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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心心下一驚,好大的口氣,戰役剛剛結束,怎麼聽他們的口氣彷彿才正要準備作戰呢?
夜闌心雖然疑惑,可是想到他們說君無邪的訊息是從烈火營傳出來的,心想恐怕應該去趟烈火營。當下小心的退出來,臨走還不忘拍拍那幾個侍衛的肩膀,說:“將軍們的重要事情已經談完了,你們可以回到原先的崗位了。”
那幾個侍衛紛紛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看著夜闌心昂首闊步的走出了軍營。
迎客酒樓,夜闌心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喝了一杯北庸的酒,心想,還是東陵的美酒更醇香些,不過這北庸的酒乍到口中時,凜冽不能入喉,但劃過五臟六腑後,又有一種幽香自喉頭回味。
正想著一個人影就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夜姑娘,我打聽到了重要的事情。”棋音匆匆地說。
夜闌心沒有一絲驚慌,只是拿起一個酒杯擺在棋音的面前,然後拿起酒壺給棋音斟了一杯酒,自得的說道:“先品酒。”
棋音笑了笑,便端起了酒杯,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仰頭一飲而盡。他知道,夜闌心去飛龍營,肯定也不可能沒有得到一點訊息空手而歸,但她往往越是要面對重要的事情,就越發的鎮定自若,棋音不由自主的說了聲“好酒”。
“現在說說你都打聽到了什麼?”夜闌心怡然自若。
“猛狼營在準備備戰,的確有一個梁將,但在烈火營,還有,烈火營的主將是華少榮。”棋音不慌不忙的說完了自己探聽來的結果。
“華少榮?”前兩個夜闌心也得知了,可是這個華少榮,她不知道。
看到夜闌心疑惑的眼神,棋音接著解釋道:“這個華少榮,是北庸最年輕有為的猛將,此人出身名門,愛才如命,這一次的戰爭,北庸方面他是主將,他比另外兩大營的主將都年輕,但是卻手握這次十萬大軍的虎符。”棋音說道。
“就是說,這個人很會打仗嘍?”夜闌心問道。
“不錯。”
“還有十萬大軍整軍待發?”夜闌心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夜姑娘,你不覺得奇怪麼?兩軍剛剛息火不久,怎的這北庸軍卻整裝待發,像是戰爭才開始一樣?”
棋音想的和她想的一樣,可是答案是什麼,她也不知道,於是說道:“這,恐怕要等我走過烈火營後才能知道。”
“夜姑娘,我們同去。”棋音的語氣不容拒絕。
夜闌心便笑笑,不再說什麼,喝完杯中的酒後掏出一粒碎銀子放到桌子上便站起身來要走,棋音也忙跟上。
烈火營,他們先前分別去的飛龍營和猛狼營似乎有很大不同。二人在營外觀看了一番形式後,覺得很難混進去。於是二人耐心的等著天黑。
入夜,軍營中燈火通明,二人幾個躍起身輕如燕的落入營地柴草堆。
夜闌心做了個手勢,棋音點了點頭,二人同時朝一間極大的帳篷奔去,這麼大的帳篷,一般是中軍帳才對,可是二人放倒帳外的守衛並把他們拖到暗處時走進帳篷後,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帳篷裡面點著燈,所有物件一應俱全,而且從佈置上來看,這裡住的,肯定是個大人物,但此時卻沒有一個人。
夜闌心和棋音對望一眼,忽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傳來,夜闌心示意棋音出去到外面接應她,自己則閃身藏在了一個櫃子後面,棋音雖然擔心,但在情急關頭還是聽從了夜闌心的吩咐,一個閃身,轉瞬就消失在了夜色裡。
夜闌心聽到幾個人走了進來,一個宏亮富有磁性的聲音說:“將軍是我的貴客,這間帳篷便是你的休息處所,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將軍海涵。”
“華將軍何出此言,為了我你把自己的帳篷疼給我,在下實在是感激不盡。”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讓夜闌心不禁心頭大震。
“晉王,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何必這麼客氣。”
“哈哈,華將軍所言極是。”幾個人大笑起來。
夜闌心卻遲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確,這個聲音確實很熟悉,他就是晉王!
“晉王,你覺得什麼時候起軍最合適?”華少榮問道。
“依我看,越早越好,東陵的將領現在還沉浸在上次那個小戰役的勝利中,我們現在出手,一定要快,一定要狠,讓他們措手不及。”晉王狠狠地說。
“王爺所言極是,以王爺看,東陵會派誰為主將?”華少榮又問。
“君無邪死了,白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