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他的經紀人還有女友杜言言。以沒有準備為由,兩人拒絕了所有采訪,記者透過其經紀人得知,隋塵今晚確實有可能回去觀秀,至於會不會帶杜言言一同出席,經紀人表示那是藝人的私事,她不方便過問”
娛樂新聞持續播報著,盛誕掙扎著坐起身,在床邊那一堆凌亂的衣物中翻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了遙控器。
她迅速關掉電視,甩開遙控器,又一次倒回床上,睜著雙眼,怔忪地看著天花板。
思緒放空了片刻後,吵人的門鈴聲把她拉回了神,盛誕翻了個身,用被子矇住頭,不去理會門外的人是誰。
可對方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按門鈴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還附帶著拳打腳踢。
無奈之下,她只好起身,憤懣地瞪了眼大門的方向,認命地爬下床,像抹遊魂似的飄到客廳,顧不上自己這副蓬頭垢面的摸樣,“啊”的一聲,她用力拉開了房門。
比起被厚實窗簾牢牢遮裹住的陰暗房間,門外流瀉進來的目光格外刺目,刺得盛誕印堂發疼,下意識地伸出手擋住雙眼。
“我猜想你應該是想要自殺,可是又懶得出去買裝置,所以給你帶了些安眠藥來,嗑藥自殺的話,被派到的時候也能漂亮點,比較不會丟了你祖上的臉。”
鑽入盛誕耳膜的調侃聲,讓她眼眸倏地睜大,也不管自己的雙眼是不是已經適應了過亮的光線,她猝然挪開手,驚愕地瞪著門外的來人。
“”
無言了片刻,盛誕身體一軟,靠著房門滑坐在了地上,很沒氣質地緊抱著來人修長的雙腿,先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一次決堤,那些一直不敢拿出來審視的委屈情緒也在一瞬間全部覺醒。
她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很滑稽,像是孩子要不到糖只能抱著大人的腿耍賴,比起那晚抱著戚玄大哭時的摸樣,這一次,盛誕才算是真正放鬆了全部的心神,肆無忌憚地撒嬌撒野。
盛誕失蹤了。
那是一種很徹底的失蹤,不僅是手機關機,就連家都搬了,搬得很傳奇,看起來她就像是出門溜達一圈暫時還沒回來而已。
如果不是樓下的保安親眼目睹搬家公司運走了她的行李,幾乎沒人相信她竟然為了療情傷連家都不要了。
她能去哪?這是個相當關鍵又令人費解的問題,同時困擾著剛得知訊息的任森和戚玄。
就算是另外找房子,那也需要時間啊,這才幾天?三天,事發之後,他們想要讓她一個人靜靜,也就三天沒去看她而已。
她只用三天就找到了新的房子,打包好所有行李,聯絡好了搬家公司?這不可能!
何況,以盛誕的個性,怎麼也不可能連任森都不通知。
越想戚玄的眉頭就皺的越緊,他抬起手,有些粗魯地敲開謝淼工作室的門。
當發現來開門的人是隋塵後,他很不客氣地揮出拳頭。
“冷靜!淡定!安詳!”幸好,謝淼及時出手攔住了戚玄,順便把門邊的隋塵推開。
“安詳個屁!我想揍他很久了!你給我放手!”戚玄的情緒沒那麼容易被安撫,一見到隋塵那張臉,他就會下意識地聯想到那晚哭到幾乎接不上氣的盛誕。
“有她的訊息嗎?”隋塵徹底無視了戚玄的激動,定睛看著戚玄身後的任森。
聞言,任森無力地搖了搖頭,換來了隋塵無奈的瞪視。
他的一句話,讓戚玄意識到當務之急是打聽到盛誕的下落,便安靜了下來;但也因為他的這一瞪,戚玄好不容易壓下的不爽情緒,又迅速被點燃:“你有什麼資格瞪阿森?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你會看緊盛誕,你不會輸嗎?現在怎麼她有哪些朋友,家在哪,比較有可能去哪,全都不知道。如果我是盛誕,早就想從你的時間裡消失了!”
“她不像其他女孩。”隋塵無言了半響,才悠悠地低噥出聲。
她不像其他女孩會把“我朋友怎樣怎樣”掛在嘴邊;她不像其他女孩心細數一堆關於自己的事,強迫另一半記住;她甚至不像其他女孩,一個人在外打拼會時常給家人打電話發發牢騷或是報平安。
出道才一年半,她的緋聞漫天飛舞精彩絕倫,而她的家人卻從未出現詢問過真相始末。
這種情況下,他要怎麼問?萬一她家庭狀況複雜又糾結不想多談呢,又萬一她父母雙亡呢,他問了豈不是戳人痛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不像其他女孩是嗎?她看起來要比其他女孩堅強又抗壓,所以不需要你像關心杜言言那樣關心她,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