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推開了君無邪。臉上飛上了一片紅霞。
“呃,王爺,夜姐姐,篝火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哥哥讓我來找你們。”烏石那寒冰笑嘻嘻的說。
“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回去。”君無邪說。
“我們和你一起回去。”夜闌心說著就飛身上馬。沒有看君無邪。臉上卻依然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君無邪淡笑著搖了搖頭,也飛身上馬。朝他們的帳篷飛奔而去。
遠處,似乎有兩個人在打鬥,夜闌心和君無邪靠近些才看到,在一邊打鬥的,卻正是墨舞和烏石那哲思。
墨舞一條軟鞭靈活的舞動,而烏石那哲思則憑藉著優秀的馬術輕鬆的躲開墨舞的每一招。
夜闌心正要上前阻攔,卻被君無邪攔住。
“怎麼?”夜闌心疑惑的看著君無邪。
君無邪笑了笑說道:“你沒有發現烏石那哲思每一招都手下留情麼?在馬上,墨舞拿他沒轍的。而我看烏石那哲思,似乎對墨舞有意思。”
夜闌心翻身下馬。
而墨舞似乎也發現了她根本傷不到烏石那哲思半分,索性使勁拍了一掌馬背,然後朝烏石那哲思飛去。
墨舞一腳踢在烏石那哲思的馬頭上,黑馬驚怒,開始狂跳,烏石那哲思暗叫一聲不好,眼看墨舞就要被馬踩到,他連忙鬆開抓著馬鞍的手。朝墨舞撲去,把墨舞一把撲到在地,兩個人滾出幾步遠,才倖免被馬踩中。
烏石那寒冰急忙上前拉住還在發狂的馬,而墨舞意識到烏石那哲思還趴在自己身上時,毫不猶豫的甩出一個巴掌,響亮的打在烏石那哲思的臉上。然後趁著烏石那哲思愕然之際狠狠推開了他順手拔出了烏石那哲思腰間的馬刀指著他。
夜闌心見狀,忙上前一步說道:“墨舞,住手。都是自己人。”
墨舞聽到夜闌心的話後有些詫異,然後輕嗤一聲,看著烏石那哲思說道:“哼,誰和這種人是自己人。”說著就要揮劍去刺。
夜闌心正要解釋,卻見烏石那哲思已經趁墨舞分心之際一骨碌滾開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看著墨舞說道:“我聽說你們中原的女子都是溫柔善良的,可是怎麼我見到的個個如此兇悍。”說著不滿的搖了搖頭。
的確,中原女子他見過的不多,但曾經見的那些也是偶爾跑去城中交易時見到的,感覺那些女子比起他們草原的女子要溫婉的多,可是這一次,不論是夜闌心,還是墨舞,都讓他大吃一驚,因為這兩個女人都曾讓他在比試中佔不到一絲便宜。
但是兇悍之中似乎又帶著些與眾不同的感覺,烏石那哲思想著又像墨舞投去目光,上下打量,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偏偏又似冬季裡的寒霜,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似是不容易讓人接近。
“哼,對你這種人,我還沒有真正的兇悍呢。”墨舞說著揮著馬刀又朝烏石那哲思劈去。
烏石那哲思沒有躲閃,只是輕輕移動身影,然後看準了墨舞的每一招每一式,在趁墨舞變換招式的一個空隙,快速的出手,從墨舞手中奪過了刀,然後一步跳開後笑盈盈的說道:“這刀可是我的,多謝姑娘物歸原主。”
“好了!”夜闌心喝到,然後跳入二人中間,看看二人,說道:“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再這麼不客氣了。”
“哥,還有篝火晚會呢。我們快回去吧。”烏石那寒冰說著也蹭到烏石那哲思身邊,生怕二人再打起來。
烏石那哲思只是笑笑,然後和弟弟翻身上馬,朝他們駐紮的營地奔去,還不時回頭看看墨舞,那笑意盈盈的表情,卻充滿了神秘莫測。
“夜姑娘,他是什麼人啊?”墨舞問夜闌心,似乎十分厭惡烏石那哲思的樣子。
“他是烏石部的頭人。”夜闌心解釋道:“一邊問道,我還要問你呢,你們怎麼會到這裡來,又怎麼會和烏石那哲思糾纏在一起。”
“邊走邊說吧。”君無邪說著牽過了馬,說道:“他們還在等我們呢。”說著把江牧抱在了自己的馬上。
原來,打了勝仗的訊息被李將軍第一時刻派人傳到了虎口關,墨舞早就想來找夜闌心和棋音了,可是又不放心離開江牧,所以聽到打了勝仗的訊息後便興沖沖的帶著江牧來找他們。
誰知半路上遇到了烏石那哲思,烏石那哲思沒有見過他們,便問他們是哪個部隊的,可是二人幾句不和便出手,打了約有半個時辰,直到夜闌心和君無邪前來。
篝火晚會在阿納家族的大帳外舉行,君無邪的大部隊就駐紮在不遠的地方。
夜闌心看著在