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怒喊著衝進去,而是悄悄從一側摸到正屋,可是,眼前的畫面,卻令他怒氣大漲。 他親眼看到,院子裡,躺著幾具屍體,都是他們的手下兄弟的,而他的三個親哥哥,正在正廳裡,被高高吊起。 二哥和三哥似乎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但是從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他們還沒有死,但是二位哥哥的臉上都被用刀子刻上了“賊寇”兩個字。 至於他的大哥,還在憑著一口氣謾罵那四個讓他們受辱的人,黃斌放眼望去,那四個對著他們的屍體狂笑著的人,兩男兩女,看起來皆是富貴尊榮之人。 “棋音,你有本事就放我下來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大哥嚎叫著。 可是那個棋音只是輕蔑的看著大哥,用手中的長劍在大哥裸露的胸膛上寫著什麼,嘴裡還說著“你們沙漠四狗還不配和我過招。”說著一劍貫穿三哥的胸口。 緊接著在無端的嘲笑中將二哥的性命也在手下長劍結束。而站在一邊的其他三個人只是吃吃的嘲笑著。 黃斌的大哥幾番暈厥過去,狠心想要咬舌自盡,卻被棋音攔住,還說什麼沒有他的允許你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黃斌再也剋制不住自己,拔出腰間長劍衝殺進來,但是這幾個人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進來似的,夜闌心出手很容易的就制住了他。 棋音當著黃斌的面將他的大哥放下,卻將其踩在腳下,讓黃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死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清楚的記得大哥臨死之前用盡最後裡口氣說讓他想辦法逃出去,再給他們報仇,而大哥,自嚥下最後一口氣,都沒能閉上眼睛,大哥死不瞑目,他又自知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最後拼了命的逃了出來。他只記得身後的惡人說無需再追,其他的好像還說了什麼,只是他已經聽不清楚了。 但是他一直沒有走遠,躲在遠處直到看著所有人都離開,他才再次折返回去,但是他眼前的景象讓他幾欲暈倒。 原來,那夥惡人將他死去的三位哥哥的項上人頭割了下來,像破爛一樣被丟在一邊。 黃斌忍著萬分的悲痛將三位哥哥就地掩埋之後,便連夜趕來了墨齊洲埋伏好,只等這些人一到,便取其狗命,他深知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能殺一個是一個,他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黃斌說完,向萬通投去一個求救的眼神,道:“萬老闆,如果君先生在的話他定會為我做主的,我們兄弟只是盜取他物,但是罪不至死啊。” 萬通扶起黃斌,好生安慰了一番,這才轉身看向夜闌心,希望夜闌心他們給個說法。 而人群中早已開始竊竊私語,說什麼的都有。 夜闌心微微笑了笑,說道:“萬兄以為如何?” “若果黃兄弟所言是真,那麼我萬通自然有我的立場,但是我還是希望夜姑娘能給個說法。”萬通嚴肅的說。 “哼,這不是擺明了是別人的圈套嘛。”墨舞不屑的說。 棋音也不悅的說:“不錯,我要是想殺你,你三個黃斌都不是對手,那麼我昨夜為何要放了你,以至於你現在有機會來這裡做行刺之事?還在這裡說這麼多?”說著冷哼一聲。 黃斌先是一怔,但是緊接著又忿忿的說道:“哼,你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昨夜我已將你們的樣貌深深的印在腦海,就是你們四個人,任你百口也莫辯。你們就是化成灰我也忘不了。
” “萬兄,這下看來事情麻煩了。”君無邪笑著說:“這位黃兄一口咬定是我們殺了人,可是我們又不這麼認為,哈哈,著實令人頭痛。”君無邪說的十分輕鬆。 “依我看,這件事情也許有什麼誤會之處。”三皇子拱手說道:“我相信君將軍不是那樣的人,所以還請這位黃兄弟不要做衝動魯莽之事。”三皇子說道。 “哼,你們是一夥的,我和你們可不是兄弟。”黃斌惡狠狠的說道:“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他們就是四人了,這還有什麼誤會的地方?” 萬通也正在無措的時候,夜闌心先朗聲說道:“我聽說西域醫道中有一項精妙的手法,便是易容術,既然你清清楚楚的看見是我們的樣貌,而我們又確實沒有做過你說的那些事情,那麼我想對方一定是用了這易容術。”夜闌心說道。 “你們人多勢眾,現在既然不願意承認,當然是說什麼都行了。”黃斌當然不相信,易容術,他也確實聽聞過,但是都是類似於傳說一類的,昨夜他看的清楚,那幾個人和眼前這四個,真的是分毫不差,怎能讓他輕易相信此事不是眼前這四人所為。 “這樣好了。”萬通開口道:“發生在自家門口的事情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既然現在事情還沒有一個定論,我便不能隨便做決定,當務之急是先查清楚這件事情,待在下查清楚這件事情後,定給各位一個交代。”萬通抱拳道。 黃斌不服,還欲再說,君無邪卻搶先開口道:“這件事情,就算萬兄你不查,我也是要好好查個清楚的,本王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