯什麼錯都原諒她;是男人就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快樂;是男人就該為她的幸福而祝福她;是男人就該尊重你喜歡人的選擇,是男人
我的話顯然擊中了黃毛,他一下氣餒,無力地說了聲,夠了,別說了。
我窮追不捨,在氣勢上如果不一下壓住他,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周圍其他人可能還會有動作,就繼續說,我知道你愛林可,不管林可做了什麼,你問過她的意思嗎,你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嗎,你是不是以為打我一頓,就能找回她。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只有一個結果?
黃毛一楞,什麼結果?
我加重了語氣,說,你這樣做,只會讓她更恨你。
這幾個人裡面還有一個女孩,但是跟林可一樣,也太中性化了。穿的肥大的褲子和T恤,完全遮住了身體的曲線。如果不是說話,我幾乎都注意到她是女的,頭上有一縷頭髮是綠色的。這時插了一句,說,行了,行了,咱走吧。他說的對,你太不瞭解林可了。
黃毛似乎都要哭出來了,我心裡哀嘆一聲,都是為情所傷的人,我理解他,就像理解我自己。我不也是如此的痛苦不堪嗎,只不過我的痛苦深深地藏在心裡,而他的,清楚的寫在臉上。
看黃毛這麼難受,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他,說,哥們,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也搶不走;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想搶也搶不來。不瞞你說,我這次專門從北京到巢湖來,就是專門找我女朋友的。
那個女孩誇張地說,真的呀,你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